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3 熟人的儿子

“不知道你们……”牛兵他们来到连晓丹家门口，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婆，看到两个陌生人，满脸的疑惑。“老人家，我们是县公安局刑警队的，请问这里是连晓丹同学的家吗？”牛兵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公安局的，晓丹她怎么了……”老太婆的脸色顿时的变了。“老人家误会了，她同学姚丹枚失踪了，我们听说她和姚丹枚比较熟悉，因此找她了解一些情况。”牛兵赶紧的解释道。“哦，我就说，我们晓丹那么乖，怎么可能……晓丹在家里，你们进来坐吧。”老太婆将两人带上了楼，小客厅里，一个小女孩在看着动画片，老太婆边走边吆喝着，“晓丹，你什么同学失踪了……”“连晓丹同学，你认识姚丹枚吧？”牛兵直接的开始了询问。“丹枚，我当然认识，我们关系最好了。”小女孩连晓丹微微的有些胆怯，也微微的有些好奇。“你知道她的传呼吗？”“知道，她有传呼的事情，差不多的人都知道。”“那你知道她的传呼号码吗？”“不知道，我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我……我不会打传呼。”连晓丹微微的有些不好意思。“哦，那你知道有哪些人知道她的传呼号码吗？”“哪些人知道她的传呼号码，好像，没有谁知道她的传呼号码吧，她用传呼也就才一个把月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你有没有听说谁问她要过传呼号？”“没有。”“和她关系比较好的都有些什么人？”“关系好的，就王晓鸥和我吧。”“王晓鸥家里有电话吗？”“她家里没有电话，不过，她也很少回家，周末都住在她舅舅家，我知道她舅舅家里的电话。”“哦，她舅舅家在镇上？”“嗯，就在……”连晓丹迅速的告诉了牛兵一个地址。“她舅舅是不是开客车的？她舅娘是理发的？”小女孩说的显然不太清楚，不过，幸好牛兵对镇上非常熟悉。“对，她舅舅是开客车的，她舅娘开了个理发店。”连晓丹立刻的点头。离开了连晓丹的家，牛兵迅速的往王晓鸥舅舅家赶去，王晓鸥的舅舅，牛兵认识，不仅认识，还比较熟悉，那时候在小鼓镇的时候，他理发基本上是去那里。在王晓鸥舅舅的理发店里，牛兵见到了王晓鸥。“王晓鸥，你知道姚丹枚的传呼号码吗？”简单的询问之后，牛兵进入了正题。“不知道。”王晓鸥要显得紧张的多，回答问题也比较简短。“那你仔细想想，有谁知道她的传呼，或者，有谁问过她的传呼号？”“谁知道她的传呼，我不知道……对了，我记得前两天谁问过晓鸥的传呼……对了，是杨舟，不过，丹枚没有告诉他。”“杨舟是你们的同学吗？”牛兵眼睛微微的一亮，这显然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嗯，杨舟是我们班的同学。”“杨舟家里是做什么的？”“杨舟家里……”王晓鸥不知道该怎么说。“杨舟就是这小鼓村三组的，他父母离婚了，他跟着他爷爷奶奶过，他爷爷奶奶以前是铁匠，现在年纪大了，也打不了铁，就在家里种地。”倒是一边王晓鸥的舅妈开口了。“是不是杨五蛮子的儿子？”牛兵立刻的问道，牛兵忽然的想起了一个，杨五蛮子，他可一点不陌生，在小鼓镇的时候，没有少一起喝酒什么的，他也还隐约的记得五蛮子的儿子叫做小舟。“嗯，就是五蛮子的儿子。”“杨舟和他爷爷奶奶是不是还住在铁匠铺？”“是的。”“谢谢……”牛兵迅速的告辞离开。“队长你认识那五蛮子？”“认识，还很熟悉，五蛮子一直在社会上混，他前妻的父亲，也就是杨舟的外公是机械厂的职工，不过，好像已经退休了。”牛兵的声音，微微的有些期待，这个消息，绝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他隐约的感觉到，这一次，他们找对了方向。“哦，那看来，我们可能要有些收获了。”萧影则是有些兴奋了。“牛队长说的，是不是翻砂车间的于大爷？”一边的司机老蒋开口了。“嗯，就是于爷爷。”牛兵应声道。“停车，老蒋……”牛兵忽然的叫住了司机老蒋，车还没有停稳，他就打开车门下了车，王后走去，一边走，一边叫道，“小舟。”“……你是牛叔叔……”街边，一个大男孩站住了身子，回过头来，看见了牛兵，却是一下子就认出了牛兵，牛兵虽然离开了几年，不过，这几年牛兵既没有长个头，也没有变外貌，仅仅是变得成熟了一些。“呵呵，还认识牛叔叔，都长这么高了？”牛兵笑着拍了拍杨舟的肩膀。“牛叔叔，我爸爸说你当警察了，是真的吗？”杨舟有些兴奋的看着牛兵，牛兵他是比较熟悉的，父亲和母亲关系一直不怎么好，那时候虽然没有离婚，却也很少管他，小时候也差不多是跟着父亲混，而父亲的一干子朋友中，唯一让他喜欢的，就是这个牛叔叔了，每次，他困了的时候，牛叔叔总是会让他父亲送他回去，甚至亲自送他回去，还有就是牛叔叔的战斗力了，这可不仅是他，他父亲也有些崇拜的。“嗯，叔叔当警察了，叔叔进来，就是查案的。”“哦，牛叔叔是来查案的。”小杨舟微微的有些失望。“叔叔有些问题要问你，你可不要骗叔叔。”牛兵轻声的道。“小舟不会骗牛叔叔。”“你询问过姚丹枚的传呼号，是吧？”“……嗯，我问过。”稍微的迟疑了一下，杨舟点了点头。“你为什么问她的传呼号？喜欢她吗？”牛兵笑着问道。“不是，我才不喜欢她呢，妖艳的很，这种女人最不可靠了。”杨舟的眼里有着一股子的厌恶。“哦，那能够告诉叔叔，你为什么要她的传呼号吗？”杨舟的这一番成熟的话，倒是让牛兵一点不意外，虽然不知道样舟父母离异的事情，可她知道杨舟的母亲，杨舟的母亲就属于那种比较妖艳的女人，也几乎不管他，杨舟差不多是跟着爷爷外婆长大，他母亲没有尽什么责任，他对于母亲，很难有什么好感。而杨舟如此的回答，却是让他心底更多了几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