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这不是偷窥而是观察

这二天，高胖子被我那句‘一定会让你物有所值’给吸引，带出了他所有零花钱，不但如此，他还把王富军也拉上战车，两个一起拿了三千多块。这些钱在高中生眼里可算是相当多了。“成哥，不管你拿去干什么，嘿嘿，我相信你一定能给我俩物有所值的回报。”我点了点头，“嗯，不会让你失望的。”其实，除了方便观察林觅仙，我要钱还能干什么。卖隐藏摄像机的那家小店处在旧城区的一个角落里，店老板是个老头，我还挺熟的。不过这个时候他并不认识我。在这个年代，隐藏摄像机并不像以后那么普及，随便一个百来块钱的摄像头，连上终端就能使用。不普及，价钱自然偏贵。我选择了一款国产Vest牌的迷你型摄像机。这款摄像机优点在于感光面积好，对光线的最低要求也很低，最主要是够小。至于缺点，则是画质差了些。不过我又不是去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对画质要求不高，所以这款摄像机乃观察取证的最佳选择。唔……价钱也不便宜，连带我的生活费也贴了进去，足足花了四千多。不然的话，卖两个，一个装卧室，一个装浴室到也好给高胖子交差。南华街，市内高级住宅区集散地。林觅仙住的地方是一幢两层楼的小型别墅，独门独院，周围环境不错，很幽静。请了一天病假，我趁她上学的时候来到别墅前。嘴里磕着瓜子，我悠闲地装作在等人的样子，一边冷静地观察小楼的情况。四面窗户紧紧关闭着，从拉开的窗帘往里望，屋内空荡荡的家具不多，四周墙壁只有简单的装饰，估计都还是房产商帮着装的。再远一些便看不真切了。我缓缓往别墅靠去，小院的铁门是关着的，我掏出工具正欲开锁，却发现，门并没有反锁，我伸手穿过铁门栅栏，从里面轻轻一勾，锁就开了。大门口有一双女鞋，这鞋我见林觅仙穿过。虽然知道她一个人住，我还是小心地在门口倾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丝毫动静。开锁之前，我仔细地观察大门的每处角落。记得以前我当大盗的时候，每次出门前都会把一张圆型的小纸片夹在门缝里，如果说有人偷溜进去时，发现了我的小纸片便自认为安全，那他就错了。我在纸片上不但做了记号，而且看似很规则的小纸片，其实棱角分明。我夹的时候，会特意记住棱角的位置。当然，如果他从窗户走，我自有其它办法。总之，我或许防不住有心人潜进我的屋子，但是我绝对有能力察觉是否有人进来过。可奇怪的是，我再三检查了好几次大门，都没发现任何异样。没道理呀！像她这种神秘人物，家里不就是最秘密的地方吗？怎么不做任何防备？难道……是我想太多了？很顺利的开门而入，屋子一如之前在外面观察的那样，很空旷。宽敞的客厅里只有简单的一组沙发，连电视都没有。地板是大理石的，裁切的非常精细，但也很明显可以看出，这都是房产商的功劳。应该是刚刚搬进来，还没来的及打理吧。此想着，我穿过客厅，往二楼走去。和一楼基本相同，二楼也很空，除了林觅仙的房间外，其它房间都是空的，厚厚的灰尘铺在地板上，表明很久没人走动了。我也没有进去，以免留下脚印引起林觅仙注意。一圈扫视过后，我开始了此行的工作，安装隐藏摄像机。屋里家具不多，摄像机并不好装，但最后我还是在一台空调的上方找到一处好位置。那个位置可以观察房间大部分的空间，正好还对着卫生间。把摄像头安装好，我再次仔细地检察了一遍，确定没留下蛛丝马迹之后，迅速离开。一切都很顺利。回到家，我打开监视器，一边静候林觅仙的归来。“阿成，吃饭了，快下来。”傍晚时分，母亲在楼下喊了一声，经过几天休养，她的情绪已好了很多。监视器的画面仍然是静止的，林觅仙还没回来。可这时候早放学了呀，难道她没进房间？不过就那空荡荡的别墅，哪还有地方可去。“阿成……”在母亲的再三催促中，我把监视器藏好，下楼吃饭。五分钟不到，我便填饱肚子回到房间。监视器中的画面仍然不见变化，我看了眼墙上时钟，已经快七点了。放学不回家，她一个人能去哪呢？我的耐心一直很好，既然还没回来那就等着。对着监视器，我眼睛一动不动地，发起了呆。发呆，对于我而言绝对是项相当厉害的技能。那是我在一次得了失心疯的轮回中领悟到的。终于在九点钟左右，林觅仙回来了。回来的她首先便是打开电视机，调到了本市的新闻台，接着，便很专注地盯着电视。像她这么大年纪的女孩，很少会有喜欢看新闻的。虽不理解，但并不妨碍我观察她。于是，林觅仙盯着电视，而我则盯着监视器里的她。新闻放完已经九点半了，播放偶像剧时，林觅仙方才动了一下，关掉电视，开始脱起了衣服。就要睡觉了么？忽然间我觉的这个办法也许错了，除了知道她爱看新闻外，并没有很好的发现。别急，要有耐心，可能明天就有新发现了。我如此对自己说。这时候，林觅仙已脱下外套，穿着贴身内衣走进浴室。闲来无事，我懒懒地看着，别看林觅仙长的高挑，身材却是很好，一手不可掌握的丰满傲乳，翘挺浑圆的臀部，结实修长的大腿，加上我记忆中知道她皮肤很好，唔，此等条件难怪能迷倒一大片人了。随着投映在浴室玻璃门上的纤纤身影，我突然有点小埋怨：明明家里没人，还关什么门嘛！蓦地，我察觉到自己的这种古怪想法，不禁有些莞尔，轻声笑了笑：“十七岁真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呀！”半小时过后，林觅仙穿着一件大衬杉，头发湿淋淋地走了出来。那抚媚的姿态，在看不清她冰冷脸庞的状况下，显出了一抹致命吸引。我忽然开心地笑了笑，但仅仅是笑了下而已，笑罢，我便恢复平静如水的心态。“唉，看来今天是没有收获了。”我略显失望地轻叹一声，准备守候她上床而眠，可就在这时，令我心头一震的画面出现了。她盘起双腿，双眼轻合，尤如老僧入定般打起坐来。一丝朦朦胧胧的光芒在她身上忽隐忽现。屋内灯光不强，加上画面并不清晰，我看的不是很真切，那团朦朦胧胧的东西是什么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和今天她震退杜红潮的那团白芒有很大关系。就这样，我一直盯着她打坐，渐渐地，天亮了。我把带子拿出，删去后面打坐那段，到学校递给了高胖子。高胖子一脸奇怪地望着我，“A片？”我咕噜着：“算是吧。”高胖子不屑地冷哼：“切，日本的清纯小妹，欧美的童颜**，非洲的黑人大鸟，你想要什么，我家应有尽有。”我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本地的偷窥你有么？”“本地的有啥了不起，不也是一个屁股两个奶……”突然，高胖子肥油油的脸上徒然一抖，惊诧地望了后排满脸冰霜的林觅仙一眼，“你是……你是说……”话未说完，他又倒吸一口冷气，咽了咽口水，“她的？”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咚咚咚！高胖子二话不说，拿着录像带，一把拉起满头雾水的王富军跑出了教室。整整一个上午，俩人都没有回来。直到午休时分，才看见两人精疲力竭地走了回来。一看到我，高胖子便激动的跟哭似的喊道：“成哥，你是我的偶像!”王富军也如花痴般，叫道：“太崇拜了，太崇拜了。”眼见两人脸色苍白，我狐疑地道：“怎么了，才一个上午，咋搞的好像几天没吃饭似的。”两人古怪地笑了笑，“嘿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靠，”好不容易转过弯来，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