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神太保被天隐客出其不意斩杀,正门神驱邪避鬼立即退避天隐客锋芒,谨慎得很,在让右门神汉太岁,驾驭象獊兽去对付天隐客,对于象獊兽几位门神都是放心得很,也可以说对象獊兽有着很大的信心,要知道就连左护法海阔天空十成功力的碎骨拳都无法令象獊兽受到分毫伤害,有着象獊兽看守大路,几名门神可以放言来多少死多少一个不留。就在刚才左门神武瘟神,后门神有路,中门神四通八达以及正门神驱邪避鬼在大路后半段都感觉到有剧烈地震动,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象獊兽在大路前段踩踏所造成的。四名门神脸上都带着笑意,看来这次邪刀也要成肉酱了。相比起大路只有六大门神和象獊兽,小道那边的人就多得去了,几乎可以说是重兵把守,成千上万的杀手埋伏在小道上。但此时,小道一路上都是尸骸遍地,肢体分离,血将整条小道都染红了,而一个身穿黑『色』衣服披风的人沿着小道的尽头一路走去,不时小道四处会杀出许多正道盟埋伏在这里的杀手,虽说人数庞大,可要比起对付象獊兽可就容易多了。方恨天也感觉到地面的震动感,心知:邪刀肯定顺着自己的后尾,向大路出发,谁知却被自己摆了一道,看来邪刀是有些本事能让六大门神放象獊兽出来对付他,象獊兽可不容易对付,就连自己都没有信心,天隐客就祝你好运吧。不久后,四名门神在大路的一座亭子内,等来了一个人。先是后门神有路发觉到有人过来,转头看去,却是看到一身亮丽白衣,心下一沉:怎么可能?汉太岁所穿着的衣服是青蓝『色』的,不可能会变成白『色』,而这么亮丽的白『色』衣裳,有路在一个人的身上看过,天隐客。发觉到有路突然站立了起来一脸惊愕的神『色』,其余三名门神顺着有路的目光看去,纷纷都站了起来完全被看到的所震惊了。这怎么可能?象獊兽失手了?邪刀把象獊兽打败了?“哟,人这么齐,恐怕不是为了等我吧?”天隐客一脸笑意丝毫不理会几人惊愕的神『色』,直径走进了亭内,坐在石凳上抬着头看着四名门神。驱邪避鬼、四通八达、有路、武瘟神四人的目光死盯着天隐客,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天隐客看到几人的表情,也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确实象獊兽实力是强大,可惜呀,汉太岁不应该从象獊兽头顶下来的,不然自己怎么可能杀退象獊兽?笑着说:“怎么?敢杀我,就不敢跟我坐一起?”听到天隐客的话,武瘟神、四通八达急忙抽出了佩剑,不是为了杀天隐客,而是为了自保。看着两名同伴的失态,驱邪避鬼无奈地笑了笑:他有本事杀死象獊兽,杀你们不是易如反掌?象獊兽的鱼鳞皮,正道盟内没有一个人的兵器能砍得破它的防御,就算内力再高再深厚都无法破得了象獊兽的鱼鳞防御……想到这里驱邪避鬼挥了挥手示意两人收起兵器,接着坐了下来,但驱邪避鬼不是第一个坐下的,第一次却起初见太保被杀激动异常的有路,当此时有路一反常态或者又一贯如此,第一个坐了下去,看着天隐客。武瘟神、四通八达有些迟疑,但是最后还是握着剑坐了下去,时刻防备着天隐客。“我能来到这里,想必也知道我的实力吧?”天隐客淡然地说。驱邪避鬼、武瘟神、四通八达板着脸什么话都没有说,似乎不打算回天隐客的话。“你怎么打败象獊兽的?”反而有路问出了几人最想知道的事情。“那只畜生,我只是把它打跑了而已,要想杀掉它,恐怕你们正道盟也没有一个人办得到吧。”天隐客一脸笑意看着有路说。奇怪的是,有路突然『露』出笑容:“这个当然。”要是天隐客一张口就说自己杀死象獊兽的话,那有路就准备动手跟天隐客拼一场,因为有路知道以目前来说没有一个玩家可以杀得死象獊兽,接着有路很有兴趣地问:“你怎么打跑象獊兽的?”天隐客突然发觉,眼前这个门神只对自己怎么打败象獊兽有兴趣,似乎根本没有理会汉太岁的死活。“还有汉太岁怎么样了?”驱邪避鬼在有路问完后追问了句,毕竟驾驭着象獊兽的汉太岁,应该可以自保。“死了。”天隐客淡然说了句,却观察着四人的神『色』变化。驱邪避鬼眉头仅仅稍微皱了一下,武瘟神和四通八达一下子身体立即紧绷了起来,神『色』显得很紧张,最后的有路却一脸平静,静得犹如一潭死水,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武瘟神看着天隐客如此傲慢地态度和眼神,仿佛在踏平着自己的自尊心一样,当即愤然站了起来一剑指着天隐客的眉心,可以说这剑又快又准:“就算你把象獊兽杀死那又如何?现在只要我的剑轻轻一送,你就是个死人。”被一剑指着眉心,只有分毫之间,天隐客一脸从容,发觉四通八达和驱邪避鬼的神『色』好了许多,而有路则是一脸看戏的神情。“你知不知道汉太岁是怎么死的?”天隐客平静地说。四人都很好奇,驾驭着象獊兽的汉太岁怎么还会被杀死?纷纷仔细听着天隐客的话。见四人没有反应,天隐客悠然道:“汉太岁一样是用剑指着我,不过跟你不同……”“哦?”武瘟神一脸疑『惑』。“他的剑不是指着我的眉心,而是架在我的咽喉上,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只要汉太岁轻轻把剑一拉,我就会死掉,只可惜……”“可惜什么?你把太岁怎……”武瘟神急忙问道,突然武瘟神窒口无言,想将手中的剑往前递去,却有心无力,整个人当即往后仰到,摔倒在地面上,身体一抽一抽地,一脸痛苦无比的神『色』。“可惜……下场跟你一样。”天隐客用食指『摸』了一下眉心,看了一下,竟然流血了,可依旧是一脸的笑意,血逐渐地从眉心流下。驱邪避鬼、四通八达、有路看着天隐客,却突然发觉武瘟神说话说到一半就没有说下去,不由得好奇向武瘟神看去,却见到武瘟神向后仰倒,胸口完全被鲜血染红了,还不断着涌出鲜血来。刚才天隐客什么都没有做?武瘟神怎么被伤得这么重?三人神『色』惊愕回头看着天隐客,却发觉天隐客眉心在流血,想来是武瘟神发觉自己被伤时将剑刺出了,看着天隐客血流不止,三人还没有来得及开心,又一件完全把他们震撼住的事情发生了。三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隐客眉心流下的鲜血渗入了他的皮肤内,离眉心近的血,竟然自主的倒流了回去,最后天隐客脸上半点血迹都没有,眉心上的伤口自然而然的愈合了。『摸』着眉心的伤口,天隐客用自嘲地语气说:“好得还真快,原本想让你们开心一下的……”跟着抬起头带着冷冷地笑意看着三人。“哈哈哈,这才是真正的邪刀。”驱邪避鬼和四通八达用异样惊讶的目光看着此时此景还能笑出来坐回石凳上的有路。天隐客没有理会有路,而是冷笑看着驱邪避鬼、四通八达两个人问:“你们两个呢?”“什么?我们两个?”四通八达根本不清楚天隐客在说什么,自己这边不是三个人吗?怎么就成两个了?驱邪避鬼猛打了个激灵,身体猛向亭外跳跃出去:“四通快闪开。”听到驱邪避鬼的话,四通八达知道有危险,也要跟着跳出去,可突然间腹部吃痛,当下就感觉到利器冰冷刺穿了身体。低下头一看,完全不敢相信,伤自己的不是天隐客,而是后门神有路,吃痛中四通八达反手一剑要向有路挥去。有路却早一步拔出了刺进四通八达的身体内的剑,拔出的同时一股强劲的内力将四通八达击飞了出去。重重摔落在亭外头的四通八达连动弹都没有一下,看来是死掉了。一脸冷笑看着有路说:“这一剑可真厉害呀!”有路自然听得出天隐客话里有话的意思,回笑:“混口饭吃而已,没想却来看大门。”“有路,你这个叛徒。”驱邪避鬼此时真的被彻底激怒了,指着有路大骂。看着亭外一脸怒气的驱邪避鬼,有路脸『色』突然沉了下去,低声道:“我可不想一辈子给人看门,那真的就成看门狗了,我跟你们可不一样。”原本,天隐客看有路的样子是不打算再出手的,要让自己动手,谁知有路话刚说完,犹如『射』出的箭一样飚向驱邪避鬼,神『色』一愣,接着恢复笑意:“好快。”“驱邪,快佯装跟我动手,然后我们打到亭子内去,这样才有机会杀死邪刀。”驱邪避鬼听到有路的细语,一愣,但还是横剑胸前提防着有路,没有动手。“兄弟,快向我杀过来啊。”再听到有路喊了句兄弟,驱邪避鬼心中一颤:难道刚才有路都是装出来的?于是,佯装出剑跟有路打在一起。为了使天隐客不质疑,两人打得十分出『色』,驱邪避鬼细声怒斥:“你怎么把四通杀了?”“四通只是晕过去而已,刺他一剑是为了救活大家的命,你也看到刚才他出其不意就将瘟神杀死吧?你有没有察觉到他出?”被有路问的哑口无言,驱邪避鬼瞄了一眼四通八达的身体,确实被打出亭外后就没有动过,恐怕真的是被打晕了。“快,趁现在我们向亭子打过去。”有路急忙道。驱邪避鬼一个跳跃接近亭子,却完全将后背破绽『露』给了天隐客。有路一剑威力十足向驱邪避鬼刺杀过去,同时却对驱邪避鬼使了个眼『色』。驱邪避鬼回了个眼『色』示意,接着就在有路距离自己五步距离时,作势向前猛冲过去,可奇怪的是,身影向有路冲杀了过去,可人却是返身衍化出无数剑影刺向天隐客,此时跟天隐客的距离也是五步左右。正看得精彩的天隐客,发觉一股凌厉地气势扑面而来,立即发觉到自己似乎上了有路的当,果然后门神是最可怕的人,先是对自己人下杀手佯装接近自己,然后趁自己不备……连同驱邪避鬼合击自己,当下右手搭到寒光刀刀柄上,可还没有出刀的时候,却失笑了……驱邪避鬼距离自己两步的距离,剑影已经消失得淡然无存,本身的那把剑已经完全抵在天隐客的心门上,可惜已经没有机会在刺进去了。“为……为……什么……”驱邪避鬼艰难地问出了最后的一句话,然后瘫倒在地上。有路一脸不屑俯身在驱邪避鬼身旁,用驱邪避鬼的衣服擦拭着剑上的血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不是跟你说了,我可不会跟你一样给傅君和当一辈子的看……门……狗。”最后三个字说得很重很重。站立了起来有路看着天隐客说:“看来把你也吓到了,如果刚才跟驱邪避鬼联手你说……”有路没有说话,却发觉天隐客一脸笑意没有看着自己,反而看着地上驱邪避鬼的剑。有路皱着眉头,驱邪避鬼的剑是好剑,但天隐客也拿不到,有什么好看的?猛然,有路双眼睁大,用自己的剑尖轻轻地刺了一下驱邪避鬼在地上的剑,驱邪避鬼的剑竟然碎裂成碎片……“冰?”有路终于看出了问题所在。天隐客站起来仰头看着天空笑道:“这条路,还有没有人看守?”“直达正道盟总部大门前,都不会有人看守了。”“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免了,如果你死了,我就另谋出路,但……你没有死的话,随时候命。”“一言为定。”“等等,有言在先我可不想在当什么看门的……”有路一脸谨慎。天隐客仰天大笑:“以你的本领和头脑,当看门的简直是大材小用了。”跟着两人在亭内,谈了很多话…………至于谈什么那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了。不久后,两人离开了亭子,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