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她咬着下唇,忍受着我身体的重量与肺部呼吸困难带来的缺氧感,艰难的喘息道。“现在是我来问你才对。”我用伪装过的沙哑嗓音装出戏谑的笑声,手指顺着她的背脊向下缓缓移动,时轻时缓,偶尔轻点两下,在她如水蜜桃般光洁的粉嫩臀瓣上来回游走,最后轻轻一挑,将挂在她身上最后一片碍事的布料划开,这一下,阿赛娅青春的少女美体在我面前完全变得**。这也是我试图击破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的手段。用剥夺她的羞耻感来震摄她的心理,这在我曾从事的特种部队谍报部门里是常用的一招。把一个人包括尊严、羞耻在内的情绪全部剥夺了,只余下麻木,最后问什么问题,也都会机械老实的回答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冷冷的问道。“阿……赛娅…”她的声音微一迟疑,我立刻伸手摸出了剥皮小刀稍稍贴近她的肌肤。那种寒冷的金属锋刃立刻令她的肌肤上生出一粒粒受惊的红色小丘疹,如同夏天里捂出的痱子。“回答我的问题必须快,否则我会划花你的脸,明白吗?”我微微加重剥皮小刀在她皮肤上划动的力量,令她条件反射般惊呼起来:“明白了!”“你到这里干什么?”“找……找人。”“什么人?”“方成。”我一连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眼看她放松了警惕,突然厉声问:“你的师尊是谁?”“我的师尊是……”阿赛娅几乎就要说出来,可是在最后一刻时,她蓦地回过神来死死的忍住。“居然敢不听话!”我不禁皱了皱眉,大手在她圆润洁白的屁股上大力拧了一下,她哼叫一声,整个耳珠都变得滚烫而绯红。我又追问了几次,然后又问了其它其个关键的问题,比如“你鼓励哈里和洛水村对抗的目的?”、“你和哈里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遗魂师,属于哪个门派?”等等,可是每当一问到关键的时候,阿赛娅总能坚持住。似乎剥皮小刀对她肌肤的威胁已经渐渐失去了作用,究竟是麻木了,还是有着更大的理由令她克服心中的恐惧呢?来回的拉锯没有结果令我感到十分不耐烦,终于,我选择用最后一招来彻底摧垮她的意志。我将失去威慑作用的剥皮小刀收起来,用一只手将阿赛娅两条雪白的藕臂扣在一起压在她的头顶上方,也就是窗台上。然后只一只手滑过她的背脊,伸入她两片臀肉的缝隙里深深的刺了进去。一种潮热濡湿的触感立刻透过指尖清晰的传了过来。“啊!”身体最羞耻的地方被陌生人触碰,令阿赛娅整个人触电般的弹动起来。但是被我的身体压住,她的每一次挣扎、扭动,只会带来肉与肉的摩擦,只会带来更激烈的刺激与快感。“说出来,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你,否则……”“我、不、说!”回答我的,是少女倔强的声音。“是吗?”我轻轻一叹,正欲展开下步动作,大门的方向爆起一片喧哗,“啊!烧起来了!真的烧了啊!”就在这刹那的停顿时,阿赛娅从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嘶!”下一秒,一团毛茸茸的白球突然从窗外蹦了进来,猛地扑向我的脸庞。那是一只通体银白,两眼血红的银狐!尖利的爪子,呲出的獠牙瞄向我的脖颈,对我展示出野兽惊人的杀意。电光火石之间,我不得不选择暂时避开,身体微微一侧,“嗤”的一声胸前多出一条血口,而阿赛娅则趁此机会抱头从窗口跳了出去。那头银狐见阿赛娅逃离了房间,红色的眼珠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巨大的白尾一抽一扫卷向我的脚胫,在我退后时,它也闪电般的钻出窗外,对准阿赛娅追去。“想跑?”我冷哼一声,见桌上摆着几根竹筷,随手拿起一支竹筷抖手射了出去。卟哧!正中目标。只是竹筷稍微歪了一点点……插到了阿赛娅光洁的屁股上。少女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受伤的臀部,仿佛痔疮发作般蹦跳起来。她恶狠狠的回头瞪视了一眼,然后咬牙切齿的,带着银狐继续逃走。我摇了摇头,收回目光望向烟火缭绕的大门方向,看来得好好“招呼”一下那群叛逆的小子了。烟雾越来越大,一脚踹开被烧得烟火缭乱的木制大门,烟火中,露出啥里和十几名年青人仿如恶作剧,又带着无比得意和嚣张的脸庞。“哈哈,你终于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在里面睡死了呢!”哈里和一干青年全都捧腹大声嘲笑起来:“滚出去,没用的废物,从我们村里滚出去!”“我们不需要你的仲裁!”“嗷嗷,我们要用拳头和火来证明自己!”火光中,高举着火把得意洋洋的一群年青人看起来疯如妖魔。一群蠢货!我在心里对他们做出一个评语。连阿赛娅裸奔逃跑他们都没发现,这群垃圾不过是些废物。这一点上,我和阿赛娅的看法是一致的。“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哈里身边一个举着火把的健壮年青人咧了咧嘴,一脸狞笑着将火把将我脸上凑过来,“吓着了吧?吓得尿裤子了吧?咱们村就是崇尚武力,像你这样瘦弱的人还是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周围哈里带头,爆发出一阵阵狂笑。得到伙伴的支持,那名健壮的年青人更加兴奋,他哈哈笑着将手里的火把舞动了两下,然后突然向我的面前一推——灼热的气浪随着火把一起冲过来。同一瞬间,我突然进步,手肘一挡将火把击飞,右手一记炮拳狠狠的打在年青人的胸肋上。“喀嚓!”一声清晰的骨裂响,年青人惨叫一声,身体像是被飞速的跑车撞中,向后抛出数米远才重重的跌下来。“嘭!”身体沉闷的撞地声传来,四周的嘲笑声戛然而止。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们的咽喉。我出手留了几分力,不致于将人打死,不过对方的胸骨断了,以后就算养好伤也无法再从事劳作,只能算个废人。沉默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那名年青伤者的呻吟惨叫似乎把周围人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只听哈里拾起脚下的钢叉怒吼一声,十几名年青人纷纷举着木棍、铁锹向我冲了上来。在他们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身材瘦弱的人,根本看不出有多少肌肉,更不能和他们这些**比,刚才一定只是巧合。此时我的心情有些不爽,也懒得用什么擒拿手关节技,而是选择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技击术——形意拳。我所学的技击术和体术并不博杂,形意拳恰巧是其中一种。当时学习它也只是巧合,因为研究五禽戏和猛兽十八路潜行步法,寻找资料时发现形意拳的五形母拳还有形意十二形的变体正好对应我的五禽戏,对我猛兽十八路潜行的创立也有极大的裨益。如果说五禽戏是养,那么形意拳就是用。不同于五禽戏的锻炼改良体质,形意拳是以直接的击打来轰碎对手。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高壮青年高举着一把铁锹,猛地对我拍下来。面对扑面的劲风,和泰山压顶般的巨大压力,我丝毫不为所动,脚下一个寸步位移,来到他的侧面,一个进步崩拳,“绷!”一声弓弦弹动的响声,崩拳如飞射的箭矢笔直的扎入那人的腰腹,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他的一个肾脏被我打破了。“呼!”又是一股劲风如刀刃切来,眼角余光一扫,另一个一脸凶悍的青年双手执着一把铁锨对准我的腰部横扫过来。我动也不动,手臂一旋,一记横拳将铁锨御开,然后一个进步钻拳,反背打在他的脸上。“噗”的一声,仿佛在他脸上开了一个西红柿,颜面骨肯定破裂了。“嗷!”紧接着一个双手抡着重斧的大汉蓦地从一旁跳出,重达三十余斤的大斧至上而下劈向我的头颅。劲风扑面,我的眼皮眨也不眨。寸步逼近,抬手就是一掌,形似利斧的形意“劈拳”猝然爆发。劈拳在形意拳中五行属金,又有虎形下扑的威势,正有无坚不摧之意。“啪”一声刚脆的撞击声,就在大汉的利斧将要劈中我天灵盖的一刻,我的右掌正面劈中他的胸膛。“喀嚓!”胸前肋骨全折。大汉的胸膛霎时凹陷,劲从前胸打入,后背透出,背后衣衫全部炸裂。同时,他的双脚自膝盖以下被我一拳打进了泥土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种”到了地里。剩下的人终于恐惧了,可惜,就算是想逃也得问我答不答应。进步,崩拳,“绷!”短短的二十秒内,我出手如电,拳拳到肉,招招干脆,很快将除了哈里以外的所有人都放倒在地。不是简单的放倒,全都是重伤残废。我用最残酷的手段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也击垮了哈里心中那一点虚伪的骄傲。在我面前,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少年现在面如死灰,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手里的钢叉几乎拿捏不住,随着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一股淡淡的骚臭味传来,我的眼神一瞥,一道湿渍在哈里的脚下缓缓扩大,他居然被吓得小便失禁了。“不……请不要杀我!”面对我带来的巨大压力,哈里两腿一软,凄凄惨惨的跪倒在我的脚下,钢叉丢过一边,一脸鼻涕眼泪,表情如同一个幽怨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