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丢下手中的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了雪澜。“阿澜,我是云舒,云舒......”雪澜癫狂地挣扎,撕扯中砸破了他的头,鲜血流进眼睛里,所见四处皆是一片猩红,可是他毫不理会,只是拼命地把雪澜往怀里塞。“云舒?”雪澜停止了挣扎,眼神有些迷乱。“我是,我是云舒。”紧紧地抱住雪澜,她的身体很热,云舒知道那是因为帝女春。“云舒,云舒,云舒......”雪澜死死地拽了云舒的衣襟一遍遍地确认,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只知道不能让身边的人离开。“我在,我在呢。”云舒心里想着推开她,手上却将她搂得更紧了。使劲儿地往云舒怀里缩了缩,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扣紧双肩,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我冷......”“我知道,我们到车上去。”吃力地搀扶起怀里的女人,雪澜整个都压在了他身上,云舒瘦弱的腰背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脚下一滑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什么东西,洁白的,细碎的,一片一片从天空飘落了下来,落到云舒的脸上,转眼就化作了冰冷的**,混着脸上的血渍,缓缓流下。下雪了。南瑶几十年也不下一次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雪原来就是这样的吗?这么洁白晶莹,转瞬即逝。“冷......”雪澜嘤嘤轻哼,身体不安分地扭动,胸前的两团柔软在紧紧地贴着云舒的前胸。云舒倒吸了一口冷气,伸出手,猛地把她推到了一边,然后起身拽着她的胳膊就往马车托。雪澜难受的呻/吟出声,云舒也不理会,只把她的车上一丢,转身就要出去。却突然被她从后面抱住了腰。柔软的身体不停地在他的背上厮磨,雪澜神志不清,分不出抱着的是谁,只想把自己揉进那团温暖的身体里。“阿澜,别闹了。”云舒扯开缠在他腰间的胳膊,可马上又被拽住了手臂,他的挣扎那么微弱,被药物控制的雪澜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被推开,又缠上,最后把他重重地压倒在车厢里。雪澜的身体很热,可是她本人却感到很冷。脸颊无意间触碰到云舒颈间的皮肤,一股电流传遍全身,顿时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更多。跨坐在他身体两侧不让他逃走,双手不安分地撕扯身上的衣物,露出了她嫩黄的肚兜。云舒吓了一跳,笨拙地想给她和上衣襟,却被雪澜一把抓住了手,往自己的胸前揉去。云舒有片刻的呆愣,即使隔着肚兜,他也能感到手心里的丰盈、跳动的血管、甚至每一根汗毛,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这就是女人吗?雪澜却已经忘情了,云舒的手让她感到一阵沁人心脾的舒爽,可是还不够,一路向下,把手伸进自己的亵裤,更重要的地方是......“啊——!”云舒惊吓地抽出自己的手,感到指尖的濡湿,脑里嗡的一声。月光下,她长发披散,落在他胸前,粉肌胜雪,双眸含春,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空气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云舒只觉得下腹一热,连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身体也微微地颤动。雪澜猛地扑来,挥舞着双臂撕扯他的衣服,眼中柔情不再,是剩下癫狂的需要,照着云舒光裸的前胸,低头咬住了他柔软的突起。“唔......”一声细碎的呻/吟自他的喉间溢出,云舒忍不住全身战栗,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都软了,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却是再也起不来。.....................................................雪澜是被婴儿个哭声吵醒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个破旧的屋顶,微微有些失神。头好痛......伸手轻抚额头,却看见原本光洁的手臂上一道道的血痕,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倏地坐起身来。“你醒了?”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雪澜惊吓地回头,看见云舒悠悠地做起身来,被子随之滑落腰际,他竟然只穿了里衣,而且没系带子,胸前的一片好风景。“怎么不多睡一会?”云舒暧昧地看着他,带着几分挪揄。“我......”面上一燥,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云舒身上的抓痕一点也不比自己身上的少,大片*的胸膛上尽是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可见昨夜“战况”激烈。“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云舒无所谓地笑笑,“你还是先顾你自己吧。”“啊!”雪澜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连肚兜都没穿,一身不舒服的粘腻感,加*上地上四处散落的衣服配饰,天啊,这么糜烂迤逦的气氛......慌乱的四处翻找衣物,却看见云舒手里携着一团嫩黄的布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把扯过自己的肚兜就往身上套,却因为太过急切怎么也及不上后面的丝带,最后还是云舒伸手帮她系好的。再来是亵裤、里衣、裤子、裙子、外衣,然后将珠花发饰胡乱地往头上一别,最后套上绣鞋就要走。“你想上哪去?”云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扯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双手抵着云舒的胸膛,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昨晚毕竟是她的不对。只得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出去一下。”“用完了就想跑?”云舒目光冷了冷,指甲掐进雪澜的肉里,惹得她一阵吃痛,却什么也不敢说。“我......”没有。看着自己留在云舒身上的“杰作”,雪澜又是一阵面红耳赤,这回真是愧对祖宗了。“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哼,说的也是。”云舒一把送开了雪澜,身体向后一倒,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我累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雪澜哪里敢说个不字,连忙捡起地上的衣物递到云舒面前,还很“体贴”地一件一件为他穿上。以前光知道女人罗嗦,却不想男人的衣服也很麻烦,雪澜自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做过伺候人的活,系着云舒身上的衣服带子,脸色涨得通红,是羞得也是气的。“昨夜的事你还记得吗?”看着雪澜一脸的窘迫,云舒忍不住开口戏谑道。雪澜闻言脸就更红了。昨夜的事她自然是记得的,那个张子怜真是个*,居然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那帝女春真不是盖的,不仅药劲极大,最要命的是过后人还可以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想想自己昨夜的样子,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对了,昨天你是怎么解开绳子的?”要不是云舒把张子怜杀了,恐怕他们现在已经......“我被推倒的时候摸到地上有一个铁片,就用它悄悄的磨断了绳子。”回想起张子怜那恶心的样子,云舒又忍不住骂了一句。“那个*,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简直死有余辜。”“这话怎们说,你什么时候和他结仇的?”云舒面色冷了下来。“我不是和他结仇,而是那个张子怜每次靠近我或者离在天的时候,瞳孔都会缩小,他是他天生的断袖,想想就恶心。”“原来是这样。”雪澜暗道难怪张子怜会嫉妒她,还想毁她的清白,看来八成是暗恋离在天。云舒穿好衣服,两人各自洗漱了一番,原想着出去打探一下楚竞星的情况,却不想没等两人出门,楚竞星就先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