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地藏教与面具教

正文第十三章地藏教与面具教走出岩后的自然是紫字主仆，沙士密迎上大笑道“出我意外，神巫王居然不敢和我动手！”紫宇道“他是阴毒多疑的人物，从来不吃眼前亏．他的鬼火绿焰是其重要玄门邪术之一，此法不敌，他不能不衡量他其他本事。碧鲁鲁解了妹妹的危，兄妹接着去找沙中宝，但找遍了整个斗场，除了看到处处尸体外，居然连沙中宝、蓝云霞及五小的影子也不见了。自己人不见，也许是追的敌人去远，可是，他们要帮助的朋友闪族，同样没有留下一人，不过斗场也死了不少闪族高手。豹姑忽然道：“哥，我们快追千化去！”“小妹，追千大侠干什么？”“哎呀！我猜他就是剑王。”“什么．他是沙中宝的哥哥？”“对啊！剑王变化无常，神巫王被他唬住了，剑王对邪门不择手段．他是骗走神巫王的神矛啦！”碧鲁鲁跳起道“对，剑王的本意来救我．他骗神巫王的神矛．显然是临时动念，可惜．我们无从追上怎么办？”豹姑突然跳起道：“沙三哥在那里！”她指着远处岩上。碧鲁鲁一看．猛的一拉妹子，全力向岩上奔去．边走边大叫道：“沙老三，你怎么了？”沙中宝闻声跳下岩石，迎着叫道“战豹，你刚才遇上我大哥了。”碧鲁鲁闻言一呆“你怎么知道？”沙中宝道：“快追，边走边谈！”豹姑道：“你快说呀？”沙中宝道“我和蓝云霞带着五小去追巴比伦，路上遇到了紫宇姐，你们听我说过，她就是北极女神……”“知道，接下去”碧鲁鲁急着希望他长话短说。“女神说我大哥救了你！”碧鲁鲁道：“我们猜得不错了，救我的瘦青年真是剑王。”“嗨！什么瘦青年，我大哥英俊雄壮，是个美男子，难道他又变了。”豹姑道：“蓝姐姐她们呢？”沙中宝道：“我们去会她们，离此不远。”碧鲁鲁道“没有杀死巴比伦？”“他负了重伤逃走了，比斯金举众追捉，不知结果如何？”三人走了大半里，到了一地，那儿连个人影也没有，沙中宝心惰紧张了，吓声道：“他们因何离开了？”碧鲁鲁道“不会不等你．一定出了什么事！”沙中宝急得直跳，但又无可奈何，正当此时，忽然出现一位老人向三入走来，他看着三人，停住问道：“这一位可是印第安战豹碧鲁鲁？”“老人家．在那里见过？”“老夫塔里亚！”“啊！黑教主！”“碧鲁鲁。别这样称呼！”“好，我称你塔里老好了，你老也去北极？”沙中宝见他披着一件红披风，站在冰天雪地上，静听不言。黑教主指着沙中宝和豹姑道：“这是你的朋友？”“塔里老，一个是妹妹，这位是朋友！”“战豹．你好似对我有点见外？”“塔里老，人称你老号‘赤道影子’……”“哈哈．又把老朽称作八魔之首是不是。”碧鲁鲁尴尬道：“你老要去那里？”黑教主笑道：“找中原剑王沙士密！”沙中宝立即紧张了，暗暗提功。碧鲁鲁道：“你老与他有过节？”“相反，老朽找他有事！”沙中宝冲口道“你与剑王认识？”“一见如故！”“你老找他作什么？”“地狱王发动全教往北极夺宝，他的总护法赤道无常约我联手，这件事情，我得通知剑王，叫他不要误会。”碧鲁鲁道“赤道无常与塔里老齐名，你老不得不答应。”黑教主道“去也是貌合神离，必要时我得作沙大侠的内应．可惜找不到他。”碧鲁鲁道：“不用找我，我与沙大侠有交情，你老带我们加入地藏教，假如沙大侠看到我们，他一定知道我们的动机啦！”“好极了，我们这就走！”碧鲁鲁轻声向沙中宝道：“蓝姑娘她们怎么办？”“别担心！他们有六个，就算遇上什么事，他们联手也能罩得住。”豹姑道“我们去作什么啊？”沙中宝道：“一定有戏看，不过一切要听塔里亚老头安排。”下了雪岭，忽听前面黑教主回头道：“你们少说话．岭下有‘地藏教’的副教主，她似带领不少人马来接我。”碧鲁鲁一看岭下有十几人，其中一个青年女的似是首领人物，忙问道：“塔里老，那个女子？……”“她是‘地藏教’的第二号人，全凭她来领导全教事务，此女名‘娆娆蛇女’，非常阴毒，她也是教主的首徒。”双方接近，那个女副教主娆娆蛇女发出娇笑媚媚的道：“黑教主！大驾提前赴约，家师非常感激，对不起，他无法抽身相迎，只好派我来接驾。”“副教主，何必客气，教主一定在处理大事。”“不错，昨夜在本教被一对无名野人奇袭．本教死了两位长老，十七名高手教士，家师正在讨论那两名野人的出身来历。”黑教主惊问道：“查出来了？”娆娆道：“只查出那是一对夫妇．来路尚未查出。”黑教主道：“副教主”老朽带来三个故人子弟，想在贵教稍停就走，不知可否？”“我也不叫你黑教主，塔里伯，你也别叫我副教主，不知这三位如何称呼？……”沙中宝立即接口道：“我叫网手！”“网手？”娆娆蛇女闻言呆了，她似觉得名字有点怪。沙中宝不是乱来．他是以自己有面蛛精网无外人知道，因此信口取名，同时，他很清楚，在地藏教内不能随便施展‘黑阳神功’，如有打斗，他只拿蛛精网上阵，这时看到娆娆蛇女一呆，生怕引她起疑，立加解释道：“副教主，在下家传一件宝物，我奶奶就以这件宝物替我取名。”娆娆蛇女格格笑道：“原来如此，我看你的年纪不大，你是中原人？”沙中宝道：“本藉中原，遣居南洋有三代了。”娆娆蛇女自然的把目光注视上碧鲁鲁了，她似看出他的面貌不同，笑道：“阁下是印第安人？”“在下碧鲁鲁，那是小妹豹姑。”“啊呀！兄台大号可是‘战豹’？印第安第一高手。”黑教主接口道：“其父老酋长与老朽有八拜之交。”“啥，塔里伯，你也用上中原俗语了，但不知三位为何稍停就走呢？”黑教主道：“他们在找仇人！”“仇人？”碧鲁鲁立接道：“副教主，你可知道‘寒漠双阴’？我兄弟和弟妹是被他们杀害的。”说着话，大家进入一座雪谷，娆娆蛇女一听寒漠双阴，立即面色大变，恨声道：“那两个老狗我非杀他不可，战豹兄，你别走了，寒漠双阴捉走了我两个义妹，我们合力除掉他们。”黑教主向三人道：“那你们不走也罢，此去北极已经不远，不找也会遇上。”名为雪谷，其实是四面雪岩林立的小盆地，这时到达盆地口一看，只见其中搭盖了二十几座牛皮大帐，只算一个帐幕中住下三、五人．算一算，少说也有上百人，从此可知地藏教势力之大了，何况敢去北极海的又非泛泛之辈呢，黑教主等看到这里，心中不由不吃了一惊。娆娆蛇女指着靠北面较为高处的数座大帐道：“塔里伯，那儿有七座大帐．是为敝教特设迎住朋友和外宾的，其中紫色的就是准备给你老的。”黑教主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令师太费心了。”“塔里伯，你怎么了见外啦！你是雷总护法在家师面前极力邀请的人物．同时家师又早仰大名特设一座帐幕招待你算得什么？”黑教主哈哈大笑道：“赤道无常雷总护法居然如此抬举我塔里亚，那真想不到，但不知贵教还请了那些成名高手？”娆娆蛇女道“说出来塔里伯恐怕也不认识，他们都是后起的人物．他们是尼古巴城主.棉兰王子、槟城王子、星洲土公子、邦加公子等等，不知塔里伯要不要引见？”“不不．老朽很少在赤道长居，生性又不愿交际．免了罢！”进了帐幕．娆娆蛇女让坐后道：“塔里伯这里一切有教徒招待．我有事，无法作陪．你们请休息。”黑教主道：“娆娆请便，有事时派人通知我。”娆娆蛇女道“不到北极海．决不随便惊动大驾。”娆娆蛇女走后．沙中宝向碧鲁鲁道“这个女人那里像个阴毒之人？”碧鲁鲁道：“我也看不出！”黑教主叹声道：“能让你们看得出的，那就不算什么狡猾阴毒了，在她手中死去的老少高手，少说也超过一百人。”沙中宝向碧鲁鲁道：“说的也是，凭她一个地藏教教主的徒弟，居然当上副教主，她教中多少老辈都听她指挥．从这点看，她当然有其手段和武功。”也许经过长时间没有吃过一顿丰富的热食了，当地藏教人送上一桌酒席时，沙中宝乐开了哈哈大笑道：“托塔老丈之福，能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吃上这样一顿好酒菜，太妙了。”这一说，碧鲁鲁也乐道“未来之前，我只认为有一顿乳酪牛排就不错了，这是中原地区川贵大餐．难道地藏教主是在中原长大的。”黑教主道“他是道地的大洋洲，惟游历中原西南有年．武功精华大都练成中原古学，不过他的人却多疑善变，心性残酷。”豹姑轻声道“我们一直合作到北极海！”黑教主道“我听赤道无常说，地藏教主可能要在这里待不少时间。”沙中宝降声道“在这冰谷等敌入上门？”黑教主道“我怀疑一定有原因！”碧鲁鲁道“你老能把心里想的说一点给我们听？”“老朽本来不想答应赤道无常．就是因为地藏教要在这里停留不动而起疑心，才决心与该教合作，想摸摸内情。”沙中宝道“老人家，你心中没有一点谱儿？”“有，这座冰谷本为古罗刹发源地，经过几代变化，这地再也看不到罗刹人了，我认为古罗刹一定留下了什么秘密。”碧鲁鲁道：“那有可能？世上既无什么传说，罗刹人自己比外人理当更清楚，可是此地已经没有罗刹土著了。”黑教主道：“地藏教主是个考古大王，他身怀中原古典神功就是这样得来的，如无原因，他会将全部势力留在这冰谷之中。”碧鲁鲁道“我们怎么办？”“静观其变，不到必要时勿采行动，在目前看，谷中央那座黄色大帐幕围住红帐幕．它就是地藏教主的主帐，也许就是古罗刹考古的第一地点。”沙中宝道“这谷内就是古罗刹城了！”黑教主道“以我所知，古罗刹城是因在古时某时期沉入地底的，探险考古的名家都有这种看法，也许地藏教主还没找到真正入口处。”碧鲁鲁道“外界有人比我们先知道了？”黑教主道：“娆娆蛇女说有两个男女前来捣乱杀人，很神秘，武功奇高，其原因非常令人怀疑，既非寻仇．那是为了什么？”碧鲁鲁道“只怕那对夫妇还会来！”黑教主道：“只怕还有别的神秘人物也会来！”当天色灰黑，雪地淡暗时，这证明夜幕已罩上大地，时到申酉之间了，碧鲁鲁把头探出帐门，只见全无人影，回头道：“塔里老，外面好静啊！”黑教主道：“你莫看表面，地藏教的人这时的活动比白天更多了。”沙中宝道：“我们不动？”“小子，你到底是谁？”“我真叫网手呀！”“乱扯！不过不要紧，人都有难言之隐，小子，你想出去？”“如果不会引起地藏教人误会，我在帐中好闷。”“小心，只要不存敌意，遇上地藏教人时，说是我带来的，相信他们不会阻拦，不过你别接近地藏教中心帐幕就是了。”沙中宝立向豹姑道：“我们两个出去走走如何？”“好哇，去那里？”“往谷地边缘绕行！”“没有目的？”沙中宝笑道“塔里老说这谷地是罗刹人古时沉堡，我有点好奇。”碧鲁鲁向豹姑道“你去要听网手的，不可乱来！”豹姑道“不会啦，我们只是走走！”二人走出帐幕，循帐幕左侧行出，靠着谷地边缘，连地藏教最外侧的帐幕也不接近，但走不到百丈，立见数条黑影追上。沙中宝向豹姑道：“塔里老说的不错，地藏教防范很严。”二人马上停止前进，耳听有人大声喝道“什么人？”沙中宝发现来了五人，立即接口道：“我们是黑教主带来的！”五人一接近，其中有人上前道“原来是客人，两位．小心，敝教西侧已经出事了。”豹姑道“有敌人闯入？”“不错，敞教已有两人遭到毒手！”沙中宝急问道：“敌人是什么来路？”那为首的叹声道“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可怕的是我们的高手死得非常离奇。”“离奇？”“是的，没有刀伤，全身无血．皮肉萎缩。”豹姑惊叫道“那是巫毒教人下的手，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人道“姑娘，请跟我来！”沙中宝立与豹姑随行．那五人留下三个，另外两个领着急着急奔西面一座帐幕。这时在那帐幕中拥挤了几十人．其中竟有副教主娆娆蛇九，只见地上躺着两条如同死了几百年尚未烂掉的干人。娆娆蛇女看到沙中宝和豹姑．立即招呼道“两位．怎不见黑教主和战豹兄？”沙中宝道“我们是出来散步的，塔里伯和鲁鲁没有出来！副教主．这是什么一回事？”娆娆蛇女道“天黑前，我这两名教中弟子出外巡查．后都被发现死在西谷外侧。”豹姑查看一下道“这确是巫毒教高手所害！”娆娆蛇女道“豹姑．你没有看错？”“错不了，我们印第安有两种巫教．在本族以巫术巫医为主．另外一种是巫毒教其教神秘难测．但教徒太少．可是却高手众多。”娆娆蛇女道：“我们南洋也有巫术巫医，还有巫虫！中原西南也一样．但就不知巫毒，难道罗刹境内也有巫毒教。”忽然听到黑教主从帐外走进道“罗刹境内有巫教，那是早已闻名，甚至有六支系，除了巫术、巫医巫毒还有巫灵，巫鬼等六支，巫教是统称，其分支多达十二支之多。”娆娆蛇女立让开位置道“塔里伯，你来的真好，快来证实一下，我这两名教中弟子可是巫毒所害？”黑教主查看后，面色沉重道“这不但是巫毒教人所害，而且是非常高级的巫毒人物。”“塔里伯，你老这话怎么说？”娆娆，普通巫毒教人向对方下手．他是只有以物毒施为．此方以暗器、刀剑工具上擦有巫毒罢了，以老朽看，贵教这两名高手是死在‘法毒’之下．那是以咒语行法，法中带毒，那就毫无伤痕．同时其毒至极，血肉枯干。”就在这时，只见碧鲁鲁走进大声道“塔里老，我追的那条黑影不是人！”此话一出立将全帐幕之人震动。黑教主急问道：“怎么说？”塔里老．我追到五丈内，看出那影子是虚的，根本无实体。”“鲁鲁，不是我说你轻功不高，若要我老人家把你的轻功与那出神入化的高手一比较，你还是只能算三流，人称我老人家为‘赤道影子’，那就是恭维我的轻功，其实呢！我又焉能谈得到出神入化，你追的那人不是鬼，那是绝顶轻功．你说你能追近五丈，可能吗？那是人家耍你。”娆娆蛇女急问碧鲁鲁道：“你追到什么地方才不见了？”“副教主．就是东面最高冰崖下。”黑教室向娆娆蛇女道“此事我得亲自去查查！娆娆，如老夫所料不错，这谷地之内，今晚不会平静．你要火速布防。”“塔里伯，那我就不陪你去了，你老请！”黑教主将手一招，沙中宝、碧鲁鲁和豹姑自然紧紧跟上出了帐，碧鲁鲁立即在前引路，未几，快到冰崖下了。“鲁鲁，你追到这里？”“不，直到冰崖下！”谷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冰崖离帐幕区足有大半里黑教主正待再进时，他忽然看到前面立住两个黑影。“大家小心！”黑教主一指前面。沙中宝道“两个人！”黑教主道：“看情形，他们是在等我们”双方一近，对方开口了：“来人可有赤道影子！”距离拉近了，看出对方是一男一女。“老朽就是塔里亚，请问阁下是谁？”对方男的道：“在下巴克班，这是内子潘密娜！”黑教主闻言，面色突然一整“你是传言的神秘森林王‘暴虎’和女祭司。”“这不重要，我是奉命在此等候你老大驾。”“奉命，你’森林王‘巴克班还有’奉命‘这两个字？”“人上有人，天上有天，我夫妇二人两个打一个不能胜过人家，只有心甘情愿听人指挥。”听他口气，他是心服口服于人了，黑教主不由大惊，心想“假如以我来和他单独斗，只怕讨不到半点便宜，他竟说夫妇联手还不是人家对手，这证明那人的武功……”他不敢想象，一顿之下：“巴老弟，谁叫你在这里等老朽？”“你别担心，他说是你朋友！”“是老朽朋友？也是你心服之人？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物？”“怎么，赤道影子不相信？不过他还没有告诉我姓名，其人武功绝高，至今我还不明白是被他什么武功打败的，难道你赤道影子居然不知有这号奇人？”黑教主这下真有点挂不住，叹声道“湖海异士不露面的太多了，以你森林王巴克班来说，比我塔里亚先知道的又有几人，森林王三字也只有几个常在四方走动的人才清楚，但见到你们夫妇只怕没有。”在靠近冰崖时，黑教主忽又向巴克班道：“你们夫妇的年纪不过四十吧？”那女子一直不开口，这时居然带点笑意道“你认为经验不足？”“不不，我只想你们为何很少在外走动？”“塔老头，你认为万儿非闯不能成名！”“又错了，你们不闯，照样有暴虎和女祭司的字号．我心中想说的也不用说了，不过我得问问你们，地藏教发现一两个神秘人物，甚至杀了他们不少高手，大概是你们夫妇不会错吧？”“塔老头．这座雪谷连罗刹人都不敢禁止外人踏入，他们地藏教凭什么侵占？不错，是我夫妇干的．当初为了查罗刹沉堡，居然被地藏教人围攻我夫妇才大大出手。”黑教主道“罗刹沉堡查出了？”巴克班道：“地藏教教主主帐下，那是沉堡的顶端，并非入口，地藏教主派了十二个心腹高手轮流挖掘，以我估计．他们至今恐怕尚未挖下一里深，雪谷下面全是数千年前地沉石山，他那种以高手武功向下挖，要想挖到沉堡顶端，只怕还要半月，因为沉堡顶端距离雪谷表面有三十余里．就算他们挖到沉堡顶端，那也是白费力，八成找不到沉堡入口。黑教主大诧道“你竟探出沉堡实况了？”“不是我！是我的主人，也就是打败我夫妇的人！”“沉堡入口在那里？”“有三处，一正两副，现在我带你们走的就是要入正口。”“你那主人，现在沉堡中等我们？”“不．他不在这里了，他要我领你们前来，主要是叫你们解沉堡的神秘后．不要像地藏教人那样糊涂摸索。”“带我们钻进其深数十里的沉堡看什么？”“先别问，正道口的禁制开了我们快进去。”大家一看石崖出现一座洞口于是速向洞内奔．进洞后耳听后面发出异声，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洞口又被冰封了。黑教主急问巴克班道“那禁制是谁设的？”“我的主人！”黑教主突然道“你主人是剑王沙士密？”巴克班摇头道“他不说字号姓名，我不清楚，不过他是位武功超越的奇人。”沙中宝忍不住问道：“巴大哥，他长的是什么样子？”“你是谁？”“我不瞒你，我是剑王的三弟沙中宝．不过我在地藏教面前化名网手我是随黑教主去地藏教的。”黑教主闻言生气道“你连我也瞒着！”“对不起，塔老头！”巴克班哈哈笑道“小鬼，你是被称为‘杀手王’的小淘气你大哥剑王是个什么样子？”“我大哥长得十分英俊，与我一样高呀！”“不对．我的主人是个又瘦又丑的人物！”谁都不说，心中已经有数，那是沙士密化变的模样了。进入洞中约十几丈，地势忽成螺旋形向下了，洞道不大，只能容一人通行，黑教主问道：“五十里多，大家要提功快下，别担心有敌人。”领先的是女祭司播密娜，她这时身如车轮般螺旋而下，就这样也足足花了一个时辰。忽然，只见潘密娜停在下面一道如窗形孔口道：“不对！老巴．沉堡为何黑沉沉的？”大家向窗外一看，觉出窗外空洞的，巴克班骇然道：“巫毒教要大批出动了！”黑教主骇然道“巫毒教？”巴克班道“数千年前，古刹沉堡在未沉之前，堡中是属一族土王所居，堡沉了，全堡俱亡，但不知经过几个世纪．却被罗刹巫毒祖师发现这座沉堡，于是他就在这里秘密创教，不过这一教从来不危害世人．自从地藏教占住雪谷要找沉堡开始，这才引发巫毒教为了自保而展开暗杀，显然要把地藏教赶出雪谷不可。”“黑教主，你们加入地藏教是什么意思？”潘密娜提出疑问。碧鲁鲁道“那不是真心的！”巴克班道“我主人就是这样想，但还是不放心．因此才叫我把你们引来看看究竟，去掉你们的好奇心．免得你们与巫毒教敌对。”黑教主道：“这沉堡本来很光亮？”“不错．这是地心的一部分，我主人说，地心本来有光，不过不太亮．也许巫毒后来得了无数矿晶挂在堡中，加以施展巫术，使得全堡亮如白昼，现在生怕放人侵入，八成是把矿晶拿去了。”黑教主道：“你主人一定是探过沉堡了？”“不错．所以他知道巫毒教不会为害世人。”沙中宝忽然问道：“你主人身边还有三个女子？”“没有三个，只有一个，但那女子不和我们接近。”豹姑向沙中宝看了一眼想说话，但又忍住不出口。黑教主看完沉堡后，回头向巴克班道：“我们是否还要从原来洞口回去？”巴克班道：“回去我不奉送，我夫妇在此等主人，你们朝前走，横过前面转弯处再向上，出口在另一地．那已不是雪谷了。”黑教主带着三个年轻人．照着巴克班的意思．出口竟在谷东面一乱岩石中。在回到雪谷时，突然听到雪谷中人声大哗，如同一场恶战。碧鲁鲁急急道：“地藏教遭遇大批敌人攻入了！”一定是巫毒教！”黑教主立即停止前进，他带大家藏着不动。沙中宝道“塔老头，我看谷中情势有点不妙！”碧鲁鲁道：“我也觉得，如只有巫毒教进攻地藏教，情况不会这样大乱。”黑教主道“你们主张怎么办？”沙中宝道：“我们虽然是表面与地藏教合作，但也不可藏着不出。”“小子．你该明白，我们如去佯助，一旦遇上巫毒教，他们会黑白不分，非向我们进攻不可，同时巫毒教又在暗处。”沙中宝道：“如不出去，将来对地藏教拿什么理由？”“塔老，沙老三这话也对呀！”“不对，娆娆蛇女已经知道我们是去追查你说的影子去了，我们将来和她见面，只说追查出很远了。”沙中宝道：“我总觉得有种骗人的味道！”黑教主忽然道：“你别担心，问题解决了，你们看，那是什么一回事？”忽见一座帐幕外冲起六条人影，一直向他们这面冲到。沙中宝骇然道：“两追四！”黑教主道“前面逃的是地藏教护法，后面追的是南极四魔之二．高的叫南极乱魔，矮的叫南极凶魔，注意．乱魔练有反运邪功．凶魔炼有‘九杀阴功’，同时他们又有极光球藏护体。”碧鲁鲁号称‘战豹’又为三十六豹群之首，在黑教主估计，以其一人对付一个南极魔，不求有功，战败绝不可能，因此他说完挥手碧鲁鲁道：“你去接下乱魔！”豹姑一拉沙中宝道：“我们双斗凶魔！走！”沙中宝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但他很明白，连塔老头在内．眼前老少还没有一个了解他的武功，他的个性说开放就开放．说保守就保守，为了要看豹姑兄妹的功夫．毫不逞能，笑笑就跟着奔出，这情报看在黑教主眼里，不由暗暗点头。三人放过四名地藏教护法，一声不响就和两魔干上．双方一接触，立即全力攻杀，几个猛冲，这却把两魔提醒，来的三个年轻人竟是力如山压……黑教主看出苗头，那碧鲁鲁不出他所料．功力之强，足以与对手打成平手，但豹姑虽然稍弱，可是有沙中宝以轻松的手法在旁出手，她的压力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