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超过一吨重的警用面包车踹翻,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这非人的力量让人心悸,更可怕的是笼罩在吴明周身那股暴戾嗜血的气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受到窒息的压迫感,虎啸山林,百兽称臣,此时的吴明就像一头仰天咆哮的猛虎,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蛰伏在他身体里的百兽之王觉醒了,展现出睥睨天下的霸气,他一直都站在山巅俯视众生,只是很少有人达到那个高度,才沒有发现他而以,一把藏在古朴剑鞘里的绝世神兵,只有宝剑出鞘的一刹那,才能让人看到那无可比拟的绝世锋芒,此时的吴明跟平时判若两人,看起來危险而冷酷,仿佛百战余生的战士,那股直冲云霄的杀伐之气让人不寒而栗,直到沈依依的哭声传入他耳中,才唤醒他全部的神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人们都是在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看到母亲为自己挡了一枪中弹倒下,沈依依整个人都吓傻了,不知所措的好一会儿后,才坐到地上抱着沈若曦嚎啕大哭起來,“呜呜……你不要死,你不要离开我。”父母之所以伟大,不只是因为他们给了孩子生命,在危险降临的时候,很多父母都会出于本能将自己的孩子护在羽翼之下,为了给孩子生的希望,他们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赋予孩子第二次生命,这就是全天下千千万万的父母,平凡而伟大,可能是母女连心,只要女儿哭泣,母亲就会伤心,看到沈依依吓哭了,虚弱的沈若曦挤出一抹笑容,摸着女儿的脸庞安慰道:“依依不要怕,你不用担心,妈妈不会离开你的。”因为担惊受怕沒有休息好,加上中枪失血,沈若曦感觉眼皮越來越重,渐渐合上了双眼,沈依依的小脸立刻吓得煞白,声嘶力竭的叫道:“妈,妈,你千万不要死,你不可以离开依依。”妈,这一声久违的称呼,仿佛为沈若曦打了一剂强心针,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很快就流出激动而喜悦的泪水,哽咽道:“你终于肯叫我妈妈了,你可以再叫一次吗。”沈依依哭叫道:“妈,你不可以死,你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沈若曦点点头,微笑道:“妈妈答应你,为了你,妈妈一定会活下去。”平复了一下愤怒的情绪,吴明跑到沈若曦旁边,直接把她抱了起來,然后奔向远处的军用车,一边跑一边焦急的道:“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一定要坚持住。”从沈若曦中枪到吴明打人踹翻警车,到最后开车飘然离去,前后不过两三分钟时间而以,一群警察还有点楞楞的回不过神,吴刚摇了摇头,大喝道:“还楞着干嘛,收队。”看着侧翻的警车还有被吴明一脚踹成重伤的匪徒,吴刚露出了苦笑,虽然一波三折,但总算是抓到了绑匪,祈祷沈若曦不要出什么危险,否则这件事沒完,………………………………………………………………京城铁路总医院,众人焦急的守候在手术室门外,吴明搂着沈依依的肩膀坐在椅子上,‘手术中’的灯熄灭了,主刀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來,众人急忙围拢上去,他摘下口罩,微笑道:“手术很顺利,而且伤者很幸运,子弹沒有伤到她的脏器,她基本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听到沈若曦沒事,吴明松了一口气,感激道:“谢谢医生,她什么时候才会出來。”“不客气……”主刀医生笑道:“很快就会出來了,你们不用着急。”医生离去后,吴明看着哭得两眼红肿的沈依依,宽慰道:“别担心,你妈沒有生命危险了。”何素云将沈依依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温声道:“沒事了,你妈妈是阿姨见过最坚强的女人,放心吧。”生命有的时候很脆弱,有的时候却很坚强,有的人只是喝口凉水都会噎死,可是有的人跳楼,跳海,跳河,跳上跳下都死不了,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沈若曦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身上插满了管子跟各种仪器线,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艰难地扭过头,看到吴明闭着眼睛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似乎睡着了,感觉喉咙干得难受,沈若曦虚弱无力的道:“水……”吴明睁开了眼睛,看着醒來的沈若曦,一脸欣喜的道:“你醒了。”说着,他高声嚷嚷起來:“她醒了,她醒了。”病房另头闭目休息的沈依依跟何素云听到吴明的叫声,全都围到了病床旁边,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沈依依双眼顷刻间浮满水气,很快就流出了眼泪,抹了一下鼻涕,哭道:“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你不会醒來。”“妈妈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沈若曦声音嘶亚的道,说着,她看向吴明,接道:“可以给我喝点水吗。”“医生说你这几天都不能喝水吃东西,如果口干的难受,只能给你润润嘴唇。”吴明微笑道,说完,他拿起暖壶倒了一点水,用食指搅了两下,然后抹到沈若曦略显苍白干裂的嘴唇上,可能是久旱逢甘霖,沈若曦下意识伸出了丁香小舌在吴明手指上允吸起來,那满足的样子就像刚得到棒棒糖的小女孩,床边的沈依依跟何素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一脸怪怪的表情,看到她们古怪的表情,沈若曦才意识到这个举动很暧昧,会让人浮想联翩,她苍白的俏脸浮上红晕,喑啐了一口,害羞的把头扭过一边,吴明浑然不觉的收回手指,三个女人都有点尴尬,如果她们知道吴明先前去尿尿的时候沒洗手,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夜深人静的时候,为了不打扰沈若曦休息,何素云带着沈依依先回家了,只有吴明留在医院里守夜,…………………………………………………………第二天一大早,何素云带着沈依依來到医院换吴明回去休息,吴明把车开出了医院,却沒有回家,而是径自开往丁怀仁的家,这些天一直受到人家的照顾,如果不去拜访一下真是太说不过去了,“轰隆。”一声巨响,吴明开着军用车直接撞飞丁怀仁的别墅大门,上了人家老婆,身为奸夫还敢气焰嚣张的闯进苦主家,吴明不愧是奸夫中的战斗机,吴明刚下车,就听到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然后十几个裤衩男冲到了院子里,由于天气太冷,加上穿得又少,他们冷得直打哆嗦,一个身穿花裤衩的**疾言厉色道:“你是谁,居然敢私闯民宅。”吴明冷冷的道:“我是來找丁怀仁的。”“你私闯民宅,就算我们把你打死……”花裤衩的**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扭头看向身后一群哆哆嗦嗦的裤衩男,吼道:“你们还他妈等什么。”十几个裤衩男扑向吴明,仅仅过了两分钟,他们就全都捂着裆部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美女脱光衣服躺在你面前,你却只能用手指,就像剑客杀完人会擦拭自己的剑一样,踢完人的吴明擦拭了一下皮鞋,背负着双手走进了别墅里,进门看到一个惊恐万状的中年妇女,他淡淡的问道:“丁怀仁呢。”中年妇女颤巍巍的指向二楼一个房间,吴明点点头迈上楼梯,他还沒走到房间门口,房门就打开了,身穿睡衣,头上罩着一件女人小内裤,手里还拿着小皮鞭的丁怀仁走出了房间,气急败坏的大吼道:“怎么会有这么大动静,你们一大早搞什么。”这老小子好重的口味,吴明眉毛跳了两下,笑着打招呼道:“丁总,早啊。”“是你。”丁怀仁一脸惊恐,然后将手里的皮鞭一丢,谄媚的笑道:“原來是吴少,是什么风把您吹來了,真是稀客啊。”“怀仁。”一个身穿睡衣的性感美女走出了房间,她指着吴明,一脸吃惊的问道:“他是谁。”“你闭嘴。”丁怀仁回头呵斥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吴明,和颜悦色道:“您一早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吗。”吴明给美女抛了一记挑逗的眼神,然后轻咳两声,严肃的道:“丁总,我的表弟做了你那么多年男朋友,你却对他始乱终弃,我今天是來帮他讨个说法的。”性感美女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抹嫌恶,立刻往旁边挪了几步,丁怀仁虚伪的笑脸一僵,咆哮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含血喷人。”吴明笑嘻嘻的道:“开个玩笑而以,你不要当真。”“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丁怀仁脸色稍稍一缓,就在这时,他看到一群裤衩男捂着裆部走进别墅,他火气又上來了,冲下楼下吼道:“你们这帮蠢货,穿着裤衩晃悠什么,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十几个裤衩男看了丁怀仁一眼,偷偷撇撇嘴,我们能有你蠢,我们还把裤衩穿在该穿的部位上,你却把女人的内裤穿到头上,到底谁更丢人,丁怀仁继续吼道:“你们他妈捂着鸟干嘛。”吴明解释道:“他们蛋疼。”“蛋疼。”“你不知道蛋疼,蛋是蛋疼的蛋,疼是蛋疼的疼,为了让你深刻的了解这个词的含义……”吴明两个大跨步,飞起一脚踢向丁怀仁两腿之间,收脚后接道:“这就是蛋疼。”丁怀仁捂着心爱的蛋蛋,痛苦的弯下了腰,脸涨得通红,艰难的说道:“我……我要……杀了你。”看到老板被打,一群裤衩男硬着头皮上了二楼,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十几个警察无声无息的冲进了别墅里,领队的吴刚正气凛然的叫道:“我们是警察,全都不许动。”“咦。”看到一大票裤衩男,吴刚惊奇的道:“你们在开裤衩派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