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看我这幅质疑的眼神,荆棘开口道。“不是不相信。”我连连摇头:“只是你这高贵气质和俊美形象,实在和入殓师扯不上什么关系。”“多谢夸赞。”她冷冷的应了一声。我有些发愣,仔细反复的思考着她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我刚才夸赞她了吗?“你死了我可以打折帮你入殓。”她将口袋中的一个名片递给了我。我却是触电一般的缩回了手,骂了一句:“你别诅咒我了大姐。”“未雨绸缪。”说着,便是再次将名片硬塞给我。我无可奈何接下名片,却是没有去看,只是塞入了口袋中,见过给人电话号码的女生,可是从来没看过用这种方式给电话号码的女生。下了飞机之后,我便匆匆忙忙的往唐菲菲的出租屋走去,胖子也紧随着我。而红光,被我去掉了身上的鬼魂之后,便是消失了踪影,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当我赶到唐菲菲出租屋门口的时候,发现那只老鬼小黄正安安静静的蹲坐在门边,看到我回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终于回来了!”看他这幅表情,我小声的开口问道:“怎么了小黄?”胖子被我这怪异的举动给吸引住了,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当然,他根本就看不到小黄的存在,再加上这个楼道实在是有些狭窄,光线不足,我的怪异行为,自然是引起了他的一阵心悸。“没什么。”我简单的应了一句,然后对胖子讲道:“你先到房间里面去吧,我有点事儿要在这里处理一下。”“好嘞。”胖子当下便是爽快的答应了,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之后,便是进入了里面,打开了灯光。灯光透过门缝钻出来,小黄立刻远离了那片亮光,然后用有些忌惮的眼神看着我:“真没法想象你是如何和这样的女人相处的,半夜三更流口水,而且还打呼,害得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只能是跑到房间外面来。”我冲他淡淡的笑了笑:“老鬼,是不是起色心了?告诉你,唐菲菲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小心我和你玩命。”“你的女人?我呸,鬼才和你争她呢。”“你不是鬼吗?”“贱鬼才和你争唐菲菲那丫头呢,又打呼又流口水的,如果不是你出现的话,那丫头肯定得一辈子嫁不出去,熬成老姑娘吧。”“啊,谁在骂我?”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睡眼惺忪的唐菲菲猛然打开了门,然后目光迥然的盯着我,开口问道:“刚才是谁在骂我?是谁?”“啊,没人。”没想到唐菲菲竟然没有去上班,着实出乎我的意料,我连忙走上去,将她轻轻的推到了房间里面,笑着讲道:“雪慧,怎么没去上班?”“局里今天举行局长的追悼会,我才懒得去呢。”唐菲菲打了一个哈哈道。“举行局长的追悼会?”我立刻怔住了,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问道:“局长怎么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上次我和局长会面争荆棘的时候,那家伙是如何的张牙舞爪,如何的牛*逼哄哄,看上去身体健壮的很,这才几天时间,那家伙怎么会死翘翘呢?“哎,别说了。”唐菲菲苦涩的笑了笑:“据说这家伙是染上了性病,因为发现的时间较晚,所以得了癌症,而局子竟然给他按了一个见义勇为而受伤的名号,你说说,你说说,这不是恶心人嘛这不是。”讲完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像一通叫骂之后,让她解气了不少。“喂,唐菲菲,你这厨房里面怎么空荡荡的,连点像样的食物都没有?”胖子在厨房里大声的嚷嚷着。“那里不是有泡面吗?”“你总不会是想用泡面来招呼我们吧。”“那你请我吃饭啊?”“请你个头啊,胖子我差点没死在那个村庄里啊!”“哇,郑大哥,你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能把吓得半死的胖子给从村庄给救回来。”“小菜一碟。”我委婉的笑笑。“喂,唐菲菲,有点公德心好不好,什么叫吓得半死?那只恶鬼最后是被我解决掉的好不好!”她却是满脸质疑的看着我问道:“郑大哥,那只鬼真是被胖子解决的?”我有些为难了,理论上来讲,那只鬼真的是被胖子给用金钱剑给打死的。可是,难道就能说,打死恶鬼的功劳是胖子一个人的吗?就好比一个人吃馒头,他接连吃了九个馒头吃不饱,再吃最后一个馒头的时候才终于吃饱了,难道说,是第十个馒头解了他的饥饿之苦?看到我有些犹豫,唐菲菲催促了一句,我摇了摇头:“别听胖子在那放屁。”“咳咳,真臭真臭!”拆穿了胖子的谎言,唐菲菲一脸兴奋的捂着鼻子,然后装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哇,老郑,我没想到你竟然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啊,那只鬼明明是被我解决的,你不要赖账好不好?”胖子一脸愤怒的将那张硕大滚圆的脸从厨房里面探出来讲到。“被你解决的?”我冷冷的摇头笑笑:“我这里有一只鬼,你倒是解决一下给我看看。”说着,我看了一眼小黄。嗷呜!小黄发出一声恶鬼嚎叫声过后,便是猛然扑向了胖子。“哎呀妈呀,有鬼啊!”胖子立刻全身蜷缩,蹲在了墙角里大声的喊叫着,身体缩成了一团肉球。而唐菲菲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鬼哭狼嚎给吓到了,立刻向后面退去,而我顺势将唐菲菲柔软的身子给抱在了怀中,紧紧的搂住,感受着怀中的温柔和那一股清香的味道。整个人都陶醉了。“不要怕,哥保护你。”我冲小黄做了一个鬼脸道。小黄也冲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赞叹了一句:“论法术,你不如我,泡妞,你还是我师父啊。”第一卷完毕第二卷这是一个远离大都市的小村庄,位于河南河北山东三省交界的地方,名叫碾营。村庄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一百来口人,因为这里的土地贫瘠,种庄稼连饱肚子的问题都解决不了,所以这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外出打工,村庄里不是老弱病残就是风韵犹存的少妇,这样一来,留在村子里面的男人可就成了珍稀动物。我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村长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证明,五十多岁了,连头发茬子都白了一大半,可是那也是一风流狂少,据说和不少寂寞少妇有染,坊间传闻,还是好几个孩子的老爹,可是那几个孩子却喊着别的男人老爹。这个村庄落后的甚至连避*孕*套都不知道是什么。话说这天,阿翠像往常一样出门,去高高大大的高粱地里面“除草”,可是刚刚走出门,就发现了一个惊喜,自己的老公,那个结婚三天便把自己丢在家里,外出打工的老公回来了,这么一来,寂寞的阿翠立刻兴奋的跳了起来,把那个死鬼老公拽到了**,玩转着和野男人训练出来的各种花样,第二次这么心安理得的和一个男人躺在同一张**方云赋予,让正值青年的阿翠兴奋了足有两个时辰。而今天,死鬼男人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坚挺那么长时间,丝毫不松懈,甚至于连高*潮了五次的阿翠都累的没有力气了,最后只好和老公阿亮求饶,才终于是倒在**睡去。等到阿翠安静下来,躺在**冷静之后,才忽然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阿亮自从进入房门之后,从始至终都没有讲一句话,动作也十分的僵硬,刚才在和自己大战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躺在**,而且那个地方干涩的很,弄的她很疼。不过她也并没有理会阿亮的异常,好容易等到合法的老公回来,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怀疑他呢?她也没有多想什么,躺在**呼呼大睡。她是被一阵鸡鸣声叫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次日早晨了。她伸了个懒腰,然后准备下床。可是,当她穿衣服的时候,才忽然注意到旁边的这个男人,这才想起,自己的男人外出打工回来了,当下兴奋异常,准备和老公再次大战一场。阿亮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昨天被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她用手摸了摸那个地方,发现坚硬的好像一根木棒,虽然有些冰凉,不过也并没有理会这些,再次做了好长时间的活塞运动。直等到自己喷了四五次,才终于是吃饱了,浑身无力的躺在**。她心里弥漫着一股幸福感,这阿亮,怎么越来越厉害了?竟然那么长时间还坚持着不射*出来,记得新婚头一天,这家伙甚至看了自己的茂密森林一眼就直接泄了呢。会不会是他在外面找女人了?她有些怀疑起来,然后将目光缓缓的投向阿亮的方向。阿亮好像挺尸一般,躺在**一动不动,双目紧闭。挺尸这个词语,在她的脑海中砰砰砰的弹跳起来,她暗骂该死,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个该死的词语呢。可是,她越是阻止自己往这方面想,脑子就越不受控制的往这方面想,联想到小阿亮的冰冷干涩坚硬,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孔处,小心翼翼的探测了一番。可是,在她的手指还没有探到呼吸的时候,却是忽然感觉到一丝滑腻腻的**,沾染到了自己的手指上。她立刻缩回了手指,然后借着清晨微弱的晨曦,看着沾染到手上的冰凉**。红黄相间的**,一种很怪异的**。她疑惑的抬头,然后朝着他鼻孔的位置望了过去。她这才发现,阿亮的面部五官,眼睛鼻孔嘴巴甚至于连耳朵里面,都流出来了一连串这种红黄相间的**,她甚至还闻到了一丝丝的腥臭。她脆弱的神经立刻被激的振奋起来,似乎快要崩断了一般。“你还要不要?”就在她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阿亮的眼睛却忽然张开了,嘴巴也是上上下下的一开一合,动作十分的机械。正是这一个动作,彻底的吓到了她。她分明看到,阿亮的眼睛,竟然是充血一般的红通通,张开嘴巴的时候,还有更多的血水正不断的从嘴巴里面涌出来,让他看上去十分的恐怖。阿翠终于是受不了了,尖叫了一声,她曾经看到过死去三天的人,差不多和阿亮一样的特征,红黄相间的**,其实是尸水,还有那股淡淡的臭味,是尸体腐烂散发出来的尸臭,而下体坚挺,却是色鬼上身的症状(这是乡间传闻,未经考证)。她连滚带爬的从**滚落下来,然后挣扎着跑了出去。可是,跑了没两步,那只尸体却也是忽然从**蹦跳了下来,然后好像凶猛禽兽一般的疯狂闯上来。啊!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这个村庄的寂静。唐菲菲买来了早餐,我洗把脸刷完牙之后,便坐在饭桌上和唐菲菲一块享受着这虽然简单却温馨的早餐。一蒸笼小笼包加两碗豆腐脑,很快的便被我们两人消灭,而就在唐菲菲准备上班,而我也准备去国安局第七小组报道的时候,门却忽然被敲响了,而且听上去很急促,好像是十分紧急的事一般。在这里住着的,一个是国安局第七小组的人,一个是公安局分队的队长,找两个人的急事儿,一定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站在门口的,是一身黑衣装扮的荆棘,前凸后翘,高挑性感,看得我再次有些饥肠辘辘起来了。“有命案,跟我走!”荆棘简单的看了一眼正努力吞咽肉包的我,然后说了六个字。我苦涩的笑笑,望着荆棘的背影,以及那个被紧身黑裤给完全塑造成形的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咽了口口水,冲唐菲菲歉意的笑着道:“看来,我不能送你去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