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血军七十一人总体给天隐客一种很不错的感觉,毕竟这些人现在都很听话,对于自己的命令都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早早让挨了一夜通宵的林世豪回去休息。而血军却没有这个待遇,天隐客让陈龙监管着他们,整支血军必须围绕着校场跑上五十圈才能回去休息,而且还要队列整齐,不能落下任何一名成员,否则全部继续跑,直到队列整齐没有人脱队为止。府衙的公房,天隐客直接让给了白起,终究从现在开始自己在校场和外面的时间比在公房内还多,干脆顺手作个人情把公房让给了白起,这使得白起更名正言顺坐到正位上,不必在办公的时候老坐在天隐客下边。最好的茶?经过王成、陈龙的调查京城中最好的茶就在“一天茶庄”,这茶庄不仅供应着皇宫,同时还供应着各处达官贵人,即使你有钱也未必可以在“一天茶庄”买得到茶。因为这里只供应给高官勋贵,一品大员,公爵之位。一天茶庄,很间很奇怪的茶庄,如它的名字一般,一个月只开一天,而这一天可以说是门前罗雀,连挤都挤不进;同样“一天茶庄”只允许一人进入,不允许多余的人进去;更特别的是这茶庄的庄主名字也叫一天,司徒一天。而且挤的人少说都是六品以上的官员,还有伯侯勋爵等人。在普通的茶庄,这些人随便让一个下人去买茶,茶庄都要小心招呼着,可到了“一天茶庄”这里却变成另一副模样,都是主人家亲自过来,连仆人都不见一个;可是在另一、两条街上可以看到这些官员勋贵的马车和轿子。对于想要买茶的一品大员和公爵都会收到由“一天茶庄”所送出的请帖,拿着这请帖就可以直接进入“一天茶庄”,一帖一人,连仆人都不给带进去茶庄内。一边的王成仔细说了“一天茶庄”的事情给天隐客听,而且特地说出“一天茶庄”每逢初十才会开门,现在已经是月二十,也就说还得等上二十天才能等到他们开门。不过天隐客却不理会这个,直接让王成带路过去。在路上王成也说了“一天茶庄”的事迹,曾经京城里有位勋贵伯爷,因买不到茶而恼羞成怒带着家丁打进茶庄内,可是茶庄的庄主脾气也是个刚烈的人,竟然当着该伯爷的面把所有的特等好茶全部毁于一旦。由于供应皇宫和各高官显贵的茶都被毁,当月很多人就喝不到这上等好茶,不仅宫内要派人来问,连各高官显贵都亲自上门,结果知道事情因由,当月该伯爷家被抄家满门问斩。听到这事,天隐客只是淡淡一笑,根本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那茶庄庄主背后肯定有个大靠山否则在京城之地,竟然可以弄出如此阵仗,还不早被人给收拾得尸骨无存?来到“一天茶庄”果然不出王成所说,确实是门前冷清孤寂,大门紧闭,如果不是见门口装潢华丽上等,天隐客一定会认为这里的老板肯定是经营不当而倒闭的。敲了半晌门,在茶庄才打开了一小边门,里面一名小童虎头虎脑探出脑袋,两只大眼睛盯着王成『奶』声『奶』气地说:“大叔,今天我们不开门,要买茶得每月初十当天来。”当小童把目光转到王成后面的天隐客时,竟然两行眼泪直接落了下来,扭头跑了进去,边跑边哭着喊:“娘,爹铁面鬼来抓人了……”王成看着天隐客想笑却不敢笑。而天隐客却没有觉得怎么样,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虽然门外华丽,可是一进里面却是另一番风景,满园子的花草,却不见有种植大树一类的树木,显然是个花圃之地,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如同堕入青花天地一般,使人身心舒畅。听到孩子的哭声,立即惊动了屋内的大人。十多个人跑了出来,看着天隐客等人,一名员外打扮的人走到天隐客跟前,行礼:“见过大人,不只大人今天来此所谓何事?”看来这个人就是一天茶庄的庄主,司徒一天。“司徒庄主?”“大人好眼里,正是鄙人。”虽然司徒一天放低了姿态,可却是那一种威武不屈的形态,给人一种很刚血强硬的感觉,怪不得可以一气之下毁茶。天隐客环视了一下四周说:“听说全京城就你们的茶庄有最好的茶。”“正是。”司徒一天丝毫没有犹豫的回答,接着说:“不过大人如果要买茶,恐怕不是时候,还得等到初十。”“本官有说过要来买茶吗?”天隐客盯着司徒一天突然说。司徒一天随之一愣,可也立即会意一般,阴着脸说:“大人不会是想要强夺吧?”“哼,本官只是来问茶,不买茶。”问茶?听到天隐客的话,司徒一天又是一愣,这还真是少见,竟然有人来自己的茶庄不是买茶而是来问茶。司徒一天『露』出笑容说:“刚才有不到之处,还望大人见谅,问茶好,请大人屋里说话。”看得出来,这个司徒一天,并非是个茶庄庄主,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茶道爱好者。进屋内后,司徒一天对着下人低语几声,那下人看着天隐客『露』出羡慕的眼神然后匆忙地下去了。分主客坐下后,司徒一天看着天隐客说:“不曾想到大人竟也是个爱茶之人,不知大人对茶道有何见解?”虽然不想多说什么,不过天隐客此次来却也是有求于人家,但只怨自己没有把李时农带来,这老头对茶可是很有研究的,自己能知道茶的事情也是源于李时农。“一浓、二淡、三清。”“哦!”见天隐客说出一句后,司徒一天『露』出惊疑的目光看着天隐客,没有想到这锦衣卫竟然能一语道破,跟着点头,有些失落地说:“再好的茶也如大人所说,而且一字不差,贴切、贴切。”“不,本官只对『药』茶有些了解,要说到茶司徒庄主才是大行家。”猛然,司徒一天站了起来,盯着天隐客问:“『药』茶?大人是说以『药』入茶?还是以茶入『药』?”见司徒一天,如此激动,天隐客也有些莫名起来难道自己说错了吗?“这有区别吗?”司徒一天一脸悲愤地说:“有,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