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魔磁炮现在的石宣虽然拥有四子之力,固而拥有了不逊『色』于神皇的实力,但如果光论境界,石宣现在还差得远了,最多也不过就是普通神王之境,连“混沌法则”都还没有领悟的他,更别说“帝王之力”。虽然拥有三件帝王遗物,可以使用“帝王之力”,但却并不意味着石宣已经精能掌握了帝王之力的奥义。“想要成就太古之祖……太难了……”石宣暗暗叹息,成为神皇,还可以借助外力,比如得到了四子之力加上几件帝王遗物,自己就拥有了不逊『色』神皇级数的存在,但成就太古之祖可就不是借助外力就可以的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施莲拥有了“太古之祖”中“太古母祖龙”的力量,却成为了真正的“太古之祖”,而丐塞尔得到了“原人”普鲁沙的力量,也根本没有成为“太古之祖”的原因。根据石宣得到的资料,可以说,从上古之后,这亿万生灵,无数的强者之中,成为神皇的还有几位,但是想成为太古之祖,却一位都没有。甚至在“神祖”拖着“黑暗之祖”进入轮回之地后,这整个终极宇宙的六个大宇宙中,已经没有了一位“太古之祖”,所以,神皇就是最巅峰的存在了。沉思中石宣,忽然心头一动,抬起了头来,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然后悄悄的下了床,拉开被子,将田美凤盖好了,看着她的秀气无比的脸颊,禁不住轻轻的亲了一口,然后一闪,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此刻的昆仑城中,依旧一派喜气洋洋,大多妖众都陷入了甜美的梦乡中,没有妖众知晓,正有一场可怕的战斗将要开始了,战斗的一方,正是他们的世仇死敌“魔界”,而另一方,却只有一个人。石宣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一个人出动了,他并不想扩大事态,只想以最小的伤亡,解决这场纷争,算是对妖族的回报。魔界六大魔王,带领着最精锐的万名魔军,悄悄的掩杀而至,在远远的距离昆仑城十万米外,只见万名魔军分成了十队,每一队都在忙碌着架设着一辆巨大无比的黑『色』机械,这黑『色』机械中伸着一柄长约二十米,宽约一米的像巨型炮筒般的东西。此刻十架这样的巨大黑『色』机械正在组合之中,很快十架黑『色』的巨型机械组合完成,那十门巨炮般的炮筒,都远远对准了十万米以外的昆仑城。“哼,这些妖族大多都在睡梦之中,以我们这十架‘魔磁炮’的威力,定可以将昆仑城摧毁,只怕有超过九成的妖众都会在睡梦之中就葬生这魔磁炮之下了。”第六魔王“苍蝇大王”别西卜呷呷怪笑,笑声中,充满了嗜血的味道。十架“魔磁炮”架好,只见万名魔军,分成了十队,千名一队,互相联合到了一起,全数将体内的能量注入了这魔磁炮中。一千名精锐魔军,每一名的实力都达到了“至神”的境界,一千名至神其力量全数被一架魔磁炮吸纳,随着魔磁炮发出“滋滋”的声响,其直径足有一米的黑『色』炮筒中,巨大的蓝白『色』的能量渐渐在这魔磁炮之中聚集成形,最后形成了一个炮弹形的巨大能量魔磁炮弹。“放『射』——”玛门一声令下,挥下了自己的手臂,立刻,十发魔磁炮,带着毁灭『性』的能量,在虚空中拖曳出了刺眼的蓝白『色』的光芒,远远的飞『射』向了十万米之外的“昆仑城”。“嗤”“嗤”……突然,远方发出了十声轻微的“嗤嗤”声响,紧跟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在迎面的虚空显现,这十发魔磁炮就轰进了这虚空黑洞之中,随着嗤嗤的声响而消失不见了。“怎么回事”就算是玛门都禁不住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只见迎面人影一闪,突然就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十架魔磁炮的面前,伸手一按,春中一架魔磁炮“啵”地一声散架碎了开来,用来制造这种魔磁炮的材料都是魔界十万米的魔海之底的万年魔铁所铸,其硬度比金刚石还要坚硬一万倍,但是在这身影的手下,魔磁炮简直尤若玩具一般,随手就被毁了。“啵啵啵……”连着十次声响,十架魔磁炮尽数被摧毁,万名魔军大骇,这一刻玛门才反应过来,禁不住一声尖叫,背后的黑『色』镰刀挥出,瞬间增长到了千米巨大,狠狠斩往了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右手一推,便挡住了黑『色』镰刀,再朝着上面伸指一弹。玛门一声惊呼,只感觉一股力量尤若排山倒海中击而来,禁不住右手被这力量轰击得瞬间炸开,而黑『色』镰刀已经脱手远远飞向了虚空,消失不见。这是什么样的力量?玛门大骇瞬间后退千米,忽然肩膀被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回过头来,玛门禁不住叫道:“大人。”后面这突然出现的手,正是属于他的大人,那位英俊的苍白青年的。“你退来……这一次的敌人……非同小可……”苍白青年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左眉,缓缓道。“是。”玛门力量到处,刚刚被毁了的右手已经重新长了出来,再一招手,黑『色』镰刀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不过还是遵从命令,后退了数步。这苍白青年眉『毛』轻轻挑动:“天命的希望之子?”声音很是温和,似乎十架魔磁炮被摧毁,并没有能令他动怒。这突然出现一举毁掉十架魔磁炮,再施展一式“帝王技·黑洞”吞噬了十记魔磁炮弹的,正是石宣。石宣感应到了魔族的突然来临,没有惊动昆仑城的任何人而悄悄独自赶来,他要以一己之力应付这群魔军。并不是石宣逞能,而是他另有目的。“额下应该就是魔界帝王,七大魔王中的路西华魔王大人吧。”石宣虽然毁掉了十架魔能炮,一击震溃玛门,展示出了令人心悸的实力后,竟然变得异常的谦逊,对着苍白青年,拱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