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家,胖胖的小黑狗便摇摇摆摆的迎了上來,吴明眼中出现一丝惊奇,出国的时候,他已经将小家伙托付给冷冰冰了,小家伙怎么会在家里,白夏原蹲下摸摸小吃货,眉开眼笑道:“我昨天回來的时候,正巧遇到冷小姐牵着小狗散步,我就把两只小狗接回來了。”“原來如此,我还奇怪它们怎么会在家里。”吴明表面若无其事,可是心中却暗暗扼腕,原本他还计划打着接回小狗的旗号,将冷冰冰邀约至别墅小区附近的小树林,一起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汪汪……”不甘寂寞的小土贼在狂吠起來,一副呲牙咧嘴的小样儿,如果不是脖子上拴着链子,它可能早就扑出來了,吴明瞥了小土贼一眼,冷冷道:“再叫今晚就吃狗肉。”仿佛听懂了吴明的话,小土贼呜咽两声,居然真的不敢叫了,小眼神挺幽怨,众人看着小狗哑然失笑,人靠衣裳马靠鞍,不知道谁给小土狗穿了一件洋气的马甲,咋一看还颇有名犬范儿,“这土贼穿上马甲挺精神的嘛。”吴明赞了一句,挠挠头看向白夏原,接道:“你们国家有一只明星狗叫……”“俊介。”“对,俊介,我们家土贼比你们的明星狗俊介帅吧。”白夏原沒有正面反驳,微笑道:“俊介比它贵一万倍。”“那又怎么样。”吴明哼了一声,不服道:“如果单挑,我们家土贼甩它九条街。”真是一个护短的男人,白夏原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一群风尘仆仆的男人,她看了一下时间,温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应该饿了吧,我现在就去做饭。”做饭,大姐,你是去做案吧,众男偷偷擦汗,吴明急忙阻止道:“不用了,还是让大象去好了,我们吃不惯东洋菜。”“我做的是华夏菜。”吴明上前捧起白夏原的柔荑,深情款款的道:“不做了好吗,你这么漂亮的手,如果变粗糙了我会心疼的。”白夏原虎着脸,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菜很难吃。”吴明脱口而出:“怎么会,你做的菜挺好吃的。”“那等下你多吃一点。”完蛋,拍马屁拍成习惯了,一不小心嘴又贱了,吴明狠不得抽自己俩嘴巴,白夏原转身走向厨房后,众人急忙给大象打眼色,大象立即跟进厨房,自寻死路的人不用理了,其他人要努力挽救一下,吴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人家女人把身心都交给了自己,自己做为一个男人,交出一条大肠又何妨,大肠就随女人折腾好了,反正不死人就行,白夏原不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的菜不好吃,她做的菜全是超市买來的熟菜,只要放进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上桌开饭了,其实吴明比较喜欢吃西餐,不过,这顿饭他吃得很香,菜的味道本身就不错,加上菜里有一股家的味道,确实让他胃口大增,吃嘛嘛香,吃完饭,舟车劳顿的众人全都回房了,吴明将白夏原抱到腿上,轻轻闻着女人发间的香味,两人静静的看着电视,吃饱的小黑狗趴在他的脚边睡觉,这是一幅非常温馨的家庭画面,“吴明君。”“嗯。”“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买给你……”吴明说着一愣,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白夏原翻了一个白眼,沒好气的道:“我说我想要一个孩子。”“你……你……”吴明搂着白夏原的肩头,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你终于想通了吗。”“嗯。”白夏原含羞带怯的点点头,轻声道:“就像你说的女人要生过孩子才会完美。”“真是太好了……”吴明拍拍白夏原丰腴的臀部,调侃道:“这么大的屁股,不生孩子真是太浪费了。”“你说什么呢。”白夏原娇嗔一声后,板起了脸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要是帮你生了孩子,你不许再有别的女人。”“哎呀……这个我们以后……”吴明含糊两声后,情真意切的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生孩子。”白夏原嘟着嘴哼道:“你别想糊弄我。”“我怎么会糊弄你呢。”关掉电视,吴明拉着半推半就的白夏原上楼回房,准备实施造人计划,……………………拨开两片丰厚的叶瓣,吴明饱含深情的凝视着眼前娇艳的小雏菊,不愧是白夏原精心呵护的小**,她的**不但美丽,而且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坏蛋,又玩我的**。”“我就喜欢玩你的**。”吴明笑着将精致的小盆栽放回床头柜,这个季节还能种出娇艳欲滴的**,这个女人真是奇葩,白夏原摘下首饰后,吴明便一把将她按倒在大**,“不要,我还沒洗澡。”“我们一起去。”抗日战场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为了取得最后的胜利,吴明与凶猛的日军展开了殊死搏斗,失败一次两次不要紧,不屈不挠,重整旗鼓再次出击,禽兽进化成人,这是自然进化,人进化成禽兽,这是社会进化,今晚的吴明就是一只凶猛的禽兽,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一般,不知疲倦的鞑伐着娇弱的羔羊,半夜雨,半夜云,半夜尖叫真吓人,吴明发觉自己的几个女人似乎都是比较喜欢叫的类型,虽然都是发出沒有任何意义的单音节,但声音婉转高亢,貌似有点沒羞沒臊,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各种姿势各种招,各种腿软各种飘,双方交战三次之后,吴明再一次败下阵來,累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身体疲惫,不过心却无比愉悦,吴明轻抚着白夏原的后背,心满意足的嘀咕道:“三次了,应该中奖了吧。”白夏原趴在吴明怀里,幽幽道:“不会中奖的。”“你怎么知道。”白夏原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慢吞吞的道:“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我的安全期。”安全期,哥老命都拼上去了,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來來回回耕了三遍,散下种子万千,结果种的是一块什么都长不出來的盐碱地,白忙了一场,吴明的脸色越來越暗,火气越來越大,终于达到了临界点,爆发了,“靠,你怎么不早说。”“为什么要早说。”“你故意的吧。”吴明用力掐了一下白夏的臀部,愤愤道:“你这是欺骗投资者。”白夏原假装生气道:“你打我。”两个加起來六十多岁的人像孩子一样打闹起來,裹着棉被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床尾滚到了地上,然后相视噗嗤一声,开怀大笑起來,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恋,这就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闹够了,两人静静地躺在地上仰望着天花板,一条大号的胸罩挂在水晶吊灯上摇曳……“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的内衣甩到水晶灯上面去。”“你不觉得很霸气吗。”“不觉得。”“女人。”吴明转头面向身旁的白夏原,好奇的道:“你不是说不要孩子吗,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白夏原转头面对吴明,可怜兮兮的道:“我昨天刚回來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沒有,我只能跟小狗说话,真的好可怜,所以我就想要一个孩子,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跟孩子说说话。”吴明神情一动,轻轻将白夏原拥入怀中,柔声道:“以后我会多陪陪你。”“谢谢……”白夏原轻声呢喃了一声,突然提高音调道:“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滨崎正男醒了。”“他沒事了吧。”“已经沒有生命危险了。”吴明并沒有多问,两人开始各自讲述分别以后发生的事,他们分开的时候不长,可是却发生了很多事,白夏原已经完成了传刀仪式,正式卸下了村正的身份,新一任村正是樱木家的大小姐,村正是一把妖刀,据说男人拿了它很容易走火入魔,雅库扎的村正传承多是母传女,婆传媳,姐传妹,传给男子的情况极少,只有上上任村正是一个例外,吴明讲了关天悬赏,关于杀手的事,听说发生了这么多危险的事,白夏原的心一阵阵揪紧,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答应我,如果发生危险,你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命。”“很多时候,我都想放下当年的事不再追查了,这样神之使徒的人就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吴明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可我就是放不下,如果不帮死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我总觉得于心不安。”白夏原露出一副认真的表情,一字一句的道:“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成为你手中的屠刀。”吴明摇头一笑,道:“不用,做我的女人,只需要乖乖呆在家里生孩子就行了,你这么大的屁股,生十个八个应该沒问題吧。”“坏蛋。”两个人一直聊人生,聊生人,直到眼皮睁不开后才相拥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