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票哥你真好。”白灵灵靠在了黑票的怀里,无比的幸福,小脸微红。鼻尖上的小汗滴出卖了她此时的内心激动。“灵灵妹,你觉得热吗?”“黑票哥,灵灵好热啊。”说完就撕开自己的领口。“灵灵妹,我也热啊……”…………后面就是儿童不宜的场面。突然所有的**停止。“啊,灵灵妹,接下来怎么做啊?”脱光了的黑票伏在同样脱光了的百灵灵身上,很是痛苦的神色。“黑票哥,灵灵也不知道啊。”白灵灵内心纠结着,我怎么碰上一雏啊,虽然心里有熊熊的欲、火。但是表面上还得装作无比清纯的睁大了纯洁的眼睛,看着一头大汗的黑票……想着我就高兴,嗤嗤的笑出声。曾今看着一头雾水。“果子姐,你笑什么呢?”他奇怪的问。“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情。”这么龌龊的事情当然只能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毛病。”他切了我一声,自顾自的摆弄自己的机器去了。就在我以为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很远又很近,本来就算是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也不至于会听到这样的尖叫——凄厉,闷在胸腔里,像是人在处在巨大的惊恐中,被人捏住嗓子。“姐,有声音。”曾经迅速的来到我身边。“嗯。”我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姐,你倒是说话啊。”他早我面前发急的走来走去。“说了,嗯啊。”“怎么办?要不要出去看看?”他说罢就要去开门。“慢着。”我赶在他打开门前,阻止他。“为什么?不能见死不救啊。”他不顾我的反对,硬是把门打开了,定在了门口。完了。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从他肩膀上向外望去,果然又是这样。这栋房子是一梯两户,本来和对门的距离也就是2米,现在这个差不多一个篮球队员身高的距离,完全扭曲拉长了。像是从两头拉的嚼过的泡泡糖一样,中间越来越细,随时要崩断一样。“满意了?”我突然出声吓了他一跳。他回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现在怎么办?关门还来得及不?”“晚了。”白了他一眼,躲到他背后,密切注视着走廊。曾今站在我前面,身体笔直紧绷。看得出来他比较紧张。我呢还好,可能是事情见多了也就神经大条了。尖叫声,可能是从白灵灵的公寓传来。我们都能感觉她的声音一圈圈的向四周扩散,并且震动着已经扭曲的过道。眼看着曾今就要站立不稳,身体要跌出门口。我一把稳住他说:“那是错觉,你身下的地面是平的,我会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们门口就靠着楼梯,如果你跌出去的话,我肯定,你会滚下楼梯。”“哦,你怎么会懂这些?”在我手掌的压力之下,他稳住了身型。“见得多了也就行了,待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许害怕,不要让自己想任何事情,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你就把自己砸晕。”曾今用亿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没看到电视上,最后昏迷的人活下来的可能性很高。”“姐,为什么他们还不出来啊?”曾今问我。“可能是出不来吧。”我推测着。“怎么会出不来呢?她房间和你差不多大吧,也就那么点大的空间,几步就走到门口了。”“你忘记了竹泉山庄的那次了,有些时候不是你想出来就能出来的。”“那怎么办啊?咱们去救?”“不知道,我考虑一下。”“别啊,在考虑,就没有时间了。”我心里是真的不愿意救人的,但是黑票救过我一次,不能放弃他。我欠他一命。没办法,硬着头皮,对曾今说:“守在门口,绝对不要离开。”“姐,你去哪?”“你说去哪,别多问,好好的守住门口。”我没好气的从他的腋下钻过。“哦。”我走出很久之后,他才出声,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出了房间,就觉得地面扭曲的难受。自己也像是会被拉扯扭曲一样。自我暗示说,这一切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但是效果不是很好,只好闭上眼睛。用手的触觉去感受自己现在的位置。但是可悲的是,我觉得自己的触觉都好像收到了影响,过道的墙面,都被挤压成一道道的,身体的头部被往右拉,下盘却向着左边扭曲。我怀疑自己会被拧成麻花的时候终于摸到了白灵灵的房门。睁开眼睛一看,门上印着一张骷髅脸。没有任何东西的五个黑洞,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压下心头的恐惧和恶心,脑袋里什么都不想,伸出右手,敲在了骷髅脸的旁边——我是没有勇气和那张脸有任何的接触的。门里许久才传出来白灵灵和黑票的叫喊:“救命啊,救命。”“把门打开。”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穿透大门。“我们找不到门在哪里。快点把门打开吧。”白灵灵哀求着。我看着防盗门,心想总不会让我回去取工具吧。防盗门?就是我这样的身板,骨头都没它硬啊,就算我牺牲自我,但是也不足以让它开门啊。怎么办?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只好往门里叫喊:“你们朝四面摸一下,黑票,听到我的声音的话,朝着我声音的方向一直走,不要变方向。”“不行,黑票,我不要走,我不要走,快报警吧,我就要呆在这等人来救,你也不要离开我。”白灵灵已经是歇斯底里了。看样子只要她还在里面聒噪,这事就很难解决。“黑票,把那个女人给我打晕。”思索了片刻,还是觉得女人不发出声音比较好。“你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啊……”安静了。黑票果然忠实的执行了我的命令。“果子姐,你继续说吧。”里面传来黑票冷静的声音。好气魄,果然是我训练出来的人才,关键时刻就是顶用啊。但是我说什么呢,想了一下有了主意。“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话一出口,实在是难以想象,我竟然这么天才,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世奇才。里面沉默了,我知道他是嫉妒我的聪明才智。“继续。”里面的声音隐忍着怒火。“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人之初,心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实在是没有话可说,就背着我比较顺口的三字经。好不容易,里面想起了开门的声音,但是有些卡。冷不防门被打来,我和骷髅帅哥来了个亲密的嘴对嘴。摸了摸被撞痛的五官,看见,黑票背着昏迷的白灵灵。小姑娘雪白的额头,疑似有一团内出血。“出来了?”“出来了。”“现在怎么走?”黑票紧接着问。“往家走呗,还能怎么走?搞笑。”说完,自己会有一看,这哪里还有过道,哪里还有曾今的影子,前面一片黑暗,只有很远的尽头貌似有点光亮。这下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在这个情况下,绝对不能乱走,所有的一切都是幻想,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得滚下楼梯摔个头破血流。怎么办?我看了一眼黑票,双手一摊说:“没什么办法了。”他不说话,就是用一双黑的深沉的眼睛看着我,看着我一阵心虚。他什么时候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长大了,以前感觉他是个孩子,现在呢,是个男人。这不关外表的关系,主要是内心的改变。他的眼中已经看不到初见时的青涩了,已经看得到他内心的负责。“好吧,从13阶楼梯上滚下去,会不会死?”“只要不撞到头部,应该没什么问题。”黑票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最多断几根骨头。”“这是你说的,我记得,离白灵灵的门口两步的右手边就是楼梯,你现在跟着我走。”大概走了两步的距离,我示意,黑票把白灵灵放在地上,全体摆成卷曲的造型后,叫他退后,自己上前,抬起脚,准备把她踢下楼梯。“等等,你要干嘛?”黑票及时阻止了我,害得我差点跌下去。“你说了,跌下楼梯不会死人啊。”我无辜的说。“你在生气?”他很敏锐。“没有啊。”抵死不认。“她是个昏迷的人。”黑票说完,自己也躺到地上,用四肢抱紧白灵灵。准备往前滚。“我呢?”我不死心的问上一句。“她昏迷了……”后面的话就换成回音了,因为我没听完就把他们一脚踢了出去。果然他们消失在了黑暗中。现在就剩下我自己了。感觉非常的悲伤,果然我是没有人关心的。没有谁把我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说话心里话,我真的真的希望有着这么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好。对我的态度就是心肝宝贝,哪怕是掉上一根头发,都会心痛半天。对待别人就是禽、兽,哪怕是再可怜也不会施舍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