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了一晚上,就这么多了,没有留言,就虐澜澜╭(╯^╰)╮马车一路颠簸,一个时辰后才驶出离都,来到郊外。“阿澜,我们要回家了,你高不高兴?”云澈放下车帘,回头看向雪澜,然手伸手挑起她垂下的发丝,别在耳后。“宝贝乖,娘亲抱抱……”哼哼唧唧,没有半点回应。对她来说,这个枕头就是一切。云澈也不恼,反而心情大好地凑过去:“阿澜,你的孩子真可爱,他叫什么名字?”说着,又见她脸上的皮质眼罩歪了,露出半个恶心的窟窿,便伸手正了正,却见身边的女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名……字?”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云澈愣了片刻,随即猛地抱住她的肩:“对对,名字,阿澜,孩子的名字叫什么?”他怎么忘了,雪澜只是看不见,但是听得见,她只是封闭了自己的心,装作听不见罢了,想跟她交流,只有从孩子下手。“唔……”雪澜歪头,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过后,吐出两个字:“雪念。”然后又抱着她的宝贝,哄了起来。云澈简直老泪纵横:“雪念,雪念……真是好名字,阿澜,是你取的吗?”雪澜嗯了一声,又开始低头逗弄着怀中的“孩子”:“小念念最乖了,饿不饿,娘亲喂你吃东西好不好……”“阿澜,”云澈赶紧再接再厉:“还记得小念念的爹是谁吗?”心道幸好不是离在天。“嗯?”雪澜停了一下,把头歪向云澈的方向,尽管什么也看不见,“爹……”是谁呢?云澈忙点了点头,随即惊觉雪澜看不见,又飞快地跟了一句:“对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爹娘,阿澜是小念念的娘,那谁是他的爹?”“小念念的爹爹……”想了想,她、竟然痴痴地笑了,然后又开始抱着枕头哼哼唧唧,却不再回答云澈的问题。云澈有些失望,“阿澜,我们去找小念念的爹爹好不好?他就在边境,再过几天就能见到他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回南瑶去。”喃喃自语一般,说完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是他太心急了。马车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此时雪澜正把枕头放在膝上,空出两手摸索着身边的糕点。马车一颠枕头便掉落在一边,只听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六神无主地四处*,嘴里不停念着孩子孩子。云澈捡起枕头一把塞进她怀里,然后拦住对方的肩,猛地抬头看向车帘,一手伸进旁边的褥子里。雪澜一沾到枕头立刻安静下来,对马车突然停下这件事毫无感觉。一支明晃晃的剑挑开车帘,而后出现一张英俊却狞笑着的脸。云澈受紧了手臂,怀里的人吃痛地嗯哼了一声。“离在天的人?”云澈轻问,心说就知道离在天没那么好心。那只却是呵呵一笑,转头对一边的什么人说道:“李萧然,他说我们是离在天的人,你说,我们还是吗?”旁边传来一个阴郁的声音:“是啊,怎么不是,整个离央现在都是离在天的,何况我们这些臣子。”云澈听明白了,心中已有了较量,这两个人不是离在天的手下,那么很可能就是他的仇人了。可是阿澜已经被离在天休了,谁会盯上她一个弃妇。或者说这两个人,是阿澜自己的仇人?藏在褥子底下的手不觉紧了几分。仇人也好,什么人都好,谁敢伤害阿澜,他就让他不得好死。那人定定地看着雪澜,却见她一心关注着怀中枕头,目光疯癫痴傻,突然怒上心来,举起手中的剑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你倒是逍遥!”云澈一把将雪澜挡在身后,“你是何人?劝你趁我发火之前快滚,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任兄稍安勿躁,咱们有的是时间收拾这个女人,何必急在一时呢。”李萧然踱步到车前,按下任天尧手中的剑。任天尧转头看向他:“可是……”就在此时,云澈手臂一扬,啪地洒出一把粉末,李萧然和任天尧眼疾手快地捂住鼻子,可是为时已晚。“不管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现在你们中了我的七步夺魂,只要行走超过七步,便会毒发而亡,识相的,就站到一边去,两日后,自会有人前来把解药送给你们。”云澈可不是虚张声势。任天尧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李萧然倒是淡定的紧,“七步夺魂?想不到天下间竟有这等奇毒,怕是只有搁下的独门解药才能解吧,但是不知,玉胆行不行。”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珏,丢给任天尧。云澈见状,一脸的惨白。玉胆,能解百毒的玉胆,五国之内只有一块,就在师父无心的身上,他们竟然……“你……你们想怎么样?”说话竟有些结巴,他不会武功,只会用毒,怕是护不住雪澜了。李萧然狞笑了一下,一掌挥去打在云澈的胸口上,这一掌可是用了十成力道,云澈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五脏六腑像要碎了一般,腹中气血翻腾,扑哧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倒了下来。“咳咳……”云澈捂住胸口,眼睁睁地看着任天尧抓住雪澜的胳膊,粗暴地往外拖。“啊——!!”雪澜尖叫,只感觉一个巨大的力道正拖着自己,她自是害怕,还来不及反抗,就觉身前一空,顿时天旋地转,头朝下地栽下了马车。痛……呜呜呜……连忙翻身坐起,抱紧手中的枕头,贴在自己的脸上:“宝宝痛不痛,是娘亲不好,娘亲再也不会摔倒了,宝贝不哭……”她又瞎又疯,根本不知道是有人拽她摔倒,更分辨不出此刻的状况。李萧然看着她那副疯样,心情隐隐有些复杂,却仍然幸灾乐祸道:“果然是报应。贱人,你也有今天!”雪澜才不理他,听见也当听不见,抱着枕头喃喃自语。“李兄,这娘儿们疯了。”任天尧冷了脸,手中的剑已经架到了雪澜的脖子上,可是后者还浑然未觉。“还废话什么,直接杀了算了。”说话间已是杀气腾腾,举剑就往雪澜脖子上砍,可是剑到咽喉,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见雪澜仍是一副痴傻模样,挫败地放下剑,“妈的,果然疯了。”李萧然眸光一沉,“把枕头当成孩子了?”冷哼了一声,随即上前一把夺过她怀中的枕头。“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雪澜怀中一空,立刻尖叫起来,扑到地上四处*。孩子,她的孩子怎么没了,她要找她的孩子。“想要孩子吗?”李萧然用腿踹了踹她的腰,后者立刻直起身,摸索了半天才拽到他的衣角。“把孩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拼命地摇着,一定是这个人拿走了她的孩子。李萧然一脚把身下的女人踹翻在地,然后踩在她的脸上,恶狠狠地道:“你也配有孩子!”雪澜开始发疯,也不怕痛,**地扭动身体,竟然把李萧然的脚给挣开了,猛地扑向他,用指甲在她能碰到的所有地方抓:“还我孩子!还我孩子!”坏蛋、坏蛋!抢我的孩子,抓死你,抓死你!“疯子……”李萧然被抓破了脸,提起一掌就把她扇到一边,妈的,是不是女人,疯了还这么厉害。雪澜被扇的七荤八素,踉跄几步,当下就没了方向,挥舞着两条手臂四处打转。“孩子,还我的孩子,谁抢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声音从歇斯底里逐渐变得惊恐。李萧然和任天尧对视了一眼,然后上前把枕头拎到雪澜面前:“喏,还你的孩子。”雪澜眼瞎,但是听觉变得**,寻着声音伸出手,却没有一把抓到自己的宝贝,于是往前迈了一步:“还我,还我,我的孩子……”李萧然高高地把枕头举过头顶:“你想要孩子?好啊,给你。”说着就松开手,枕头砸在了雪澜的头上,然后又掉在地上。雪澜扑通跪到地上*,终于是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想也不想就扯进怀里死死地抱着。她的孩子,呜呜,孩子一定摔痛了,她再也不松开了。“你说这团破布是孩子?”任天尧冷笑了一声,剑尖已经抵在了那枕头上。而雪澜在拿回枕头以后立刻变得很幸福,飞快地把身边的人忘记,满心都是她的“宝贝”,根本不知道面前有什么东西。“宝贝不哭,娘亲抱抱……”旁若无人地喃喃自语,她只要有她的孩子就够了。任天尧翻动手腕,剑光一闪,刷地一下,雪澜怀中的枕头裂成了两半,里面的棉絮漏了出来。“啊——!!!”她的孩子!!一手抓着一半,她的孩子变成两节了!任天尧冷酷地挥动长剑。刷刷刷,已经两半的枕头变成了几块破布,棉絮翻飞,一阵北风吹过,刮的满天都是。“啊——啊——!!”不!零零碎碎地……那不是她的孩子。丢掉手中的碎布,爬到地上四处*,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在哪里……她看不见!灭顶的恐惧淹没了她。到处都找不到,呜呜呜呜……我的孩子……“想要孩子吗?”头上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雪澜霍地抬头,虽然看不见东西,却也抬了头,这也合了李萧然的意。“想要孩子吗?”他又问了一边,雪澜迫切的点头。“请你把孩子还给我。”她这回怕了,不敢再打人了。李萧然蹲下身,“那,你要乖乖听话。”说着,他就抚上了雪澜的脸,颇有研究地上下打量着:“离在天最爱的女人,究竟哪里好呢……”雪澜觉得很害怕,惊恐地往后退,却想起自己的孩子,还是忍住了,可是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滑,感觉好恶心……手下滑腻的触感让李萧然一阵失神,想起很多年前他以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她的脸上横着好几道丑陋的伤疤,黑黄的膏药涂得满脸都是,恶心极了,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睛,瞳色有些浅,却直直撞进他的心里。“李兄?”任天尧见李萧然走神,微微有些不悦。思绪被打断,李萧然蓦地回神,抬手就给了雪澜一个重重的耳光,听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心里一阵烦躁,反手又是一下。“哭什么哭,不想要孩子了!”雪澜猛地闭嘴,果然不敢再出声。李萧然的手向下滑动,来到了她的衣领处,在颈上摩挲了一会,猛地撕开了她的衣襟。“啊——!”他要干什么!雪澜想也不想就去拽自己的衣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就是怕极了。“你不想要孩子了,嗯?”李萧然骑到了她身上,疯了一样撕她的衣服。“离在天最爱女人,嘿,为了你他可以不顾他们多年的兄弟情义,可以不管萧萧的死活,我倒要看看,你有怎么一副**骨,是不是能把人迷得要死要活!”“啊——不要靠近我!”她尖叫,拼命地挣扎,动用牙齿咬伤了不老实的爪子,可是依然没能护住上身,只过了片刻李萧然便抓住了她的肚兜,一把扯了下来。“不要,不要!”好可怕,呜呜,为什么不还她孩子,还扯她的衣服,他想干什么,好吓人,呜呜……“想要孩子吗?呵呵,可惜,你一辈子也得不到了。”李萧然恶狠狠地撩起她的裙子,伸手去扒她的亵裤。“孩子……”听到孩子雪澜愣了一下,突然感到下身一凉,惊恐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上心头。“啊——不要!!”这时一边的任天尧走了过来,蹲身抱起她一只乱蹬的腿。“咔吧——”“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天际。好痛……痛死了,四肢百骸,密密麻麻,无一不痛,随着那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痛苦没有一丁点缓解,那只断腿以一个别扭的角度扭在地上,她无力去看,仰躺着,只能看着天,虽然看不见。天空,很蓝,她想的。李萧然解开裤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凶器刺进她体内。为什么突然变冷了……她疑惑,没有答案。秀眉微皱,感觉有点痛,可是跟腿比起来,好像也不算太痛。耳边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李萧然粗暴地律动起来,这个女人的身体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舒服,毕竟早已没有了少女的紧致,只是很柔软,却干巴巴地没有味道,“离在天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说完狠狠地撞击这几下,却突然感到原本干涩的甬道内滑出一股温热的**,随着他的动作,干巴巴的身体变得水一样温柔。心中不禁对雪澜又添了几分鄙视:“这样都能有快感,真是**。”刺目的鲜红从那个罪恶的地方流淌下来,李萧然没有看见,雪澜也感觉不到。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是觉得冷,风很冷,空气很冷,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好似二月的河水,冷的几乎冻上了冰。这冷中,带着彻骨的痛。她听说,冻死的感觉,跟灼烧一般。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场大火,要是当时死了就好了。李萧然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意乱情迷之时一把掀开她的眼罩,却没看见那双清澈的眸子,而是两个肉色的伤疤,心里一阵恶心,险些软了下来,又把眼罩给她扣上,张口咒骂,挺腰重重地捣了几下,全身一阵战栗,随即瘫软下来。片刻过后抽身离开,带出一片白浊和血污。雪澜支着腿,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不哭不闹没有任何反应。“感觉如何?”任天尧一直在旁边看着,见李萧然办完事冷笑着问道。李萧然正在整理衣物,瞅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一样。”这个女人死寂地不像活着。“哦?”任天尧冷笑了一声,“那我可得试试了。”说着就走到了雪澜跟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感到她不正常的体温,皱皱眉,“真的死了?”这么不禁折腾,他可没有**的嗜好。又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发现微弱的气流,随即释怀:“无妨,跟我家芊芊比起来好多了。”他说着便抬起了雪澜的一只腿,撩起下摆就冲了进去。粘稠的东西流到地上,弄脏了黑色的泥土,清风吹过,连空气都污浊了。女子一生的骄傲坚持,被那肮脏的秽物吞噬地干净,余留最后那一点清明信仰,也放弃了。........................................................呜呜,澜澜好可怜,小生也不知道为啥要这样写,悲催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