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女子说:“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进来一伙人,手中拿着枪,我们没敢出去,就躲起来了。他们也没找到我们就出去了,然后就发生了枪战。不一会儿那伙人重新又进来了,从这里穿过,我们害怕后面还有人就没敢出去,就等到你们进来了……”胖子掏掏耳朵,不耐烦的说:“别说啦别说啦,听着耳朵都起茧子啦。我不管你们到底为什么在这里,总之就是一句话,快出去这里危险。”显然那两名女子也不远多做停留,便急匆匆的想赶出去,可没想到就在此时,曹墓进入地宫入口的拿到大石门忽然砰然一声掉下来,把出口给堵个死死地。一点亮光都没有。葛美姐妹害怕的尖叫了一声。不停地喊着胖教授。胖子很大气的走过去,然后把两名女子领到未开发区域,说::“看来是老天给咱们送上的,要不就让他们跟着咱们吧。”马雄骂道:“妈的,你不知道吗,女人天生就是扫把星,带着他们在这里面无疑就是给自己挖掘坟墓。”胖子捏着他们细小的手腕说不会啦你看他们的手腕都没胖爷的手指头粗。路宗嘘了一声,说:“带不带由你,反正他们的安全你负责。现在咱们快点穿越进去,最好别让那些人找到妖塔才好。”他这话明显就是答应两女跟着自己了,虽然并没有表明,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二比一。胖子叮嘱他们仅仅的跟在自己身后,没事千万别发出什么声响。冬子拿枪在前面照了照,说:“看来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赶紧去追。”路宗点点头,收起枪,说:“马雄,我怎么感觉这个墓这么邪门啊,照理说他们就算用枪去清理现场的一些垃圾也用不着打这墓壁上来啊,我怎么注意到枪大多数都是射击到墓壁上啊。”胖子说:‘这还不简单,他们一定是碰到什么东西了,所以才胡乱射击,自然而然的就射击到这些墙壁了。”“胖教授,他们会遇到什么东西呢?”葛美好奇的问道。胖子再次的字正腔圆起来:“当然,不会是色狼。”葛美被胖子的笑话逗得笑起来。气的路宗拍拍脑袋,这个世界,全他妈的乱套啦。“嘘,别说话,你们听。”这时老何忽然开口说。几人都晓得老何是看风水的,知道他开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忙闭上呼吸,静静地听着。他们听到,一阵更为急促的呼吸声传来,好像是因为太过抑郁而发出的喘息声。马雄端起枪扫视了一下周围:“这里还有人吗?快出来,我是来救你们的。”胖子扭头看看葛美,说:“这里面还有其他人吗?”葛美摇摇头:“没见啊,我当时看的仔细着呢,好像他们全都被抓出去了,对了,我好像在关灯的瞬间,看到有一两个红色的影子在周围晃荡了一下,我还以为是幻觉呢。”“红色的影子?”胖子惊诧道:“对了,我们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不好,大家快聚到一块去,背靠背,围成一个圈。时刻注意到身边的呼吸,如果有什么不正常,随便扫射就行。”没来得及多想,大家就赶紧背靠背的围成一个圈,把葛美姐妹给包围在圈中。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社会中常说的圈养美女。马雄气喘吁吁的问胖子:“胖子,到底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东西啊?”胖子解释说:“难道你忘了在新疆那个古墓里见到的血尸了,这个就是血尸。其实我在挖盗洞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里面有血尸了,只不过是粗心大意给忘掉了而已,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怕啊。”“哦,是啊,不过我看这里的墓壁倒是只有一层啊,应该没什么隔层用来储备浓硫酸什么的啊。”胖子说:“所以我说这个墓没这么简单啊。这个墓邪气的很那,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忽然,胖子感觉腮帮子上有一股腥臭的热气扑面过来,吓得啊啊一声,然后对着前面扫射起来。他已经疯狂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过后,是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冬子用探明灯照射了一下,差点没尖叫起来,幸亏他及时的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过他仍旧很吃惊的看着下面,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胖子却显得很镇定的走上去,看看那早就腐烂不堪的尸体说:“这就是血尸了。呵呵,被墓壁夹层里面的浓硫酸洞东西给腐蚀掉皮肤以后,就变成这副模样了。真是可怜啊,盗墓不成,反倒被人家给设计了,最后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忽然,胖子身后又传来一声咆哮声,一下子就扑到胖子背上,胖子被那玩意儿给撂了一个跟头,重重的把脑袋给磕到了地上。血汩汩的流出来。胖子捂住脑袋,感到头昏眼花的,忙喊道:“马雄,快救我。”马雄听到胖子的求救声,打开探明灯,看到胖子身边蹲着一具血尸,想都没想,直接对着那血尸扫过去。啪啪啪,子弹像雨点一样打在那血尸身上,顿时打得那血尸皮开肉绽的,比蜂窝煤上的窟窿眼少不到哪去。路宗忙走上去,从胖子身上撕扯下一块布匹,然后缠到胖子脑袋上。胖子这才稍微好一点。扶着脑袋站起来,看到躺在地上的血尸,骂道:“妈的,竟敢偷袭老子。不过这样也扯平了,毕竟是胖爷侵犯你们在先。你们放心,等我回来一定会替你们超度的。”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继续走。两名女孩子早被吓傻了,直到胖子走到他们身边,招呼他们呢快走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要快走。当下便二话不说,跟着他们走了。不过心里应该会后悔的,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出来就碰到这玩意儿,至少得等到咱们拿到博士学位再说啊。继续走了几段路,看来是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不过胖子心里总是感觉到不安。可能因为自己的职业吧,所以自己才会有这种心理。他这样想着,倒也能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