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的碰撞过后,两人瘫软在床铺上,雪澜靠着云舒,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他们毕竟是亲姐弟,现在做了这种天理不容事情,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雪家的列祖列宗。“想什么呢?”云舒见她不说话就随口问道。“没想什么。”雪澜神色落寞的低下头。云舒见她如此,突然明白了什么,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语气有些冰冷地道:“现在后悔也晚了。”雪澜心中一动,低头不语。“哼,还是你觉得跟我不如跟离在天。”“你说什么呢?”雪澜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你是吃哪门子的醋啊。”“谁吃醋了,你敢说你心里不是后悔了!”“你......”雪澜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确实后悔了,有些愧疚地地下了头。云舒把她搂的更紧了,没好气地责备地说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做都做了,你又后悔,把我置于何地,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后悔也没用!”雪澜往他怀中缩了缩,手指卷起他胸前散落的长发把玩,“你说的对,刚才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云舒自觉语气有些重了,安慰地轻拍着她的肩膀。“阿澜,我跟你说,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雪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喂,你可是男人啊。”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我是男人,还是你的男人,所以你也是我的女人,知道吗?”云舒突然抓住她的手神色严肃地说道。“啊?”云舒的女人?雪澜觉得很别扭,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和云舒会有除了姐弟以外的关系,男人?女人?以现在看来,她和云舒*了,当然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了,那他们以前的关系还在不在,他们究竟还算不算是姐弟?“阿澜,你说,你是我的女人,你是雪云舒的女人。”云舒摇着她肩非要她说出来不可。“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什么人,嗯?”“女人?”她有些发懵地呢喃,像陈述,又像是询问。自动过滤掉她疑问的语气,云舒开心地笑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对,从此以后,你、雪澜,就是我雪云舒的女人了。”着重地强调“女人”两个字,他的语气颇为自豪,好像是说给自己听,说给雪澜听,又好像是说给全世界听。女人......雪澜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她不仅仅是失去一份清白、一种道德羞耻,她还为自己的人生作了一个重大的转折,她不再是一个姑娘,而是一个女人了,完成了一个少女到女人的蜕变,给她洗礼的就是与她同宗同源的雪云舒。蓦地她对云舒生出了一股复杂的感情,不同于亲情也不是爱情,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嘿嘿,她有男人了,听起来似乎不坏。两只玉臂缠上了云舒的腰:“云舒,那我问你,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吗?我可是第一次啊,咱么公平起见,你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吗?”云舒怪叫了一声,“你可知道云城里有多少女子为我神魂颠倒,我当然......”雪澜眯缝着眼睛,目中透着冷光——你敢说不是就试试看。云舒声音立刻低了下来,吐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字:“是。”“什么?”雪澜侧过耳去,“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她是故意的。要是让人知道万花丛中过的雪三公子十六岁才初试*,那是多么丢脸的事啊。云舒俊脸一垮,马上岔开话题:“对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听说女人头一次会很疼的,你看你都出血了。”随后还不忘指指床单上那一点嫣红。雪澜刷的连耳根子都红了,羞愤地锤了他一把,娇嗔道:“那还不都是你的错......”“对不起嘛,其实我也有点疼。”云舒故意占便宜,贴到她耳边小声说道:“下次就不会这么粗暴了......”“啊——!”雪澜受不了了,扑过去和云舒扭打在一起。.............................................................................................离在天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收了雪澜做侍妾,却一直没有招寝,雪澜和云舒整日提心吊胆害怕哪天他突然兽性大发,尤其是云舒,从他们发生关系开始就有了一股病态的占有欲,恨不得把雪澜藏起来让谁也不能多看一眼。整个王府都在传雪澜和云舒的不伦关系,离在天自然有所耳闻,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也什么都没做,连圆滑世故的张总管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雪澜可不会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更不会为他的不叨扰有任何感激,侍妾,多么低贱的身份啊,她是南瑶首富雪广源的掌上明珠,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要去感谢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况且她觉得离在天一定有他的阴谋。事实证明雪澜并没有看错,离在天先是找了个由头云舒调到张总管身边帮忙,张总管很快发现这位少爷有着惊人的理财能力,他眼光独到又手段老练、处事圆滑却又不失风骨气节,离在天也不知给他暗示了什么,总之张总管是越来越器重云舒,俨然就是在培养下一代的王府管事。云舒可没有那么乐观,随着交给他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重,他也隐隐感觉到其中酝酿的阴谋,终日小心翼翼地处理手上的事物,生怕出现任何的纰漏,可是压在他身上的工作依然越来越多,甚至到后来他每天只能睡上两个时辰。雪澜眼看云舒就要被累死了,想也知道离在天不怀好意,又不敢找他理论,幸而她也很会看些账目,就帮着云舒一起工作,这样两人偶尔也有些时间亲热一下。自打他们有了那层关系,雪澜就迷恋上了欢爱的感觉,她对这个的要求简单直接,从不拐弯抹角,云舒不管多累做这事都不含糊,两人沉浸在犯罪的快感中,其他的一切都不入耳。可是离在天不会给他们太长的时间,他想要压块云舒,但是云舒惊人的支撑着,他再压,云舒哆嗦了一下继续支撑,他终于意识到,想要这个看似文弱的男人倒下,光加码是不够的,必须要不遗余力地打击。他的第一击,就打在云舒最引以为傲的头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