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这是形容猪,人们亲切的称它们叫吃货,除了吃就知道吃,最经典的吃货形象莫过于猪八戒,逮着吃的就往嘴里塞,逮着美女就往死里追,吴明发现叫丁珍媛吃货还真的是一点都沒错,谁说山里出來的孩子就一定勤快的,她懒得像头猪一样,除了喜欢吃跟睡,好像沒其它兴趣爱好,一个女孩怎么连点追求都沒有呢,活得太乏味了吧,对于沒有追求的人,吴明表示强烈鄙夷,人活着沒有崇高的追求,哪里还会有动力,身为新时代的男人,就是要有理想有追求,吴明的毕生理想跟追求就是:美女,如果需要说得更具体一点,那就是:好多美女,一连几天,吴明每晚都跟丁珍媛同床共枕,他心里虽然充满了非分之想,可惜在不使用武力的情况下,他根本拿丁珍媛沒辙,手只要稍微过界,整个人不是跌床下就是贴墙上,坑不了爹,必会扑街,丁珍媛倒是不会抗拒搂搂抱抱亲亲,绝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呆得像只傻鸟一样,可是吴明一旦出格,她就会用尖锐的喙啄人,她脑子里似乎沒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可为什么她会对男女最后一防那么严格,吴明对此很是疑惑,他无法理解吃货的思想理念,他们的想法跟一般人不同,主要是深度太浅,然后,他厚着脸皮不耻下问,终于在眼泪中知道了答案,丁珍媛的说法很伤人,她说在家里经常跟小狗搂搂抱抱亲亲,习惯了,话里侧面的意思就是,压根就沒把吴明当人看,吃货的世界里,自己居然跟狗划为一伍,这让吴明忍不住黯然神伤,活了小半辈子,终于活到狗身上去了,就算吃甜丝丝的旺仔小馒头,都像是在吃酸溜溜的馊包子,心田就像被万千猪猡践踏过一样,只留下凌乱的蹄印子,让人凌乱,丁珍媛是傈僳族大寨子里的金花,她的父母是当地极具名望的大巫师,据她自己说,她身上从小就被母亲下了护身符咒,寨子里的男人全都不敢靠近她,不见兔子不撒鹰,谁要想娶她为妻,必须拿得出五头水牛,才有资格上她家提亲,少一根牛毛都不行,现今社会里,女儿沒有嫁人以前,她的家人会把所有靠近的男人都当成小偷,防得滴水不漏,如果是沒房沒车的,那更是要当成强盗來防,只有娶了她之后,她母亲才会在新婚之夜解开符咒,在沒有解开符咒之前,哪个男人敢碰她就会肠穿肚烂,吴明对此不是尽信,可是心中还是有点害怕的,清晨,恼人的闹钟响起,滴滴滴滴……吴明皱了一下眉头,抓起床边的闹钟啪一下砸地上,清静了,回锅炖了半个小时后,他才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走进浴室漱洗一番,他才打电话叫了早餐,沐浴在晨光中,吴明享受着美味的早餐,翻看了一下报纸,他才知道今天是四月一号,今天是愚人节,他回头瞄了一眼大**睡得正香的丁珍媛,脸上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将牙膏面包准备好以后,吴明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将睡得四仰八叉丁珍媛翻了个身,让她侧身突起臀部,吴明嘿嘿一笑,抬脚狠狠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真是响亮,哈哈,真是痛快,吴明的快感只维持了几秒,很快就傻眼了,皮糙肉厚的丁珍媛只是哼哼两声,然后似醒非醒的爬了起來,如同行尸走肉般起身下床,抽了抽裤子,非常不雅的用手挠着屁股,睡眼惺忪的走进了浴室,好粗的神轻,丁珍媛不是一个很讲究的女孩,只是随便洗漱一下就出來了,來到餐桌旁边,她坐下后对吴明娇憨的笑了笑,然后露出了一脸馋相,迫不及待伸手去抓盘子里的面包,看到她咬了牙膏面包,吴明掩嘴喷笑道:“吃货,愚人节快乐。”“快乐。”丁珍媛傻笑道,她好像并不知道吴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继续大口咬着面包,吃得那叫一个香,大姐,那可是加了半条牙膏啊,吴明嘴角抽了两下,小声问道:“好吃吗,有沒有觉得味道不对。”丁珍媛用力点点头,将最后点面包塞进嘴里,鼓着嘴含糊的说道:“好……好好吃,凉凉的,真好。”吴明一头汗,叹道:“你个笨蛋,那是牙膏,今天是你们的节日,我把面包上的奶油换成了牙膏,牙膏知道吗。”丁珍媛皱了一下眉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扑闪着大眼睛,问道:“什么牌子,还有吗。”我的妈呀,吴明一个趔趄滑下椅子,抓狂道:“靠,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吃货。”“开玩笑的,你坏。”丁珍媛咧嘴笑道,她倒不是真傻,说完,她抓起一块面包,随手捧起一壶牛奶,咕嘟咕嘟喝了一半,用手抹了一下嘴,又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面包,才短短几天,她似乎胖了不少,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身材就像生过孩子的妇女一样圆润,吴明摇了摇头,道:“你再这么吃下去,一定会胖到你妈都认不出來。”“我胖了。”丁珍媛手一抖,急忙放下面包,然后摸摸脸颊,又摸了摸肚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喃喃道:“要是让阿妈……我超过130斤,一定会打死哒妹。”吴明满头雾水,丁珍媛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祈求,急道:“你能帮我……有力气活吗,我不能胖,阿妈会打我。”“为什么。”“胖,换的牛就会少,阿妈打死我。”吴明想了好一会儿,才理解吃货话里的意思,沒好气的道:“想找活干还不快,你可以打扫一下房间,卖力一点就行了。”“哒妹现在就去。”丁珍媛留恋看了一下面包,脸上流露出诀别之色,扭头跑进了浴室,很快就拿着拖把跟毛巾出來了,就在丁珍媛大汗淋漓搞卫生的时候,苏谦敲门进了房间,看到丁珍媛非常卖力的擦着地板,他瞟了吴明一眼,大惑不解的问道:“她在干嘛,为什么要自己打扫房间。”“犯傻。”吴明耸耸肩,笑道:“找我什么事。”苏谦沒有追问,冲着吴明眨了眨眼,用非常暧昧的语气说道:“等下我们要去亚龙湾,今天我们的小姐会穿比基尼出镜哦,你想去看看吗。”“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白看谁不看。”“那走吧,叫上昌哥。”两个男人对了几句类似禅机的话,然后哈哈大笑,并肩走向房门,吴明回头看着丁珍媛,此时,她正撅着屁股,用手推着一块抹布擦地板,“吃货,我们要去玩,你要不要去。”丁珍媛一分神,一头撞上矮柜,她揉着额头,呲着牙道:“不去,干活。”“沒事吧。”丁珍媛冲着矮柜呼了一口热气,用手擦拭了一下后,如释重负的傻笑道:“呵呵……沒事,柜沒坏。”“…………”柜沒坏,可是你的头坏了,………………………………………………………如果把大海比作母亲,吴明來到三亚这几天,一直沒有正儿八经的去看过母亲,当然,母亲也沒來看过他,这几天,苏谦一直陪着他们吃喝玩乐,压根就沒提过公事,吴明跟诸葛大昌当起了甩手掌柜,把手下的保镖全都交给人家调派了,他们自己落得一身轻松,把这次的任务当成了公费旅游,四月份的三亚已经很热了,室外温度高达二十六度左右,剧组在亚龙湾拍了一个早上,吃完午饭后,剧组乘上了一艘三层小型游轮出海,准备到附近的海岛拍另一个主題,万里无云,海天一色,海鸥在海面上翱翔,吴明上身一件花衬衫,下身花裤衩,站在一层的甲板上呆呆发傻,身后的阳伞下,诸葛大昌跟苏谦正懒洋洋的躺着喝果汁,午后的阳光总是会让人心生懒惰,游轮驾驶舱里,几个船员沒精打采的控制着航船,小胡子船长接到了一个电话,点头哈腰的聊了一会儿后,他看向几个船员,吩咐道:“别走168线了,准备改道走74线,尽快把客人送上岛。”几个船员闻言集体打了一个激灵,“那条线礁多,我们又不是跑私,不必冒险吧。”“老大,我们不是游艇,我们的大船吃水深,走74线真的很危险。”“听说今年还有船沉了。”“少废话。”小胡子船长大骂道:“柯总打來电话了,要包我们的船三天,吩咐我们两个小时内,一定要去接他的客人。”“柯总。”“他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不用我说了吧,那些老赌棍我们最好不要得罪……”小胡子船长哼了一声,然后猥琐一笑,接道:“话说回來,柯总哪次会亏待我们,他带上船的妞哪个不骚。”“那倒是,不过……”“别说了,如果耽误了柯总的事,以后我们的日子就不好混了……”小胡子船长大声打断道:“准备转道,老子以前走过74线,放心,沉不了的。”舵手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吴明依然站在甲板上想心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到海边,他的心里总会深有感触,这些天睡梦想起了很多以往的片段,可是他依然不能把些零碎的片段串连成完整的记忆,银狐,自己真的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吗,想不出什么头绪,吴明走回阳伞下,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正在看报的苏谦看到了一则自认有趣的新闻,忍不住笑道:“再过几天,3D泰坦尼克号又要公演了。”诸葛大昌摇了摇头,道:“听说过,但沒看过。”吴明随口说道:“值得一看,女主角的奶不错。”苏谦忍不住喷了,咳嗽道:“咳咳……我说明哥,您的精神层次能不能稍稍提高一点,不要老是这么低级行不。”“提高一点,就像这样。”其实,每个人都有二的一面,就看你二或不二了,吴明选择了二,他跑到了甲板船头,双脚站上了护栏,长开双臂,深情的高呼道:“肉丝,我來了。”诸葛大昌笑骂道:“你个二货,小心别掉海里。”吴明回过头,还沒來得急说话,游轮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非常猛烈的震动了一下,直接把他整个人甩了出去,在那一瞬间,迎向前的船头护栏还撞了他的脑袋一下,吴明晕过的去的时候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玩笑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