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时贤文:43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图书馆到小食堂并不远,也就几十米的距离,三人把书留在静修室,然后一起到吃饭。路上,朱妮雅对朱时舜说道,“今天我要好好谢谢你,又帮我解了一道难题,虽然你并没有跟我讲解,但你写的步骤比讲解还要清晰。”岳洋笑道,“那我岂非又要沾光了,每次都是你们请客,真不好意思,这次不如我请吧?”“一点小事又何足挂齿呢?如果大家非要请客,那不如实行aa制。”朱时舜说道。“什么是aa制?”死读书的岳洋还真有些不懂。“这是从美国那边传过来的叫法,意思就是吃饭时各付各的帐。”朱妮雅说完,还看了朱时舜一眼,没想到他居然那么懂,要就不说,一说出来就让人吃惊。她不由想起一句成语,“不鸣则己,一鸣惊人。”三人坐了下来,餐厅内此时已经少有学生,空『荡』『荡』的没有嘈杂声。朱时舜走到厨房去点菜,却发现已经没有什么菜了。他看到一个火锅盆,于是问道,“我想点个羊肉火锅,这儿有吗?”“菜还有啊,不过没有木炭了,没法弄啊。”朱时舜皱着眉头问道,“没有电热火锅吗?怎么还那么老土啊。”老板苦笑道,“没办法啊,生意不是很好,也没几个吃火锅,所以也就没有了。”朱时舜看看实在没什么菜,只好走了出去对两人说道,“我们来迟了,都没菜了,不如我们到学校外面去吃吧。”朱妮雅没有反对,岳洋更是没有意见。他们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坐了下来,朱时舜还是点了一个羊肉火锅。三人正热气腾腾地吃着,这时一伙小青年走了过来,对着朱妮雅猛吹了一顿口哨。朱妮雅厌恶地回过头不再望他们。一个家伙很不识趣地凑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道,“美女,怎么那么害羞呢,今晚跟哥们出去跳舞吧,包你玩得痛快。”岳洋站了起来,怒声说道,“跟你妈去跳吧。”其他三人一见岳洋文致彬彬居然敢开口骂人,一时都大为恼火,其中一个家伙叫道,“『操』你妈的,是你马子还是怎么的?今晚哥们还真要玩定了。”说完,他一拳就向岳洋的下巴击了过去。岳洋一个没防备,正好被打在嘴下角,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朱妮雅紧张地问道,“岳洋,你没事吧?”岳洋摇了摇头,用手把血丝擦了,怒视着他们。朱时舜本来想早点出手,但他开始以为几个青年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们居然一下子就开始动手打人,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挡在岳洋身前怒道,“你们想没事找碴是吧?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一青年冷笑道,“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你小子也不睁大了狗眼看清楚了!”四个青年把朱时舜团团围了起来,眼看一场群殴又要掀起。“想必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朱时舜一点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对于这种小混混他也不用客气。他从怀中把警察证掏了出来喝道,“把它看清楚了再跟我说话!”那青年怀疑地拿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倨傲的说道,“你小子敢冒充警察,更是罪加一等!”说着,把朱时舜的警察证扔到了地上,还顺势踩了两脚。朱时舜哈哈笑道,“你有种,你今天死定了,你居然敢踩警察证,你这是对执法人员的严重侮辱!”朱时舜振振有词地说了出来,自看了几本法律书之后,他就意识到此人现在已是犯了法。其他青年都哈哈大笑起来,望着这个开口说话的丑陋青年,他们都心存蔑视。其中一人如法炮制也一拳向朱时舜的头部猛击了过来。朱时舜可不是没有任何武术功底的岳洋,更何况他异能在身。此时他也不再随便放电,只要给他们以雷霆般的打击就成了。那人果然也是一拳得手,结结实实地打在朱时舜的下颌骨。只听得一声惨叫响起,惨叫的人不是朱时舜,而是偷袭者。他那一拳至少就有一百公斤的力道,原来就想把朱时舜一拳打得住进医院,而此时他的手却如同击打在铁柱上一般,右手中间的手指骨已经被他自己的反震力击得粉碎。他跪倒在地上,捧着手不停地惨叫起来。所有的人都惊住了,包括朱妮雅在内。刚才那一拳明明是打在朱时舜的脸上,让朱妮雅不忍观看,但偏偏朱时舜却毫发不爽,眼前的这个同桌匪夷所思的事情是越来越多,她对他也越来越有兴趣,决定有机会一定打开这座宝藏,看看究竟有多少未解之谜。其他三人一见,都认为是朱时舜下了毒手,此时哪肯罢休,三人一齐向朱时舜扑了过来。朱时舜见他们扑来,也不硬接,决定先跟他们玩玩,否则大庭广众之下,屡施异能,必然引起他人怀疑,到时被中国异能研究所知道就麻烦了,说不定还会拿他当小白鼠进行研究。他们这么一闹,这个小餐馆就惨了,火锅也被掀翻在地,吃饭的学生都惊叫着逃出了饭馆。说到打架,朱时舜也已经不是第一次,现在他已经几乎是不死之身,也并不惧怕对方的拳打脚踢,往往是对方打了他一拳,他就踢对方一脚,由于他有意隐藏了实力,就是以一敌三,双方居然也打成了平手。正在这时,一个女声惊叫了起来,原来那个断指青年已经把朱妮雅劫持了起来,他狠狠地叫道,“小子,想要这妞活命的话,就让老子打断你一只手,否则我一刀要了她的小命。”此时他的一把匕首架在了朱妮雅的雪白的脖间,再深一寸,朱妮雅就要香消玉殒。岳洋呆住了,朱时舜也呆住了,其他三人也停止了动手,一时之间,好象空气也凝固了下来。朱时舜狠狠地喝道,“你们赶快把她放了,我还可以饶过你们,否则就休怪我辣手无情。”他的眼中暴出凶光,令人恐怖。那青年猖狂地笑道,“死到临头,还要叫嚣,老子贱命一条,能够让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陪葬也死而无憾。”朱时舜看对方好象不是说着玩的,心中也不禁犹豫。这时岳洋忍不住叫道,“你们千万不要『乱』来!”朱时舜心一横叫道,“好吧,你想要我哪只手?”断指青年叫道,“看你右手应该挺能打,我就要打断你的右手!”他恶狠狠地望着朱时舜,场中气氛一时沉重起来。朱妮雅叫道,“你千万不要听他们的,他们不会放过你。”断指青年的匕首一紧,朱妮雅的脖间已经沁出血丝。朱时舜眼看情势危急,大叫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他用左手『操』起旁边一条长凳,伸直右手,一凳砸了下去,众人都眼见着朱时舜的右手折了下去,接着又听到了骨折的声音。朱时舜一个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断指青年这才松开朱妮雅大叫道,“哥们,踢破他的卵蛋,龟儿子居然敢算计老子。他带头冲上前一脚踢去,谁知朱时舜站了起来,左手向他踢来的腿捞了过去,只见断指青年的脚居然被他牢牢抓住,并被他抡了起来,狠狠地抛到三米开外,众人一时都看傻了眼,一个右手才刚断的人居然能使出这匪夷所思的力量,真是太令人恐怖了。其实开始的时候,朱时舜只要说是刀哥的人,那几个青年恐怕就灰溜溜地走了,偏偏他自作聪明要说自己是警察,才让他们以为他是骗子,这才把事情越闹越大。断指青年的同伙赶紧过去看同伴,朱妮雅也跑到朱时舜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她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也是头一个为了自己宁可不要自己生命的男人,就这一点,已经深深打动了朱妮雅。不过如果朱妮雅知道他具有异能,能瞬间恢复断骨的话,可能又不会那么想。正在这时,学校的保安也来了,那伙青年见状立刻逃跑了,地上只留下朱时舜以及蹲在他旁边满脸关切的朱妮雅;只有岳洋暗恨自己刚才怎么不勇敢一点,否则朱妮雅现在就会蹲在自己身边,白白丢了一次充当护花使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