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时贤文:34来如风雨,去似微尘。这时只见手电『乱』『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走了过来。不到片刻时间,一个高大壮实的中年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他用手电照了照两人皱着眉头说道,“你们两个还真够浪漫的,大冷天在这儿泡冷水澡?”朱时舜此时有些受不住了,“大叔,你误会了,她跳到水里,我好心把她救了上来,她却以为我对他别有用心。”少女此时也已经看清了朱时舜,一时觉得他人不人,鬼不鬼,立刻大叫道,“哼!谁让他好心了,大叔,你千万要救我,我不想再见到他。”说完,她更是往中年人旁边靠,寻死的心也没有了。此时的朱时舜的湿黑衣全都贴在身上,再加上头发也贴在脸上,看起来的确跟水鬼差不了多少。那位大叔级人物望了望两人,以为是发生吵架的男女朋友,不由叹了一声说道,“两位也不要再吵了,看你们这样子再不把衣服换了,就要冻出病。我家离这儿不远,两位就随我到家中去换衣,然后再把事情搞清楚。”朱时舜拒绝道,“我不去,你带她去就行了。”中年却为以朱时舜心中有鬼,于是劝道,“那可不行,总要把事情搞清楚再走。”朱时舜本『性』善良,没办法,只好跟他回去,虽然此时他已经百病不侵,也不怕严寒,但他还是怕这种软缠硬磨的功夫,现在的他真算得上是自讨苦吃。一行三人来到了大叔家,在强烈的灯光下,少女终于看清了朱时舜的长相,看着朱时舜也变成落汤鸡的落魄样,她终于于心不忍起来。她歉意地说道,“刚才是我不对,谢谢你救了我。”朱时舜听到少女终于清醒了过来,连忙说道,“不用客气,你能想通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就在这个好心的大叔家休息一个晚上,今晚太迟,你明天再回家吧,我有事要先走一步。”大叔这才弄清楚原来两人并不认识,而是这个少年在黑夜中救了少女一命。他怀疑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我有点事想不开,所以从金龙桥上跳到江中,却被他救了。”少女此时毫不隐瞒实情。大叔大吃了一惊,“你从飞龙桥上跳江?那儿距水面至少有二十米高。而且黑灯瞎火的,江流那么急,他是怎么救你上来了?这儿离金龙桥有一公里远。”说完,他怀疑地望着两人,根本不相信少女说的话。少女听他这么说,也吃了一惊,她依稀记得自己刚刚跳下去的时候,就有人抱住了自己,然后两人一起坠落了寒冷的江中。她惊叫道,“你是怎么冒出来的?我记得当时周围没有一个人!”她惊疑不定地望着朱时舜,好象他是水鬼一样。朱时舜知道再追问下去,他会飞的异能说不到也会被她知道。他冷声说道,“你把我看成是鬼就行了。”说完,再也不理少女,向门外走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少女望着朱时舜离开后,喃喃说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她本来以为必死不疑,现在却再也鼓不起去寻死的念头。朱时舜重新飞到天空,只是这时候他却分不清东南西北来。当然要找路也很容易,只要顺着飞龙江往上游方面就不会错。他在空中找了一会儿,就立刻找到了那条泛着暗光的飞龙江。不用一分钟的时间,他又看到了飞龙桥。从飞龙桥再往左面飞行了大概两分钟,他就已经到达了安平公寓的外面。此时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多钟,安平公寓也是一片寂静,工作或者学习了一天的人们在这种不太好的天气下也早早地睡了。朱时舜来到门外,却意外地发现他的钥匙不见了,没有办法,他只好用手指变一把钥匙再说了。他右手食指立刻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把万能钥匙,房门卡嚓一声就打开了。客厅黑乎乎的,没有一个人。他进了卧室,发现他的钥匙居然放在**衣袋的旁边。原来他从警局回来后,就顺手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了**。正当他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放到自动洗衣机冲洗的时候,门又响了起来。他走到客厅一看,居然是一脸悲苦的徐茵。徐茵一见他就怒声喝道,“你好狠毒啊,雷达跟你有仇吗?你们要这样对他!”朱时舜『迷』『惑』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在装腔作势,你们把雷达扣押在舞厅,让我拿十万块钱去救他,我哪有这么多钱啊?”说完,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全身因为气愤胸脯还在剧烈起伏。朱时舜这才明白,敢情徐茵与雷达今晚出去跳舞,结果却被黄河浪派去的人抓了起来,为了『逼』徐茵就范,故意开出这样狠毒的条件。朱时舜跟雷达虽然没什么交情,但也觉得他蛮可怜的,为了追求这个徐茵,却把黄河浪得罪了。一想到黄河浪的狠话,朱时舜就觉得这家伙绝对是个口蜜腹剑之徒,自己以后也要小心点,不要上了他的恶当。他对徐茵说道,“他是在哪被抓的,你带我去,我帮你把人救出来!”“你帮我?你会好心帮我吗?你难道不是他们一伙的?”徐茵对朱时舜的感觉特别奇怪,虽然看他的外貌觉得他讨厌,但半个多月来,他们相处还没什么争执。而且看朱时舜的无辜表情,他的确与雷达的绑架案无关。朱时舜很讨厌徐茵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他耐着『性』子说道,“你不愿意我帮就算了。那你去准备十万块钱吧。”他一怒之下,立刻又要改变主意。徐茵眼中闪过杂『色』说道,“我是没有这笔钱,但雷达并非我男友,我也没必要为他付出这么多,都怪他自己强出头。”朱时舜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有点奇怪了,“你说他是自讨苦吃?”“是啊,本来那四个人并不认识我们,但雷达以为他们是黄河浪派来的,所以说话就大声了点,结果那四人就把他扣押了起来,让我回来筹钱。”朱时舜一想不对,“那他们为什么不把你扣押起来,而是把他扣押了起来?”“扣押我有什么用啊?我家又没钱,雷达是有钱人家的子弟,所以就扣了他。”“那你为什么不把雷达的事情告诉他家呢?就是报案也行啊?”朱时舜步步『逼』问,抓住漏洞不放过一点疑问。“他们不让我报案,说我一报案,他们就要撕票。至于他家,雷达也打了电话,但因为雷达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他家很生气,所以就没有管他。”朱时舜心中一叹,看来事情发生得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他想了想说道,“你告诉我他在哪家舞厅被抓的,我过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