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采访

大勇在力宅盘桓了两个小时，夜幕快要降下时，他告开车回了家。力永健并没有透露太多，但信息已经足够。蚩尤不见了，这是事实，四大家族的家主去找他才没有来见他，事情就是这样，很简单。看来以后的一段时间可以离那些仙啊神啊鬼啊的远一点了。倒有点失落呢，哈哈。他的性子就是这样，随遇而安，遇到神仙了，就跟人家套套近乎，神仙闪了，也就那么过，地球，离了谁都是转……到家后，他得知屠雪回自己家了，而唐小莉竟已经睡下，这令他颇有微词。自从决定开办公司，女友已经把那份兼职的工作辞了，她现在又不累，天天早睡又不早起运动，她是想长赘肉怎么的，笨蛋女人，不能任其“堕落”下去，明天得拉她起来做运动！小衣在为他拿拖鞋，他俯视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心中全是温情，“小衣，功课怎么样啊，学校有没有骚扰你？”别说，他还真有担心小衣。现在的学校可他妈不安全，女孩的世界也不消停了，在网上逛的时候看过好几个殴打女生的视频，相当残忍，有的还把被打者扒光了衣服，给被打者身心留下终生难以磨灭的阴影。操，那帮B小女生一暴者的BB捅烂掉才解恨。“没问题。”小衣拿好了拖鞋，小手一转，亲手为哥哥脱下鞋子，侍候他穿上冰凉舒爽的拖鞋，抬头道：“我虽然老实，可也没人敢欺负我，呵呵，别担心勇哥。”大勇连忙把窥探她大腿的目光转到她脸上，“哦哦，没事就好，有事你千万记得告诉家里，妈妈的。”小衣似乎轻声笑了，把大勇搞得心里七上八下，急急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你在看这个？”他盯着电视上正播着的《上错花轿嫁错郎》。小衣跟过来坐在他旁边，“嗯，老片了，但挺好看的，超好笑，勇哥看不看？”大勇翻翻眼，小女孩就喜欢看这些幼稚热闹的东西，拒绝道：“不了，我打电话问你宫姐姐个事儿，嗯……不打扰你，我去你房间打，行吗？”“行啊，去吧勇哥。”小衣做什么都专心，说话时眼神都没有离开电视画面。大勇又陪她呆了一会儿，然后进了她和屠雪的房间，关上门，倚到双人**掏出电话，却没着急打，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哈——好香。一晚上成功闯进三个女孩子的香闺，嘿嘿，真是艳福齐天啊。电话很快接通了，宫娜的声音有点疲倦，“喂？”“拿破仑你好……呃……警官姐姐你好，呵呵，案件定性没有，自杀还是他杀？”宫娜道：“废话，当然是他杀，那位老总身体棒得很，为人也很乐观，怎么会自杀呢。而且调查得知，最后一个见到苏的人正是周北燕，她说苏中午吃过午饭就进了办公室，从1点10一直呆到你去，她一步也没离开座位，除了你并没有人靠近啊……”大勇越听越不是滋味：“喂喂喂，大姐哈，你不是把我当嫌疑人了吧！俺鄙视你！”宫娜不屑的：“切，你以为呢，就把你当嫌疑人了又怎么着。”大勇无语，转转眼球，“那么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近似于密室杀人的案件，奇怪，没有人出入，他是怎么死的呢……”说到这儿他心头一跳，难道是什么人用隐身术杀人，甚至，冤魂索命？靠，在这变态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啊，不然每年的破案率怎么都那么低泥，没准就有哪个C.宫娜打了一个哈欠，“好啦，还要等明天法医鉴定结果才知道，也许他本身有能导致猝死的疾病呢。”“嗯，那好吧，大姐再见。”“……我很老吗？再叫大姐掐死你！”“汗了，那叫什么，小姐？”“……你是不是真不想活了？”“嘿嘿，玩笑玩笑，对了，我们这边都妥了，你那入股的钱准备好没有？”“笨蛋，我都打进账户去了，不过最好你再来给我讲讲，我不明白这些商业的事，明天下午要是没课就到我这儿吧，正好我妹妹还要见见你呢。”汗，你那眼镜妹妹还惦记着采访俺啊，得，左右无事，去一趟吧。“OK，晚安。”“Bye。”出客厅时，小衣仍然盯着电视看得入迷，他叮嘱一声早睡，就进了自己房间。他没有开灯，脱掉衣服钻进床里，顿时碰到一具光滑柔软的躯体。呵呵是有很多缺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是一个难得尤其是这身皮肤。他的大手直接抄到女友前方，一把握住了她坚实的**。女孩睡得迷迷糊糊，被他的大手摸上来就醒了，知道他每天无性不欢的习惯，禁不住呻吟一声，就想转身承欢。“不用，今天不用，睡吧。”大勇吻了吻她的耳垂，低低地道。今天有朋友从世上永远消失的惨案，他真的没有心情。“那……好吧，老公晚安，抱着我……”唐小莉喃喃说了两句就睡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他老老实实上课，下午去了宫娜家。“啊——好久不来，真是想念啊——”他在人家美女警官家里挥舞手臂。宫娜姐妹扑哧笑了，对视一眼道：“无赖。”“你呀，应该感到荣幸，我姐这里还从来没接见过男生，你是第一个呢。”祁珏道。“荣幸荣幸，来来，我给你们俩详细解释一下公司的动作和优势项目。”大勇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公司的事情详细交待清楚。“总经理是谁？”祁珏问。“准备聘一个，咱们这几个股东都没那两把刷子，到时董事会上定下来，当然如果你有好人选，也可以提出来。”大勇答。其实他觉得力虹就合适，她在北京念的就是企业管理这方面的学问，不过他不好专断，要由各位股东开会决定。“嗯，那就好，你没有安排自己的亲戚，我就放心了。”祁珏捂住小嘴乐。大勇郁闷。俺像那么没品的人吗。“好了，小妹，你采访他吧，我得走了。”宫娜是大忙人，坐了一会儿就回警局去了，走时大勇提醒她注意别被那个李晓明占了便宜，惹回美女警官没好气的白眼。“嘿嘿，俺可是好心。”大勇用食指擦擦鼻子。祁珏掏出录音笔，开始脱稿采访。“张大勇先生，您好，我是晚报记者祁珏，能有幸采访到你，我深表荣幸。”“祁珏你好，贵报赫赫有名，我经常拜读，不过我的名字就不要登报了哈，我不想弄得远近皆知，我还只是一名大三的学生。”“这个没问题，我们只说你是一名警界精英就是了。张先生，请问您是通过考试进入警察队伍的吗？”“不是，是特招的。”“那么您认为您有什么值得警方看重的能力呢？”“我这人基本上可以说一无是处，不过脑子挺灵、跑得挺快、长得也帅，人说这样的人才如果不当运动员就是当警察，估计警方就是因为这个才要的我，可能希望我追贼时能借上光吧，哈哈。”祁珏脸现尴尬，抹了一下汗，“那个……能说说上次福千里养老院发生的案件吗？读者对那只超乎寻常的大蜘蛛相当感兴趣。”大勇心想来了，果然又是上次的事，靠，这小记者好像问过好几次了嘛，怎么着还真要告诉你有妖怪存在吗，还说什么读者，警方的人早用异能人士把看到现场的群众施了记忆手术，他们不可能记得当天的事，想知道的是她自己吧，宫娜那个家伙假公济私，回头就举报给局长，让人来把祁珏催眠喽，省得她泄密。“其实……是这样的，”大勇咽口唾沫，“如果我说那个大蜘蛛是人假扮的，你相信吗？”小记者翻了一个卫生眼：“你说呢？”“那么……如果我告诉你，那蜘蛛是自然界的一个特异变种，你相信吗？”祁珏干脆关了录音笔。大勇趁机如炒暴豆的道：“那好我告诉你实情那东西是只妖怪韩国来的妖怪我最讨厌高丽棒子和倭国瓜子所以就发威干掉了它就这样。”祁珏惊得都忘了开录音笔，事实上这家伙说话也太快了，一番话连个停顿都没有。她骇然道：“这世界上真有妖怪？”大勇反正也说了，反正她也没记录，于是摊摊手：“我记得你当时也在的吧，也看到了哦。”“我当时不在啊。”祁珏说。“你不在？那你怎么知道有蜘蛛精的？”大勇奇怪地问，这事还真的忘了问她。“唉……是黄子文，他一直是我在警局里的线人。”祁珏黯然道。大勇先是一怔，接着大怒，冷冷地道：“原来你利用你姐姐，利用你姐姐的追求者，你还真行啊，真有职业操守，为了挖消息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