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时贤文:74息却雷霆之怒,罢却虎狼之威。朱时舜化成麻雀在空中飞来飞去,果然看到有青烟从树林中升起在空中袅袅升起,他判断了一下位置,然后向青烟处飞了过去。过了一会儿,一只活泼灵利的灰麻雀停在了一棵大树上,它叽叽喳喳开始叫了起来,不时地用爪子抓抓身上的羽『毛』。张佑明对张佑朋叫道,“二哥,树上有只麻雀,不如也打下来烤着吃吧。”“麻雀又没什么肉,还不够塞牙缝呢,有这只野兔,够我们吃一天!”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要是带些佐料过来就好了,现在烤着吃,等会还会有腥味。”“有得吃就行了,还讲这讲那!”望着架在树枝上正用火红烤着的兔肉正冒着油,张佑明差点流出了口水。张佑朋一边翻动着兔子,一边嘱咐道,“珠宝都收藏好了吗?即使我们被抓住,也不能把东西交出来,一交出来,我们就全完了,知道不!”张佑明『舔』着舌头,咽着口水,“我才不会笨到那种程度,为了不被警方找到,我还分埋在三个地方。”“那你做了记号吗?以后找不到就麻烦了!”“二哥,你就放心好了,我当然作了记号,等会我再过去弄一下,看看怎么样才是最好的记号!”树上的麻雀又叫了几下,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张佑明拿出猎枪,对准树上的麻雀,一铳打了过去,麻雀扑打着翅膀,远远地飞走了!张佑明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久没练,手生!连只麻雀都打不着。”说完,他把猎枪一扔,往树林深处走去。张佑朋问道,“你到哪去?”“我去看看珠宝有没有藏好!”话声越来越远,一会人也消失不见面了。朱时舜当然没有远离,他紧紧地跟随着张佑明,过了两分钟,张佑明在一处树木比较稀少,泥土比较干燥,长有很多杂草的地方蹲了下来。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儿有一袋。”走了十来步,然后又辨认了一下,“这儿也有一袋。”再往右边走了十步,“这儿是第三袋!”说完,他傻呵呵地笑了笑,然后又回头望了几眼,才欣欣然地离开了。朱时舜等到他走之后,这才换回人形,来到草地上,他依照张佑明刚才所走之地,果然看到不起眼的石子被埋在地下,充当记号。他用手翻开草皮,果然见到用塑料薄膜包装起来的珠宝,一连翻了三个地方,从瑞珠珠宝店抢来的珠宝就全部在里面。东西找着了,朱时舜也没急着拿走,反正对方此时也不会拿。等到两人把猎枪放到窝棚中离去吃兔肉时,他把里面的火『药』子弹全部卸了下来。然后才飞回了放置装备与衣物的地方。他拿出手机,给张局长打了个电话,告诉局长两个罪犯的具体方位,以及珠宝所藏地点,就说要回学校去上课。张局长虽然很惊奇朱时舜没花半天时间就弄清楚了罪犯的所在地,但还是立刻下达了追捕令,立刻对罪犯进行包围与追捕。打过电话之后,朱时舜才把存放的短信收了,短信是黄京发过来的,问他为什么关机,又问他现在在干什么。朱时舜心想黄京不是明知故问嘛,他也没回短信;他就等其他警察来,然后好借他们的车子回去。要知道大青山的路途崎岖,又不是干道,根本就没车过来。朱时舜本来也可以飞回去,但现在是白天,为了避免惊世骇俗,只好等车来了再说。这次警察来得够迅速,不到十五分钟,三辆警车已经赶到了朱时舜所在的山脚;这次连局长都亲自赶了过来。张局长笑呵呵地对朱时舜问道,“你知道罪犯的确切地点?”“是的,我亲眼看到他们烤东西吃,也看到了他们暂时的巢『穴』。”“那他们会不会趁此机会逃走?”张局长又问道。“应该不会,他们没有发现我。”“既然如此,那麻烦你到他们去找一下好吗?树林很大,在里面很容易『迷』失方向。”没想到局长临时又要他去,好在时间不用花很久,而且具体方位已经印在朱时舜的大脑内,他也不想拂了局长的意思,只好答道,“那好吧,大家随我来!”二十余名警察随他钻进了树林内,沿着『潮』湿的小径慢慢向深处挺进。朱时舜因为先前的时候是在天上飞,所以丝毫都没有感受到钻大青山的痛苦。现在一进入到里面,不光是树林『潮』湿难走,就是里面阴森的气氛让他都觉得平常人根本就不敢独自上山。到了现在,朱时舜才明白局长交给自己是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其他警员都非常怀疑局长的正确『性』,让他们跟着朱时舜来钻这种难走的深山树林。但朱时舜在两个案件当中所具有的杰出表现已经让他们折服,所以还是心甘情愿地跟着朱时舜往里钻去。张志良是头一个感觉有些不对劲的警察,因为从朱时舜的穿着来看,他的衣物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钻过树林,因为他记得刚进树林时他的全身非常干净整洁。而现在却跟其他警察一样,因为树枝的碰撞,在身上已经沾上了树枝的污痕,就是身上也因为林中水气过重,看起来全身也显得『潮』湿的样子。另外就朱时舜所带的路来说,根本就没有人走过。如果朱时舜在此之前走过的话,那也应该会有走过的痕迹或者他先前留下的记号。他走近朱时舜身边轻声问道,“你有没有走错?这条路你开始应该没走过吧?”“我是带你们走捷径,你就只管放心好了!走这条路,不用一个小时就到了!”听到朱时舜的话后,张志良又产生了怀疑,因为朱时舜从进山到出山,总共花的时间都不超过两小时,除非他碰到罪犯后,又立刻毫不犹豫地跑出来,然后给局长打电话。但一想到朱时舜身边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件,他只好再次把嘴巴闭上,他可不想再被局长批评一次,那时前程就堪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