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说法,你们可以当笑话听听,反正我觉得是骗人的,传说褒姒喜欢听撕绸缎的声音,所以周幽王没事就让人撕着绸缎玩。”一直到这里,羽白和月白都表示还能接受,最多算一个帝王喜欢一个女子喜欢的有些过分了。朱雀见月白什么都不说的样子,想着这个未来的羽族王子,难道不用说些什么,表示他成为王之后,绝对不会像周幽王这样的吗?“还有,周幽王为了讨褒姒欢心,甚至废掉了自己原配妻子,也废掉了原配妻子生下的儿子的储君身份,让褒姒成了王后,褒姒的儿子成了储君。”月白和羽白还没有说话,如果之前说的这个周幽王还只是过分,那么现在就是——太过分了。只是他们俩只是静静地听着,表情很是平淡,什么都不说。听众这样的表现,让朱雀觉得自己的说书天分不高,可是故事还要继续讲下去。“但是即使周幽王这么做,褒姒似乎都不放下心上,依旧不愿意对周幽王笑。这个周幽王就没法子了,然后他就去找自己身边的人想办法,狐朋狗友在一起,主意也多,虽然事实证明,那是一个混账到没人敢模仿,也无法模仿,甚至在青楼里一掷千金只为花魁姑娘一笑这种事在它面前都没得比的主意。”说到这,朱雀故意故弄玄虚了。羽白怎会不懂她的意图,于是他深深地看着朱雀,硬是看得朱雀一块里脊肉含在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而一向风轻云淡的月白,用手摸摸小凤凰的毛,蓝色的眼睛里,神色竟然还是羡慕。这是要成为下一个周幽王的赶脚啊,月白,你不能堕落了。“后来,周幽王的手下。有一个叫什么来着的(虢石虎),名字我不记得了。”事实上朱雀一直不认识那个人的名字,主要是她不认识虢(guo,第二声)这个字,这种事当然不能说出来,“每一个王朝覆灭,除了红颜祸水,总有这么几个佞臣当道,佞臣给周幽王出了一个主意,周幽王听着觉得可信,于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荒唐大戏就开演了。“一个大国君主,为了美人一笑,不惜点燃烽火台。顿时狼烟滚滚,守护君王的诸侯,也就是手下们看到狼烟,以为出了事,纷纷跑来保护周幽王。周幽王看着车马劳顿赶过来的臣子们。大手一扬,站在高台上说:没事,我只是点着烽火台玩玩,逗美人一笑呢。“当然,他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了,刚刚那话只是我说着玩的,不过估计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当场就被臣子灭了,这种君王灭了也挺好,省的闹心。臣子们风尘仆仆的赶来,又风尘仆仆的走了,褒姒看到这一幕,果然笑了。“故事就是这样了。一骑红尘妃子笑,妃子笑就是暗指褒姒这一笑的。”终于说完了,朱雀放下手里的杯子,望着月白和羽白,义愤填膺地说:“你们说,周幽王干的,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羽白抬眼看着朱雀,眼光闪烁,问:“烽火台是什么?”“那里的人传信就靠烽火台,在烽火台烧起狼的粪便会产生大量的烟,臣子们看到浓烟就表示君主出事了,就会赶过来救。”朱雀解释着。看羽白一副了然的样子,朱雀以为他会评论这个国君了,但是她忘记了,羽白的神经回路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因为他是一个男神经病。“这样啊,这么说,那里的通信果然落后。”说着他还顺便表扬了现在的通信技术发达,“要是现在,一通电话就能解决问题。”朱雀扭过头,不想再看到这个家伙。“你没有觉得这个国王很昏庸吗?就因为‘烽火戏诸侯’这件事,后来真的有敌人来进攻的时候,他燃起狼烟,再也没有人相信他了,他被原配妻子的哥哥杀了,他的国家,他的一切都完了。”朱雀明白事理后,再次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用国家的诚信,国君的威严去做这种傻事,也难怪褒姒会笑了,这是笑周幽王离身死国灭不久了啊。后来周幽王死了,褒姒下落不明。“月白,你说呢?”羽白这种神经病神经回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他估计又是匪夷所思的答案,指不定羽白还觉得周幽王用情至深,值得大家学习呢。,所以朱雀将所有的希望都转向了月白,希望月白精神正常点。月白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如月牙弯弯,他微微笑了起来,声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说道:“若心之所爱,那么拱手江山以讨卿欢,又如何?”朱雀愣了愣半晌之后,她将月白说的绉绉的话翻译一遍之后,雷的说不出话。刚刚,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如果他是周幽王,他也会做这种能把祖宗十八辈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事。她要不要建议月白的爹将王位换个人当当,或者让月白干脆不要喜欢女子。但是想想,万一月白喜欢上一个男的怎么办……“拱手江山讨卿欢,说得好,月白。”旁边羽白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换成我,倾尽天下博美人一笑我都愿意!”说完,说得理所当然,而且冲着朱雀笑得莫名其妙。朱雀呆坐在椅子上,看着“羽族的未来”,瞬间觉得羽族未来堪忧了。在纨绔的的道路上,羽白一直是大家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