石中玉在精疲力竭中醒来,饿得肚子咕咕的叫。张开眼,就见慕容恪那帅绝天下的脸就在凑得很近的地方,在看她。想起入睡前种种的疯狂和胡闹,石中玉不争气的感觉脸上发烧。“害羞啊?”慕容恪微笑问,还抛了个媚眼儿。真是要命,已经是妖孽了,还要勾搭人。“谁都像你,脸皮这么厚!”石中玉大发娇嗔,想翻身,却发现手脚全被慕容恪温柔却坚决地固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偏过头去。可这样,就把颈侧暴露在狼口旁边。慕容恪哪啃放过眼前美景,低头又是轻咬,又是吻啃。石中玉气喘吁吁,偏偏动弹不得,扭动的结果就是两人身躯的摩擦,差点走火。若不是她的肚子适时发出一声闷叫,慕容恪就要立即“开动”了。“你还有完没完了?”石中玉侧过头,在慕容恪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交公粮也积极得过头了吧?”“五年没动手,放心,你相公我存粮多得用不完。”慕容恪调笑着,手上却用一件毛皮大氅,把石中玉裹了下严实,体贴地说“火已经灭了,你不能着凉,等我生了火再起来。石中玉动了动,感觉身子昨天晚上不是被慕容恪压,而是被巨石压过,简直无一处不酸疼难当,也只好老实地窝在帐篷中,胡乱把扯坏的衣服穿上。心想,怪不得慕容恪要还带了这么多衣服来,哪里是让她换洗,明明是知道**之下,手劲难以控制,会扯坏的。磨蹭了好半天,当她终于钻出帐篷时,却见红薯已经烤好了。是人都知道,烤红薯的味道还说得过但香气却是相当厉害诱人的。何况昨天白天就是山间郊游,天擦黑就开始很卖力的滚床单,后来累得昏睡,此时是第二天清晨,她简直堪比饿死鬼转世。难得的是,慕容恪细心的把烤好的红薯放在小银盘子里,拿小刀剖开,香气和热气四溢之中,一把小银勺又透到石中玉面前,让她挖着吃。可以说他烤红薯的手术不太好,但任哪个女人被如此宠着、哄着、疼着,而且还饿着,也不会计较味道了。石中玉连吃了两大块红薯才觉得肚子有了点底儿,又见慕容恪在火上烧着一锅水,就跑去食物筐那儿,拿出几块风干的羊肉来切碎,加了佐料,丢进水里,片刻间就煮成一锅香喷喷的羊肉杂菜汤。纯天然的肉、菜、水是现代社会的速溶汤远远比不上的。虽然和食物并不怎么搭配,但两人还是吃得很香。“要是能一直这样,就算是过山野人的日子,我也不枉此生了。”慕容恪叹道,又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石中玉“你知道吗?当年我以为你死了,每天把自己灌得酪百大醉就是想能不间断的昏睡,想能在梦里与你相会。可是,你从来不来。”“废话,我又没死,难道还能托梦给你?”石中玉白了慕容恪一眼。慕容恪哈哈大笑似乎觉得和石中玉随便说点什么,哪怕是最无意义的话,也特别开心。“你要净身吗?昨天那么恩爱,你肯定想洗洗吧?”他挑了挑眉,站了起来。他并没有穿衣服,只是身上裹着一件皮袍子像蒙古衣服那样,半边膀子都露在外面。不过,他脚下倒还穿着军靴。毕竟是冬天还是在山里,就算地势再背风火烧得再旺,光脚踩在石地上也是冷的,何况也会扎得慌。但他的腰带并没有系紧。他说要烧水时,石中玉拉了他一把,想告诉他,她不喜欢太热的水,一冷一热容易感冒不说,也伤皮肤。可结果话还没说,那袍子被拉得应声落地。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具人肉活雕像。那身材的比例完美无缺,皮肤上虽然有大小伤疤无数,有的还很可怖,便丝毫不影响其美感。反而,增加了一种野性的魅力。他强健的胸背,他坚实的腰身,他漂亮的大腿肌肉、还有昨晚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某个人体器官,都非常,迷人。石中玉迅速别过头去,轻嗔道“你怎么一丝不挂?居然**!”“不能算**吧?”慕容恪丝毫不害羞,反而挺了挺胸,对自己的身材极度自信“至少不能算一丝不挂,我脚上不是有靴子嘛。”石中玉气结,与慕容恪恩恩怨怨,纠纠缠缠十年了,没见他如此无赖过,简直又气又羞。慕容恪大笑,极为欢畅,特别喜欢石中玉那羞恼的模样。不过他也不想在直接暴露在冷空气中,也就重新披好袍子去烧水。水缸很大,但若想多呆几天,仍然要节约着用,好在大浴桶中本来就有冷水,慕容恪只要把一种特殊耐热的石头烧热,然后放在水底,过一段时间,水就慢慢热起来了。这是山里人的特殊方法,并不需要一桶桶倒热水,全凭石头散热,调节水温。那些石头都是拳头大小,外表光滑,烧热很难,但降温很慢。所以洗澡水会慢慢变热,人泡在里面也很久才会冷却。而且踩在那些石头上,也相当于足底按摩了。慕容恪的内功是火性,再加上烧了上好干柴,很快就烤好了堆在洞角的一堆石头。而用辛苦得来的内力来侍候老婆洗澡,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还很高兴。石中玉先是刷了牙,然后梳通了长发这才迈向浴桶。这是从现代学的知识,昨晚她的长发滚得其乱无比,若不梳通,打湿后更麻烦。而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慕容恪就坐在一边,微笑着看她,眼中爱怜横溢,似乎永远看不够似的。“闭暇”在脱衣进桶时,石中玉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慕容恪很“配合”没有反驳就闭上了眼睛。不过当石中玉悉悉卒卒的脱掉衣服时,他突然又睁开了,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正好是石中玉**的时候,吓得石中玉赶紧跳进水里。水温,稍微有点点高,加上石中玉身子发凉,那冷热交集的感觉令她轻叫了声。这听在慕容恪耳朵里,就像特殊的召唤似的。他站起来,娄到浴桷边,脱掉皮袍子。“你要干什么?”石中玉明知故问,有点心慌。虽然疯狂的时候,什么羞人的事都做而且有时他还很主动,但直面相对,她仍然会羞涩。“老夫老妻了,为夫要教教你怎么坦然相对。”慕容恪一只脚迈进浴桶“再说,我也该洗个澡的,一起洗有什么关系。”话音落他已经挤了进来。浴桶很大,但那是相对”个人而言,两个人在一起,就满满当当的了。好在还不太挤。石中玉尽量贴着桶壁,不去碰他,也不去理他,两只手隐隐藏藏,还妄图把三点护住。而慕容恪表现得很“老实”不过就是“不小心”碰到那双他要爱死的雪白小腿,或者触到了那柔软的腰肢再或者大白兔没彻底藏好,被他低头时“无意间”亲上一下而浴桶里装满的毕竟是水,他这样动来动去,水波荡漾不止就像无形的手,不断轻柔的抚摸着石中玉的身体,倒比直接的挑逗更撩拨人。“你到底要干什么?”石中玉忍无可忍,从胸口到脑门,都变成了粉红色,也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被慕容恪勾引的。她也顾不得自己的宝贵三点,双手按在慕容恪的肩膀上,不想让他乱动。可这样一来胸前全面失守。慕容恪正等着这一刻,双手一揽两人的身体直接贴到了一起。水中,皮肤有特殊的感觉,就算人不动,也像是轻轻蹭着一样,慕容恪心底那头不知魇足的兽迅猛抬头。他俯下头,饥渴的掠夺着石中玉的红唇,舌头刺入口腔里翻搅,两手的拥抱越来越用力,像是想将她揉进〖体〗内。石中玉本来是想制止的,没想到却是羊入虎口的结果。在慕容恪的亲吻的下,她无助的拱起雪背,结果令偾起的胸部更紧的抵住了他结实的胸肌,随着两具身躯的扭动、厮磨,水温似乎上升了二十度。慕容恪的唇舌退离她,转移战场,沿着脖子一直向下。石中玉的意识渐渐溃散,神经也绷到极点,想停止,却更想继续,身体的酸痛,抵不过心底的麻痒,只能无法控制的娇吟。“你那本春图画册、,他喘息着,声音从她的耳根后面传出“有共浴的姿势,我们之前只试过试过一次,今天要好好再来一次。”“你还惦记那本书!”石中玉又羞又气,使劲咬了慕容恪的耳垂一下。慕容恪被刺激得大叫一声,颤抖着声音道“不瞒你说,那书我一直戴在身上,时时刻刻要和你温习呢,呀,你个小坏蛋”她让他感受一了女性部位的战栗,于是他更亢奋。此时,再人的感官意识都游移到了痛苦与欢愉之间,都企求得到解脱。慕容恪将石中玉抱得高些,让她跨坐在他那坚实大腿上,一挺身,让他强悍的男性特征直顶进那袄热深处。情不自禁的,两人都停止了呼吸,发出高亢的叫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故意要累死我的!”石中玉哽咽地骂着,双手却扣紧慕容恪的肩膀,嘴里不愿意,身体语言却热情难耐。慕容恪不再说话,只圈住她的柳腰,嘶吼着、激烈的将自己不停的往上顶。他本来就爱她爱得心肝都痛了,没想到床弟间又神魂颠倒,简直令他彻底疯狂。她呻吟着环抱住他的脖子,跟他一起上下震动,让那一波波强烈的浪潮在〖体〗内扩散,直到形成疯狂的漩涡。浴桶中,水面也是一样,完全沸腾了起来。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就像热恋中新婚的男女一样,每天拥抱、亲吻、**。一切,都要给他们强烈渴望对方的念头而让路。…………………,PS有话要说…………………果体是个什么体,想必大家是明白的。起点管得比较严格,为了防止被河蟹,也只能含糊一下了。再为朋友广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