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一口否定,如同给柳蝶漪打了一剂强心剂。就上柳蝶漪将屁股往乐儿身边近了一寸,似乎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催促“快说,快说。”“还有超凡脱俗,英俊潇洒!”乐儿豪迈地一挥手,全然没有顾忌到柳蝶漪已经拉的跟驴般的长脸。以柳蝶漪对石俊泽性子的了解,这破人虽然从里到外都透着股人渣的味道,但此人工于心计,非常了解自己的想要的什么,几乎拿张草纸都是有计划,有步骤那般。最近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鼓捣的神神秘秘,这破人公务缠身的要死,岂能在这档口调戏乐儿?定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本指望从乐儿的嘴中探出些蛛丝马迹,熟料蛛丝马迹没见着,一下子倒是丰富不少哄骗帅哥的词库。柳蝶漪没好气地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喂!喂!”乐儿猛推了柳蝶漪几下,粉唇嘟嘟道:“怎么了嘛!用不着这幅表情吧!石大帅哥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就不能稍微喜欢我乐儿一下下嘛?真是小气!”“嗨!我哪有这个意思啦!”蒙着头的柳蝶漪霍地扯掉了被子,瞪着乐儿狡辩。正中了乐儿这个鬼丫头的激将之计!“哦,就算不是那个意思,也犯不着这么紧张吧!”乐儿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满的全是狡黠的光芒。“嗨!鸡同鸭讲!”柳蝶漪摔下一句话,重新蒙头大睡。“你鸡我鸭啊?”乐儿调皮地用手指头捅了捅柳蝶漪。“二小姐,你夸人的时候能不能不骂人啊?”隔着一层被子,柳蝶漪冒了一身冷汗。“我什么时候夸你了?”柳蝶漪汗死。这种精当的损人比喻,竟然能被曲解为夸赞!oh,mylady嘎嘎!“你没有用对牛弹琴,也没有用驴唇不对马嘴啊!”乐儿说的满脸放光。“什么跟什么呀?”柳蝶漪蹙着娥眉道。“你看哈,对牛弹琴,你人我牛,人畜之分对吧。驴唇不对马嘴,你驴我马,咱俩朝夕相处的要是生一骡子,那不是人间祸害嘛!你鸡我鸭,都是家禽,平等地位,搁一块也搞不出只杂毛孔雀出来。安全!”乐儿如数家珍,缓缓道来,滔滔不绝而又正儿八经地阐释着她的歪解。“哈哈哈哈哈——”爆笑之声从头顶上传来。扑通——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嗖——一道灰影翩然似仙地款款而落。柳蝶漪和乐儿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和不明飞行物,彻底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