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沉莺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勇猛的业修,她的身子在这一刻根本就已经沦为了业修发泄的器具,业修不停地冲击已经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开始想要逃离,想要跑开业修的拥抱,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了,业修只用另一只手就将她搂在了怀中。“沉莺,沉莺你不要走!”业修闭上眼睛一边猛烈地冲击着她,一边深情地唤着她的名字,无论如何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这一刻她将沉莺抱起靠在了墙壁之上,那堵墙需要承受的却是业修那难以严明的爆发力。只是一下小会儿,业修又将沉莺丢到了地板之上,自己就如同一头猛兽般扑了上去再次将她死死地压住,对的,他什么都不要管了,这一刻他要的只是发泄!“呀……”终于在了那个时候,沉莺已经完完全全地瘫软在了业修的身体之下,而业修也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礼轻轻地倒在了沉莺的旁边。“对不起。”业修用手撩动着沉莺凌乱的头发,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我真的要离开一段时间,所以……”沉莺含着泪点了点头,其他今夜业修的所作所为是自己期盼的,那种欢愉也只有业修能够带给自己,她流泪的原因只是分离,他开始觉得面前这个男人似乎有着很多的使命和历史重任在身,她不能自私地单独拥有他。“我抱你上床好吗?”业修说着双手将沉莺抱起,慢慢地走到了床边,轻轻地将她的躯体放到了上面。“再抱着我好吗?”沉莺的情绪还没有从刚才的极度欢愉中退散下来,他企盼再度进入业修的怀抱。业修喘了一口气,好好地躺倒在了沉莺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城主只是要我去探听水族的情报而已。”“我知道你要去找到什么,御风长老那些话我也听见了。”沉莺是睿智的,即便她在面对自己和业修感情的时候总是那么**主动,“你想要去找寻第三把剑的真元,你必须去水族。”业修轻轻地吻了一下沉莺,点头承认了:“有些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我们两个在万剑峰之上的事情最好不要对任何人讲,尤其是你二哥万剑玄虎。”“你怀疑他什么?”沉莺盯着业修,觉得有些后怕,“他也没有精力理会我的事情,二哥似乎对我也不是那么关心。”业修若有所思,一一道来:“凭借我的直觉我认为万剑玄虎身上蕴藏着狂经脉,这几日来孤独冰辰并没有出现,我怀疑玄虎和我一样已经置换了经脉。”“你是说二哥他身怀狂经脉!”沉莺惊呼了一声,“如此说来他已经杀掉了独孤冰辰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呢?”“我也只是猜测,不过玄虎每一次发动内功的时候我总是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绝经脉的震动,能够引动绝经脉的这个世界上只有相生相克的狂经脉了。”业修将沉莺搂得更紧,因为他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估计,“万剑苍龙死于万剑八方剑招,当时整个万剑城内或许只有独孤冰辰一人能够达到,不过之前万剑城之围玄虎的万剑诀剑气根本就在我之上,算下来如果我已经达到了第八重,那么他早就已经突破了。”“你的意思是……”沉莺有些梗咽,她应该能够推测出业修之后要时候的话,“你的意思是大哥身上的致命来自二哥玄虎!”“呼……”业修倒吸了一口气,本来这个皇族之中兄弟相残的事情在自己知道的历史中已经见惯不怪了。“怎么会这样,不!我一定要去问个清楚,怎么会这样?二哥怎么可能。”沉莺越想情绪越激动,不过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有摆脱业修的双臂。“好了,沉莺。好了,这一切都是猜测。”业修将自己的头靠在沉莺那酥软的胸前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身体,“你一定要好好地带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吗?”“啊!”沉莺的一切情绪被业修这一拥抱给压制了下去,她仰着头开始懒懒地享受着来自业修的动作。“如论如何,沉莺你才是我最亲的人,我希望你好好地等着我回来,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了。”业修俯下身子慢慢地在沉莺身体蠕动着,这一次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不过足以表达出两个人交融的感觉,温馨浪漫。天还未明,业修随意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轻轻地离开了沉睡的沉莺,不是他不告而别,只是他不想有太多的离别之情。那种场面他见识过,嬃儿眼眶之中打转的热泪让他很是心痛。一个人、一把剑、一匹马开始了新的旅途,不过业修的第一站并不是直奔南边,而是去到了万剑城外的古林山涧隐水。清晨的空气特别新鲜,露珠都还在树林之间打着转,此刻的山涧隐水也显得特别宁静。没有人吗?业修冷冷地坐在了湖畔边,难道说自己的估计错误了,青麟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嗖……“突然一阵急促的飞镖从天而降直飞业修。业修想也没想抄起横尘在自己身后划了一个圆弧便轻而易举地挡下了袭击。“看来我来得没有错,叫你们的主人出来。”业修知道那些黑衣人是青麟的心腹,这么说来青麟自然就在附近。“剑彩流光!”万丈山壁之中竟然听得剑红尘长喝一声,伴随而来的还是三道流光剑气气势如虹。“呵呵,这样就想难到我吗?”业修拔出横尘扬天一击万剑倾城,瞬间就将剑红尘的三道流光剑气给劈裂了开来。剑红尘猛然一惊没有想到业修的万剑倾城竟然比任何一个人使出的招式都要快,明明只是飞过来一道剑光却轻轻松松将自己的三道流光也压制住了,不仅如此还能够冲破流光袭向了自己。“呀……”剑红尘额头冷汗一出急速翻身而落,站立到了业修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