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牢头见小玉昏了过去,脸上尽是施虐后的快感。本想将烙铁从她身上拿了下来,但是却发现烙铁已经和肉粘一块了,没有办法,他只好用力一拔……“啊……”柔被活生生的扯下一大块,小玉大叫一声,痛的惊醒过来,不到半刻,遂又昏了过去。牢头见惯了这种场面,早就习惯了,哪管小玉的死活,于是又放在炉中烧,等烧红了,他这才又拿出来,准备朝小玉脸上烫,只是当烙铁接近小玉的脸时,小玉的脸上竟然发生了变化,变成了褶皱状,心里纳闷,遂将烙铁放回炉中,指着她的脸,对着南青道:“南大人,这个丫鬟的脸好奇怪!”南青一愣,随即迈步上前,发现小玉脸上的表皮在高温下已经皱在一块,心里也觉得甚是奇怪,于是抬起手搭在她的脸上,那层褶皱便顷刻脱落在他手中。“王妃!!!”当眼睛看到那满是刀疤的脸却掩盖不住那熟悉的容颜时,南青大惊失色,忙的叫人卸了刑具。南青抱起那个只剩半口气的人儿,往牢外奔去。嘴里还不停的大吼道:“速去,通报王爷,子音王妃命在旦夕,请王爷务必带人前来刑部营救!”众狱卒见此番情景,皆是乱了方寸,他们竟然对王妃施刑了,虽然是被王爷授命的,但是,看南青那个样子,估计会将他们千刀万剐!尤其是那个牢头,脸上早已没了血色,只是呆呆的愣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南青权力没有那么大,虽然能抱着顾子音出了刑部牢房,但是想出刑部还有些难,于是,他便找了间刑部的书房,拉下榻上的矮小茶几,便将顾子音置于榻上。见人还没有来,又没有个大夫,就怕顾子音撑不到他家王爷来的那一刻,到时候他家王爷晚上又会落寞伤心不已。想起顾子音宁死不肯告知顾琉璃的去处,女子尚且能如此忠心,就为报恩。那他堂堂七尺男儿怎地就不如一女子了,于是,心一横,抬起手,将所有的内力全部输入顾子音体中。独孤慎是在半路上碰到那通知他的人的,这才真正肯定了那小玉便就是他所思所连所爱的顾子音,待独孤慎心急的闯进来的时候,就见顾子音躺在榻上,南青趴在地上踹着粗气,心里猛的一紧,忙的冲了过去,想抱住那人,却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抱才好。“子音……”独孤慎见她遍体鳞伤,全身上下全是伤口,而且脸上也满是刀疤,心里难受不已,就连叫出来的名字都有些发颤。“王爷,王妃身体虚弱,属下刚才输了内力,也只够她撑一会,望王爷先忘记悲痛,救王妃要紧。”南青虚弱的趴在地上说完,刚才内力耗尽,如今他便是废人一个了,只是此番这样,会让他的身体吃不消,这才虚弱不已。随后跟进来的另外三大随扈——东青、北青、西青一见这个情况,着实愣住了,一回神,便忙的将南青从地上扶起来,置于旁边的椅子上。独孤慎一听他这么说,也不问事情经过,便拉起顾子音的手,将内力灌入在她体内,为她保命。内力输了六七层,见她脉搏跳动慢慢趋于稳定,便不再输入了。于是起身,便命人带着南青,他则抱着顾子依离开了刑部。刑部哪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刑部的一些大人都在门口排排站,都是为了阻止独孤慎,望他三思而后行!而独孤慎不顾众人阻扰,拿出免死金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见那些官员全部噤声,这才带着人上了马。在离开刑部几百米开外,东青见他家王妃和他家兄弟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便抬手对着独孤慎道:“王爷,属下想……”“我也去!”冬青话还没有说完,北青和西青异口同声的请命。独孤慎没有看他们,只是低下头看着那满身是伤的人儿,冷冷的道:“做干净点!”也就是那晚,刑部大牢的所有狱卒全部被杀,死因不详,甚至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于是便成了无头案!……翌日,顾子依便被独孤慎的随扈送到宫里,她很奇怪,为什么独孤慎不亲自跟她一起进宫,可又觉得这不算什么事,便没有问。一进入宫门,顾子依就能感觉到那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看着头上高悬的“万和殿”三个字被太阳照耀的冷光四溢,她嘴角微扬,那股嗜血因子在体内蠢蠢欲动。“小景,小玉,你们放心,我这就尽快结束我在这里的宿命,让你们不用经历着这非人的折磨。”心里慢慢述说完,她这才移步走了进去。见独孤绝靠坐在**,看那脸色明显就是个垂死的病人,如此,死了倒也干脆。顾子依请了安,但是独孤绝却没有叫她起来,而是打发了陈公公。“陈公公,你先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是,皇上。”陈公公带上门,独孤绝这才直视这那跪地的人儿,冷声道:“璃儿,你为何出宫?”“呵呵……”冷笑两声,顾子依抬头回视,杠声:“皇上将我困在宫中,还问我为什么出宫?岂不是天大的笑话?”“璃儿!”见顾子依这样,独孤绝以为是他的口气重了,伤了她得自尊心,便不忍再责怪,但觉得既然在宫中了,宫里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遂道:“朕今日就不管你为何出宫,但你必须答应朕,日后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出宫。”见他软了语气,顾子依眼神带煞,嘴里的话更加冷了。“皇上要困的是顾琉璃,而我不是琉璃,皇上如此表错情意,不仅荒唐,而且可笑滑稽。”“璃儿,你……咳咳……你,咳咳…不要如此说着气话……朕不怪你就是了,日后你想出宫什么的都随你。”独孤绝无奈,根本不信,以为她在闹脾气,心里一闷,遂轻咳起来。“皇上,我不是顾琉璃这是事实,如果你不相信,大可来验证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