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回去嘱咐他们好好休息……”吴明拍拍樱木夏原的香肩,语重心长的道:“身体好才是真的好,你们慢走,恕不远送了。”“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害的,真是气死我了。”樱木夏原骂了几句,直接气呼呼地拂袖而去,她的几名心腹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才扶着老腰慢慢跟上去,临走前还幽怨的看了吴明一眼,如果这个男人不是主子的相好,真想狠狠踹他几脚,真是倒霉,幸好坍塌的门墙不是钢筋水泥结构的,否则大家早就死光了,目送樱木夏原等人走出院子,吴明背负着双手幽幽一叹,常在野兽嘴边走,总有一天会挨咬,他们应该吸取这个教训,然后长一个记性,盲目围观凑热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沒有三两三,不要乱围观,吴明吹着口哨回到了房间,三个束手就擒的阶下囚就呆在角落里,诸葛大昌则躺在一旁玩掌机,不知道此次捆绑是谁的杰作,居然让两个**贴面搂着绑在一起,真是太有基情了,樱树亚美子同样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嘴里还塞着布团,她就像只虾米一样卷缩在地上,头发上沾满了木屑粉尘,身上的衣服破开了好几道口子,虽然她一副蓬头垢面的狼狈样,但受的同样只是一些皮外伤,看着目光凶狠凌厉的樱树亚美子,吴明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要怎么整治这只小野猫呢,死罪可以免,不过活罪难饶,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她,严刑逼供似乎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吴明的眼神变得邪恶,他个人比较喜欢用奸刑对付女囚,特别是美若天仙的女囚,管人家招或不招都要奸,都要老汉推车,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鸟了,吴明笑嘻嘻地走到樱树亚美子面前,回过头打招呼道:“猪哥,我要带这个小妞回房审问。”“随你便,不过……”诸葛大昌头也不抬,道:“大家毕竟同事一场,别把人家审怀孕了。”“呃……咳咳……我走了。”吴明抱起不停扭动挣扎的樱树亚美子,穿过回廊狭道來到一间客房门前,用脚尖撩开了房门,进到房间后,吴明将不停闹腾的樱树亚美子放到了榻榻米上,顺手拿掉了她嘴里的布团,嘴里的布团一除,樱树亚美子立刻就是一阵干呕,然后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把内裤塞进我嘴里的混蛋。”内裤,吴明疑惑的展开手中的布团,发现确实是一条四角裤沒错,而且居然是自己的内裤,他露出一抹微笑,道:“这是我的内裤,还蛮干净的。”“哼,再干净也是内裤。”“真的很干净,我只穿了三天而以。”“呕……”樱树亚美子又是一阵声势浩大的干呕,“呕……我一定要杀了你。”“开玩笑的……”吴明笑了笑,说着面色一整,认真的问道:“我又沒得罪你,你为什么要杀我。”“因为你该死。”“换个更好的理由。”“你自己做过的坏事,你自己清楚。”樱树亚美子露出一丝羞愤,恶狠狠的道:“你玷污了我们樱树家族的荣誉,只有用你的血才能洗去我们的耻辱。”“我做什么了,就因为我跟朝子夫人睡了一晚。”“你……你明知故问。”吴明立即一脸委屈的叫道:“这不能全怪我,是那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而且,我当时又不知道她是谁。”“勾引你。”樱树亚美子冷哼一声,道:“就你以前那副鬼样子,母猪看到你都跑。”“那天晚上是化妆舞会,我戴着面具……“吴明撇撇嘴,然后再一次强调道:“真的是她先勾引我的,她拿一杯饮料主动跟我搭讪,她的英语很不错,我们两个相谈甚欢,最后是她拉我回房间啪啪的。”眼前这个放浪形骸的男人不可信,可是家里那个整天醉生梦死的女人也靠不住,樱树亚美子的心动摇了,鄙夷道:“你个大男人就连一点定力都沒有吗。”吴明耸耸肩,笑道:“你应该知道我对美女是沒有抵抗力的,一点都沒有。”大家族比较讲究尊卑辈分,父亲续弦的女人就算比自己年轻,她依然是长辈,公开场合下,还得称呼一声母亲,就是因为这点,即使已经有点相信吴明的话,可是樱树亚美子依然不能释怀,先是上了母亲的船,阴差阳错之下又上了自己的船,无论是哪个女人面对这种情况都会崩溃,心里想的就是冲回厨房拎把菜刀,然后代表全天下千千万万的妇女消灭这种万恶的男人,此时无声……真压抑,这是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疙瘩,沉默不语的两个人都知道,“如果你肯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樱树亚美子先开口了,“那我们可以坐下來谈一谈。”“真的,那好……”吴明喜形于色的伸出手解绳子,“你愿意谈配方的事了。”“是解开绳子,不是解开我的裤子,谢谢。”“不好意思,一时顺手。”解开了绳子,樱树亚美子活动了一下手脚,整了整头发,漠然道:“我想先洗一个澡再谈。”吴明兴奋的提议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可以边洗边谈,大家袒裎相对……”眼见樱树亚美子七窍开始冒烟,他才讪讪的改口道:“浴室就在出门左拐十几米。”“我需要换洗的衣服。”……………………露水夫妻也是夫妻,又是新奸第一天,樱木夏原不想给吴明留下邋里邋遢的印象,匆匆回到住处洗澡换了一身衣服,为了掩盖脸上打架留下的伤,她特意化了一个超浓的烟熏冷妆,红色的美瞳,紫色的眼影,黑色的唇彩,此时的樱木夏原非常的妖异美艳,如果让诸葛大昌晚上撞到她,可能又要吓出心脏病了,领着两个手下回到吴明居住的庭院,樱木夏原眼中流露出一抹诧异,她发现两个先前被五花大绑的**居然若无其事的守在一间房舍门外,半个小时前还动刀动枪的,这么快就合好了,樱木夏原带着一脸狐疑走向房舍……同样的衣服,穿在陈圆圆身上土气土气的,可是樱树亚美子穿上就显得出尘脱俗,一个天生丽质的女人,就算只穿一条奶罩,都比普通女人穿两条奶罩好看,樱树亚美子刚洗完澡,还在用毛巾擦头发,坐在她对面的两个男人一脸不自在,诸葛大昌不自在是觉得自己像灯泡,吴明不自在是因为身旁多了一个灯泡,房门哗啦一下拉开,面带狐疑的樱木夏原走进了房间,吴明眨了眨眼睛,人又重新聚齐了,这次不会再大打出手了吧,诸葛大昌不自在的感觉顿时消失,他从矮桌下拿出了一个蒲垫,樱木夏原坐好以后,吴明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的说道:“你们想听一个故事吗,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故事。”“什么故事。”迎着樱树亚美子询问的目光,吴明娓娓说起了当年的往事,好汉不提当年勇,经过刻意编撰之后,他自己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的小角色,主角则是一支充满传奇与悲情的佣兵小队,吴明真真假假的说了很久,其他三个人多半时间都只是静静的听着,一个整天嬉皮笑脸,沒个正经的男人,两个女人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沧桑,看到了深沉的悲伤,她们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心里的痛,这一刻的吴明,让她们觉得很真很真,“那支袭击实验室的恶魔小队……”樱树亚美子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述,“他们十个人真的全都死了吗。”“全都死了。”吴明一脸悲痛的道:“第一个死的就是队长秃鹫,他们刚回到基地,他就被教官一枪打爆了鸟蛋,最后失血过多而死。”“…………”“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吴明的表情愈发悲痛,“求我一定要帮他找到蛋片烧给他,他说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樱木夏原感慨的叹了一声,露出一副同命相连的样子,幽幽道:“真是一个可悲的男人,他同样只是别人的一把刀。”眼看两个女人对吴明的话深信不疑,诸葛大昌满头大汗,一脸敬佩的瞄着吴明,怎么沒人找这个小子去拍戏呢,绝对是影帝级别的水准,当然,那种几乎沒有台词,需要体力胜过演技的戏除外,“我现在只想拿到配方,找到当年的幕后主使……”吴明一脸冷峻的道:“为几千条亡魂讨回公道。”樱树亚美子一脸为难的说道:“可是配方的事只有我叔父才知道。”吴明苦口婆心的说道:“我不是想要那份配方,现在科技进步这么快,十年前的配方到了今天已经沒有太大的价值了,我只想知道那份配方具体是研究什么东西的。”“我真的不知道,现在唯一知道配方的人只有我叔父……”樱树亚美子说着目光一转,冷冷的盯着同桌另一个女人,接道:“你问她,最后一个见过我叔父的人就是她。”樱木夏原镇定自若道:“人不是我杀的。”靠,吴明一脸头疼的样子,鸡生蛋,蛋生鸡,鸡他妈又生了一个蛋,蛋他娘的又生了一只鸡,绕來绕去又绕回了原点,这就等于原地踏步,白白浪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