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咱们?雪澜瞪大了眼睛。“你们出来吧。”翻手合掌成拍,啪啪啪三声,立刻从小巷的阴暗处走来几个脏兮兮的乞丐,yin/秽的目光正赤/裸/裸地在雪澜和云舒身上打转。雪澜登时吓的面无血色,不、不,她就是死也不能被这样糟蹋。“你......你不能这么......唔!!”照着雪澜的肚子又是一脚,张子怜毫不怜香惜玉地拽起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提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道:“你们现在落在我的手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不要!!”狠狠地踢了张子怜一脚,雪澜奋力地挣扎起来,不行,绝对不可以,她还要见楚竞星,她不可以配不上他!张子怜啐了一口,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雪澜被打得七荤八素,当即倒在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到有人扣住了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了几口什么**——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雪澜怒瞪着张子怜,嘴里那种腥甜的味道呛得她难受。“嘿嘿,喝了什么你猜不出来?”张子怜笑的说不出的古怪。“你不能这么做,离在天不会放过你的。”隐约猜到喝下了什么,雪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口不择言地搬出了离在天,却没想更加激怒了张子怜。张子怜又甩了雪澜一个耳光,愤怒使他的脸变得越发狰狞扭曲。“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等殿下见到你yin/荡无耻的浪/骚样,看他还喜不喜欢你!”雪澜看着张子怜的脸一愣,一下子明白了,那种表情,羞愧、愤怒又带着一点怨恨,她其实经常可以见到,每当她把云舒从一群女子中拖出来的时候,那种怨毒的情绪就写在她们的脸上,她记得那个叫做——嫉妒!可是张子怜为什么要嫉妒她,她有什么让他嫉妒的?还不及多想,一股热流自她的下腹散开,进而全身都不正常地燥热起来。雪澜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可是冰冷的空气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药效怎么来的这么快!“起效了?呵呵,这南瑶皇宫的大内秘药就是不一样,这可是从你们国主南晨清的寝宫里找到的,叫什么帝女春。”张子怜万分不舍地抚着手中的瓷瓶,依旧笑的不阴不阳:“听说只要往鼻子下面涂一点,就能让圣女变成**,你说你刚才喝了那么多,会变成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雪澜,眼见少女的目光由愤怒变成惊恐,由惊恐变得隐忍,进而越发地迷离挣扎,心中产生一种近乎扭曲的快感。“我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要这样......对我?”雪澜已经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边不断地向后退,一边重重地喘息,好热、好渴,谁能松开她的衣服......狠狠地咬住舌尖,剧烈的痛楚能让她保持清醒,*不过是助涨**的药物,只要有足够的自制力,人就不会受它的支配。张子怜俯下身,把手指伸进了雪澜的嘴里,却意外地感到了的她的挣扎,但是那挣扎是极微弱的,因为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抵制帝女春的药效上,根本没有更多的力气来反抗。雪澜惊恐地向后蠕动,张子怜的手摸上她的脸,她竟感到一阵快意的舒爽,不、不,绝对不能松懈。背后是墙壁了,重重地靠上去,背后传来的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她又一次冷静下来。“别咬了,这么漂亮的小舌头咬断了可就不好了。看看,都出血了,就知道你狠,像你这种连亲姐姐都能杀的女人,对自己果然也够狠。”手在雪澜的脸上摸索,感到她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然后伸手解开了绳子,任由她缩进墙角。张子怜!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凌迟着她的心。“不,不,我是为了她好!”雪颜尖叫着反驳,雪颜、雪颜,那是她心中最大的痛。“你说什么?”一边的云舒,好久都没有说话的云舒震惊地看着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阿澜,他刚刚说你杀了人,你杀了谁?”雪家的儿女中,他和雪澜排行已经很靠前了,排除已经出嫁的,姐姐们根本不剩几个了。“不、不要说!!云舒,不要相信他!”不能让云舒知道,云舒会恨死她的。“我想想,那可是个绝美的女人啊,叫什么来着......”张子怜歪着头做冥思苦相状,折磨着两人脆弱的神经。云舒瞪大了眼睛,他突然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内心有一个声音再喊:不要说、不要说......“啊对了,好像叫雪颜——”斜睨着云舒,他早就查到了,雪颜和这个雪云舒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生出了那样绝代的一对儿女。“不——!!他撒谎,云舒,云舒!”崩溃地尖叫,她看见云舒眼中的绝望和伤痛,好难受、好难受,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然后钻进她的心窝,水深火热、钻心剜骨,天啊,谁能来救救她,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不、我不信。”云舒轻轻地摇头,“阿澜不会杀人的......”她那么胆小,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又重感情,怎么会杀人呢。可是张子怜不放过他们。“那个女人眉间有一颗红色的朱砂痣,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头上别了一根长长地发钗,对了,她就是被那根发钗直入心脏,死前一声都没吭。”“不——不要说了!”尖叫变为低低的啜泣,是心痛还是身体的痛已经分不清除了,只能蜷缩在地上,死命地把身体往墙角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一遍一遍地说。云舒什么也听不见,他倒在地上,整个人都淹没在悲伤里,伤神、伤情、伤心......他看着雪澜,目光空洞,又好似透过她在看着别的东西,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张子怜看着他们,一个因为药物临近崩溃、一个乍听噩耗悲伤过度,对、对,这就是他想要的,雪家的人都该死,他们害死了十几万的战士,该死!他们杀了太子,该死!他们*了殿下,更该死!“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们了。”张子怜笑笑,对着身后的几个乞丐招了招手。自己则缓步走到云舒跟前,弯下身轻抚着他的脸,好吧,他承认,比起女人,他更喜欢男人。几个乞丐等了好半天,看着地上的美人早就蠢蠢欲动、垂涎欲滴了,就等着张子怜一声令下,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啊——!!”雪澜奋力地起身,她竟然还残存着一点点理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石头,照着眼前的影子狠狠地、不遗余力地拍了过去,帝女春的药性令她兴奋痛苦,也爆发了她潜在的力量,眼前的人应声倒地,她却还不满足,又一次抄起手中的石头。血花四溅......地上有血、石头上有血、她的身上也有血,可是她不停,或者是停不下,手臂举起又落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可是她不停。身上的痛苦、心中的痛苦,随着手中的石头,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慢慢消散,对、对,就是这样,不要再痛了,身上的、心上的,她再也不要痛了。不就是杀人吗!她又不是没杀过,那时都没有手软,现在怎么可能停的下。砸死他!砸死他!他们要毁她的清白,砸死他们,砸烂他们!不停、就是不停,停下又该痛了。乞丐们惊恐地看着雪澜,谁也不敢上前,她跪在地上,都要把那人的脸砸烂了,目中骇人的疯狂让他们每一个人望而却步——她简直不是人!张子怜也惊呆地看着她,他是想让她*焚身,在那群恶心的乞丐身下辗转求欢,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再看看那几个乞丐,竟然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你们这......”群废物!他的话没有说完,永远也说不完了。一个尖利的铁片直插/进他的喉咙,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栽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云舒拔下张子怜腰间的长剑,疾步上前,一把刺穿了一个乞丐的身体,竟然也是,一击毙命。剩下的三个一哄而散,云舒丢下手中的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了雪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