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天赶上去给林妃樱按摩之后,等林妃樱进入了梦乡,这才又悄悄的离开。有过第一次之后,第二次显然就好接受多了,林妃樱这一次就很舒服的享受了陈耀天的按摩,然后沉沉的睡去。等林妃樱睡熟了,陈耀天才悄悄的离去。这按摩方法虽然很有效,却是治标不治本。若想治本,至少也要连续按摩三个月。陈耀天已经有了做长期战斗的觉悟了。第三天是最后一场比赛,由于这次比赛搞得十分隆重,既有电视直播,又有新闻报纸的大篇幅报道,更有网络的造势,使得陈耀天在燕海市乃至整个平原省都是声名远播。现在不止是武林中人,即便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了燕海出了个年轻武林高手,武功高绝,被誉为当今华夏第一青年武林高手!当然这美誉其实是记者们吹出来的,作为搞媒体工作的,一个比一个能吹。但是这个年代还是媒体能够引导人们观念的年代,所以陈耀天这华夏第一青年武林高手的名头就一夜之间红遍华夏了。但是这是好事,却也是坏事。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陈耀天这一出名,事情就找上门来了。这天陈耀天正在现场周围观看着程序,他的徒弟延姓现在双手已经好了,在一边静立着。延姓早已经适应了徒弟的角色,有时间的时候他会专门过来帮助维护下秩序,也算是替师父分担一些。现在还没到时间,比赛还没开始,工人们正在忙碌的维护着擂台。经过两场比赛,尤其是陈耀天那一场,擂台的破损程度相当严重,必须加班加点的维护好,才能应付接下来的最后一台比赛。“陈主管,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这木板都踩碎了几根!”几个工人一边钉着钉子,一边奉承着陈耀天。“要不然怎么说是华夏第一武林高手呢!”另外一个拍马屁的直接把后面的“青年”俩字给去掉了。陈耀天听了赶紧摆手:“别这么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哥们儿把话说得太满了,即便是夸陈耀天,陈耀天还是感觉戴不起这么大一顶帽子。“哼哼,倒是有点自知之明!”正在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陈耀天一回头,正看到几米外站着两个男青年。话是两个男青年其中的一个说的,这小子剃着短发,却在额前蓄了一缕长毛,还染成了时髦的白色,看起来十分嚣张。陈耀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那几个工人先都翻了毛了。他们这才刚刚捧过陈耀天的马屁,跟着就有人上来打脸,这到底是打谁的脸呢?再说陈耀天一战成名,已经奠定了在他们心中的偶像地位,忽然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说些[***]不拉唧的话,让人听着就格外刺耳。“陈主管,别听那些不懂装懂的人胡说,你就是我们心目中的华夏第一武林高手!”“陈主管我们永远支持你!”“最讨厌那些狗屁不懂还要逼逼个没完的人了!”工人们纷纷表态,看向那染了白毛的男青年的目光就都十分的不善。那男青年顿时被这些工人的话给气得火冒三丈起来,冷声道:“你们敢这么说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可惜工人们实在是很淳朴的一个阶层,他们认定了是好人的,那是实心实意的支持到底。他们要是觉得不是好人的,那才不会给一点面子。所以工人们开始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那男青年的讨伐,叽叽喳喳的让那男青年都完全没有机会反驳。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个效果,想说什么的陈耀天也只好含笑闭上嘴。在一旁的延姓一开始还没注意,可是当看清了那白毛年轻人的样子之后,延姓顿时醒悟过来这人是谁了。虽然几年没有见,可是从那年轻人并没有多大变化的相貌和说话的风格就已经认出来了。燕山市鹰爪派的少门主,伊傲!延姓本是燕山市鹰爪门的核心弟子,自然是认识伊傲的。这伊傲虽然是掌门伊能靖的养子,却是深受伊能靖的宠爱,在鹰爪门里现在应该算是掌门之下的第一人。只不过这伊傲功夫好是事实,却也脾气甚是骄傲。在燕山市有八大派,而伊傲只要有机会就会向别人挑战,这挑战了之后动不动就把人打得吐血,若不是鹰爪派在燕山八大派里的地位极高,又有伊能靖护短,只怕这伊傲树敌无数,早就无法在武林中存身了。怎么伊傲会出现在这里?延姓的心里犯着嘀咕,燕山市和燕海市是相邻着的一对城市,就像是双生姊妹城一样。两个城市坐车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所以城际之间经常来往。所以伊傲会出现在燕海市也不奇怪,而让延姓奇怪的是,这伊傲上来就找陈耀天的茬,难道……也是想向陈耀天挑战的?这么一想,延姓的心里咯噔一下的。他深深知道这鹰爪派护短到了什么程度,若是真打起来,陈耀天和伊傲鹿死谁手还是未可知,但是可怕的是伊傲身后站立着的伊能靖这个大高手。毕竟伊能靖成名已久,在鹰爪功上浸银数十年,在燕山市不说横扫一大片也绝对是个不可轻视的角色。至少延姓并不认为陈耀天能惹得起鹰爪王伊能靖。延姓这里正在猜疑着呢,伊傲果然已经先爆发起了脾气,那些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本来就骄横姓子的伊傲忍耐不住,怒气冲冲的喝到:“给老子闭嘴!”说着他便忽然出手,一手抓了一个向远方抛去。那两个工人顿时感觉晕头转向天旋地转,吓得哇哇大叫,但是他们根本控制不了那带着他们飞出去的一股大力。“哼!一群傻逼!”伊傲冷笑着,忽然眼前一花,竟然看到本来站在几米外的陈耀天幻化出一串影子来,极快的闪到了两个飞在半空的工人的身后。笑话!我把鹰爪力灌入了那两人体内,若是你敢硬接,必然要吃苦头!伊傲识破了陈耀天的意图,不禁熊有成渝的冷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