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任紫衣立即进厨房帮唐小莉做了菜出来。今天的饭菜很丰盛,六菜一汤,色泽鲜艳、样式漂亮,一眼瞧上去和星级酒店的一级大厨做的菜差不多,可是张大勇就是没胃口,呆了半天,愣是落不下去筷子。任紫衣以为菜哪里出了问题,很觉不安,呐呐地问唐小莉是否要重做,后者自然知道原因,对她说了,吓得她脸都白了,“真的啊,真有那种事!”张大勇叹气,“这世界不都是美好的,总有一些丑恶的东西,你们先吃,我一个人呆一会儿。”他进了唐小莉的房间,歪在**。呃……操的,心里还时不时冒出来那恐怖的画面,真后悔那一时的好奇,今晚的梦危险了。“老公?”唐小莉推门进来,坐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没事吧?”“傻瓜,”他推掉她的手,“又没发烧,摸什么摸。”唐小莉嘻嘻笑,“电视里都这么演,别想了就好了,OK?”他翻眼:“大姐,是我要想的吗,它自己跑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唐小莉眨眨眼:“转移注意力是个好办法。”她抄起他的手,按在自己**上。张大勇闭上眼睛。女人的**真是一个奇妙无比的器官,无论是从生命的起源、生命的繁衍角度来说,还是从男女情欲的角度来说,它都有着崇高无上的意义,说**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东西,绝对实至名归。所谓男人是女人的大海,指的是男人的胸怀,反过来,女人是男人的港湾,一定指的是女人的**,而不是她们的大腿根……他没有把手钻进去,就那样隔着衣物抚摸着女友,手指轻巧地抓捏、旋转、按压,弹琴一样轮指,感受着手间柔韧的肉球,听着女孩强自压抑的娇喘,他的心奇迹般地静了下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没有宗教信仰,但此时想到这两句佛语,觉得说得非常有道理。人的骨肉又如何,不过是世间万物的一种,看空,自然心明。他睁开眼,女友绯红的脸蛋映入眼帘,有点小的凤目半闭着,正痴痴地望着他。上天给予人的五官无限种搭配,不能简单地说大眼睛就好,小眼睛就不好,像女友这样,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小家碧玉的感觉,惹人爱怜。还是那句老话:她是他的大洋娃娃。见这大洋娃娃一副春情勃发的俏样,他心中一动——何不趁机起价,实现长久以来的梦想?“小莉……”他用最温柔的语气叫。“嗯?”唐小莉目光如水。“我还需要安慰。”他拉着她的手到了自己的下体上,那里已经兴奋地翘起。“好啊,你说说看。”女孩和他玩着欲擒故纵的游戏,下意识地套弄了他一下,换来他舒适的哼声。“给我吸吸。”他直入正题。唐小莉张大了小嘴,这家伙原来想的是那个,一句煞风景的话脱口而出:“你恶心!”“……”张大勇无语。科学的**理应洁净,但是说那地方脏,纯粹是洁癖者的主观臆测,只要每天清洁,那地方比手要干净得多!场面有点尴尬。唐小莉知道惹他不高兴了,忙讨好地凑近他,“老公,来爱我吧,干……干我……”说到最后一句时已是媚眼如丝,秘处竟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潮湿一片。因为她还从来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语言。男友不喜欢循规蹈矩,在性事上更是如此,而她恰恰是个信奉礼仪的女生,认为即使是**活动也要保持一定的风度,她知道他们之间存在问题,她一直在努力适应他,为了他做一些改变。这个……真的试了他要求的,好像滋味还不错,很刺激,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他扑上来狠狠地进入自己!“不错不错,大有进步,”张大勇很高兴,摸了摸她的小脸蛋,遗憾地道:“但是我们得先出去,饭还没吃呢,再说小衣等在外面呢。”“哦。”唐小莉有点失望地答应一声,调整一下心情,拉他起来,出门前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笑,垂下手偷偷在她臀缝处划了一下,引得她小身子重重一抖。回到饭桌上,他摆摆手示意任紫衣宽心,像往常一样吃起饭来,小姑娘如释重负,拿起筷子一口气给他夹了好几样菜,唐小莉见惯不怪,现在已经能够接受她之外的另一个女性对大勇好了。你很难拒绝一个可怜的女孩感恩的心,不是吗?“够了够了,哎,给你加营养我们也沾光啊,我看两个月下来我们俩都成大胖子啦,我是蓝球,你唐姐姐是足球,我被人摸,她被人踢,哈哈。”大勇开着玩笑,结果说的话把自己也逗笑了。“好啊你,你才让人踢呢!要胖你胖,敢让我胖一斤,就咬你一百口。”唐小莉掐他腰眼。任紫衣低着头吃吃的笑。小姑娘听从他的告诫,不再因钱的事不安了。其实张大勇当然不是那种没有算计胡乱花钱的败家子。现在中国CPI指数虽然上涨得厉害,物价忒贵,但大超市每晚关门前一小时总会有特价菜,他们的菜都是那么买到的,计算下来每月也多花不了多少钱,他消费得来,何况唐小莉已经找好了一份做家教的工作,即将开始,下月就能帮到他了。虽然被打断过,这顿饭还是吃得很愉快,出租屋越来越像一个三口之家。饭后,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包了洗碗的工作,张大勇也不勉强,跑去漱口,漱完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刮胡子,一边刮一边想:也许应该向老板提出加薪了,工人阶级对待资产阶级剥削者不能客气,嘿嘿。坐到沙发上,像个老爷似的把长腿架在沙发桌上,他打开电视。这是一台34寸的CRT电视,效果不错。出租屋的“硬件设施”都由房主提供,房价上没有体现出来,证明房主绝对不是周扒皮或黄世仁的后代。“大勇哥,吃梨。”任紫衣把洗好的水果放进果盘,拿起一个水晶梨递给他。“哦,谢谢。”他比较爱吃香梨,对水晶梨一般般,就抄起水果刀想割一半下来。“哎哎哎,干嘛啊你!”唐小莉正巧从厨房过来,跑过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刀。张大勇一呆,“拜托,我像要自杀的人吗!”“不是啦,”唐小莉不满地坐到他身边,“吃梨不能割开,这叫分梨,不能分离,懂吗你!”大勇不以为然,“切,这挨得上吗这,照你这么说,姓焦的还活不活啦。”唐小莉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隐语,羞愤难当,扑到他怀里捶他胸口,“打死你个死人头,让你胡说八道!”他哈哈大笑。任紫衣见他们闹成一团,连忙羞涩地看向别处,然后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小姑娘掏出课本时,心里还在疑惑:勇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姓焦的就惨了呢……不管了,勇哥总是有一些奇怪的、有趣的说话,还是赶紧学习要紧。晚上9点,她完成了一天的学习任务。她伸了个小懒腰。余光里胸前终于大了一点,桌上的梳妆镜显示,她的皮肤也在飞速好转中,好欣慰。难以理解,过去的女孩发育时为何怕被人发现、为何要自卑?女人之所以和男人不同,不就是因为生理上的差异嘛,差异不明显才应该自卑呢。同班的女孩大多发育得很好了,大勇哥和唐姐姐给我制定了营养配餐,我一定会奋力赶上,哼!她对着镜子里的美丽丫头做个鬼脸。勇哥是走了呢,还是要留下和唐姐姐一起住?他们不会再像上一次那样,在客厅里就……哎呀,我在想什么鬼东西!她的脸慢慢红了,捂住脸颊晃了晃头,平定好心情,站起身开门出去。只有张大勇一个人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走过去坐在他脚边,“大勇哥,唐姐姐呢?”张大勇不敢拿臭脚丫子对着小姑娘,连忙坐起来,“走啦,被她同学叫走了,说是有个同学要出国,来个永别。”小姑娘被逗得“咭”的一声,“勇哥你怎么总没个正形。”“嘿嘿,”大勇不屑地撇嘴:“实话,出国的人有几个回来的,都当二等公民去喽。”谈到这个任紫衣就不懂了,她陪着张大勇看电视,偶尔发一两句评论,张大勇乐得把遥控器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唐小莉在那是轮不到他的。时间一晃就过了午夜12点。张大勇掏出手机,“怎么搞的,不是要通宵吧?”就在这时手机响,唐小莉的女同学用她的电话打过来,说她醉了,已经把她安全送回宿舍,张大勇不高兴地挂了电话,嘀咕一句:“不行就别喝,笨蛋。”回头看任紫衣正关心地望着自己,他摆摆手:“没事没事,她那人就是心眼实,人家敬她就喝,老毛病了,呵呵。哎哟……那今晚只有咱俩啦……”任紫衣小脸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