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家中秋快乐,好想吃蛋黄莲蓉滴月饼啊,流口水......--------------------------被如此一问,何迆一才发觉自己并不知道刚才那人的名字,眼珠子转着,支支吾吾道,“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就是一个很高傲的,穿了一身红的男人,长的妖艳,若论姿色他不比女人子差。”苏桎一当然知道这人是谁,可鹊疆那家伙向来不求人,今日是怎么了?如此想着便从马车钻出,直直向一个方向走去。他知道那个妖女在哪?何迆一压不住好奇心,在快要看不到苏桎一的时候,一咬牙便跑着追了上去。仰起头看了一眼那冰山脸,随即又垂下头,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家伙无论在哪个角度看,脸型都是有棱有角,让人找不出不足之处,为了化解心中的局促,轻声道,“你可知那人在何处?”看也不看看何迆一一眼,薄唇轻轻扇动,“你回去。”鹊疆喜好胭脂,虽不涂抹,但一定会随身携带几瓶,那特殊而刺鼻的味道他今日已经闻过一次,找到他轻而易举。更何况这草原不像胭脂水粉的城都,这里根本无人使用胭脂,只有青草的香气,因此那味道便更好寻了。“我凭什么回去?你给我弄了这么一个丑脸,害得我没法见人,我如今还没和你计较,你却又来指使我?”何迆一不服气的说道,指手画脚的模样加上她现在的这幅容貌,像足了一个小丑。就这样,苏桎一一语不发,而何迆一却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终于停在一个色调暗淡,却和其他帐篷样式完全不同的帐篷前。二人一前一后进去,只见鹊疆正清理着地上的残骸。所谓的残骸其实就是他身后那个从帐底处挖出的洞,土还湿着,明显是新挖的,而且洞的边缘参差不齐,不像是用了铁锹或铲子这种的工具,反而更像是手刨出来的。何迆一上上下下将这帐篷打量了一番,目光最终落在了毯子上。之前那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子已换了一身素净外衣,脸也洗净,头发整齐的拢在脑后,如果不是她依旧沾着血迹的手指,何迆一定然不会将她与之前那个脏乱的女子联系在一起。细细一看,这女子俨然是一个小家碧玉式的美女,眼眸虽然闭着,但从那厚而弯的睫毛就可看出她笑的时候会有多甜。她鼻尖细细的,正和那略显苍白的樱桃嘴搭配。可待走近了,何迆一才发现,这女子的脸几乎没有一丝血丝,苍白的吓人,猛的抓住苏桎一的袖子就往他身后退。扔下手里的簸箕,鹊疆直直跪在苏桎一面前,低着头一脸凝重,却一动不动的像是在等着什么。此举让何迆一又退了几步,而苏桎一却面无表情,不咸不淡的拍去她揪着自己衣袖的手,沉稳的声音流出喉间,“鹊疆,何意?”向来猖狂,不将他人放入眼里,对所有人都不断的讥讽嘲弄的鹊疆,今日怎一反常态低下头求自己,为何?苏桎一不由得将目光转向毯上的女子,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言语,等着鹊疆自己说出来。“堂主,鹊疆愿一辈子为堂主卖命,是生是死,鹊疆都将这条命交给您了。”不待苏桎一回他,他便将他的请求和宋僮中盅毒的过程告诉了苏桎一。原来,一个月前,既爱敛财又喜散财的鹊疆,以雨堂排榜首位的资质接了越国武将宋德至家的任务——保护宋家独女宋僮。瑜国丞相极为痛恨多次征战瑜国,使得瑜国连连战败的的宋德至,便连续送了七封匿名信到宋府,说要取他独女宋僮的性命。收到前几封信时宋家只以为是有人妒忌宋家,想引起宋家内部的纷乱,宋德至也不曾将此放入眼里,更何况他自身也是武功高强之人,宋府又常年有他的亲信侍卫把守,出不了差错。只是收到第七封信时在上面看到“盅”这个字时,他才担忧起来。使用盅毒向来是瑜国人的长项,他自己也多次在战场上吃过盅毒的亏,明白中了盅毒后的下场,便不敢轻视,决定要找一个可靠的人贴身保护他的女儿。于是接到任务的鹊疆便入住了戒备森严的宋府。作为越国人的鹊疆当然明白宋府在越国的实力,但依旧改不了嘴上那爱嘲弄人占人便宜的习惯,略带挖苦的问道,“宋大人,堂堂宋府难道还保护不了自家的小姐吗?何必掏了大把的银子扔给我呢?当然,我不嫌弃您给的多,只是,您堂堂一国武将,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不愧是大将军,出手的确阔绰,否则他也不会和白酥抢着接这个任务,但就算是面对着给他钱的主户,他也不会收敛自己的行径。其实打第一眼看到鹊疆,宋德至的心便凉了一截,一袭红裳,嘴角总露着几抹讥讽意味的人,当真是大名远扬,具有不凡天赋的鹊疆吗?即便看不惯眼前之人,宋德至依旧以礼相待,可他怎知这鹊疆最不饶人的嘴皮子会说出这等话来气他。可雨堂的信誉他也是知道的,想必这人只是言辞不善,真功夫也是有的。“鹊疆公子,老夫这番请你来是让你保护小女,你大可不必说些不找边际的话。”宋德至的声音洪亮高亢,颇有一番声势,令听者为之一动。鹊疆却不以为意,将手中的一盏茶喝罢才道,“我不过随口说说,您不愿听,不听便是。”因为宋府森严的戒备,而且宋德至是越国重臣,他的言辞已经很客气了,否则他会说:“虽然我收了您几个钱,但毕竟是您在求我,求人的态度可不是您这样的。”随后,鹊疆便见了他要保护的宋僮,当然,在见宋僮之前他便知道宋家独女是个温婉的女子。对女子来者不拒,向来笑脸相迎的他早已做好的献殷勤的打算,可就在看到宋僮的那一刻,他动也不动,原本眯着的凤眼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住眼前徐徐走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