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确定

大勇进来之初，花洒就已经被小衣关掉了。所以浴室内很静，跌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勇不敢动，小衣是没力气动，于是他们就那么躺在地上，那丝暧昧无限漫延。正所谓，美人如玉，剑如虹。美人就是小衣啦，剑嘛，自然就是大勇身下的玩意。**相拥非同小可，年幼的小衣心中的**一点不比大勇少，甚至比他这个老油条更严重，那陌生的感觉如同岩浆爆裂，冲天燃烧，使她迅速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为了不从他身上掉下去，她本能地用纤细的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尖挺结实的少女之乳完全贴在他的身上，因为两人身高的差异，接触点不是他的胸膛，而是向下一点的肚子。但是两个人的下体，却是几乎严丝合缝的，不仅如此，在大勇剑拨之势下那前突的仙剑已经顺着女孩滑腻的花瓣前进到了稍微深邃一点的地方，那个从来没有谁能碰到的所在。“啊……”小衣终于忍受不住，娇声呻吟出来。“不要……不要……”如果不是有那么深的感情，大勇一定就此沉沦下去了，但来自于女孩的抗拒，突然令他的神志恢复过来：天啊，我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趁乱占小衣的便宜，她才15岁，我还是不是人！他翻身站起，先把尚还迷迷糊糊的小衣扶起来，然后抢出门去，连浴巾都忘了拿。过了好半天，任紫衣才站稳身体，她知道大勇已经跑出去了，于是低着头，颦着秀眉看着刚才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地方，脑袋里似乎空空的，又似乎充满了刚才的惊艳一幕，下体还残留着被勇哥闯进来的独特感觉，那个滋味……哎呀，在想什么鬼东西！她猛然从遐想中回过神，慌慌张张地擦了一把身上，套上内衣围上浴衣回了自己房间，这一晚，她再没能入睡……第二天，心虚的大勇比平常早起了一刻钟，简单洗漱一下就跑了出去。每天早上他都会和力虹一起锻炼，他们男才女貌，已被健身馆各位锻炼者誉为金童玉女，两个人也不说破，任人把他们想成一对儿。“Hi。”大勇和力虹会合，打了声招呼。“Hi。”力虹与他并肩慢速跑，转头看了看他：“怎么，看起来好像情绪不高嘛。”大勇打个哈欠，“啊——吼，没睡好。”那样的刺激之下他能睡好才怪，从回去就瞪着眼睛到天亮，只是他不知道小衣也和他一样，他只知道一件事——从昨晚起，他们之间再不能恢复到过去的纯洁关系，而是有了一丝明确的暧昧。力虹道：“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咱们回去？”大勇摇摇头，活动了一下颈椎，望望远方，“不仅不要回去，还要跑远一点。”“为什么？”力虹不明白了，休息不好，还是不要强行运动，这才是科学的锻炼方法，逞强可不行啊。大勇哪敢说昨晚和未成年少女发生艳遇，搪塞道：“我想去厂子那边看看，你陪我不？”力虹笑道：“老板要抽查啊，行，走吧。”说着就要伸手打车。大勇连忙制止了她，“空气这么好，咱们为什么不中速跑过去呢？”“跑，跑过去？”力虹嘬舌，旋即耸耸肩：“好吧，如果你坚持。”两个人开始中速跑。大学区本就属于郊区了，所以从这边的小区到工厂并不远，只有1万米，但大清早就跑1万米，还是很少有人做的。因车道不宽他们不能并排跑，大勇主动跑在力虹的后面，力虹哪知其中猫腻，非常信任地在前领跑。大勇贼兮兮的目光得以全程落在她靓丽、矫健的背影上，对人家结实有力的**和挺翘的**深深着迷，总共看路的次数未超过3，致使女孩突然停下时他收势不及，差点撞到人家身上。力虹回身见他面色惊慌，奇道：“你怎么啦？”“什么呀，我还问你怎么了呢，干嘛突然停下来。”“因为到了啊。”“呃……”大勇抬头一看，果然，前方就是一片封闭式的厂房，大门边的拱门上几个漂亮的大字：鲜食品生产基地。为了抓紧时间生产，公司最终放弃了从新修建生产基地的计划，这里本来是一家计算机代工厂，空置不超过2月，鲜食品正好买过来接着用，只需少量改动，再更换生产线就可以发挥效用。两人和门口的保安亮明身份，保安队长立即亲自带他们进到厂里，到宿舍了负责人，大勇一看，哈，熟人啊，竟是去北京时接的钱康，不过也不奇怪，应该是邹子生安排他来的。太早了，钱康刚刚起床而已，于是用最快速度洗漱完毕，带领两位老板把整个园区走了一遍。农民工兄弟们是从来不会睡懒觉的，工厂里已经是一片劳动的热闹场面了。作为现代化的生产基地，鲜食品的工厂是全功能型的生产生活基地，食堂、宿舍、超市、活动室一应俱全，工们在里面毫无后顾之忧，只需把全部心思用在生产上面就行了，而且里面还有科学研究室、质量检测室等等高标准的“装备”，完全可以做到研发、产销一条龙。“工程质量非常不错，哪家公司承包的。”大勇扶了扶安全帽，看着即将改造一新的厂房问。钱康道：“是风总旗下的风氏建筑安装公司，很棒的，而且要价极低，我怀疑他们是赔钱做。”“哎呀，风总真是太客气了，真不好意思。”大勇有点受感动。有风从龙的帮助，相信工程造价起码会降低7成，弄不好，5都有，建厂之初，什么都是钱啊，自然越省越好！唉，欠下一个大人情，找个时间得登门拜访一下，表示一下谢意，送礼就免了，人家什么好东西没有。回去的路上他和力虹说了打算，力虹抿嘴直乐，说他未老先衰，哪里还像个学生样，心里琢磨的全是社会上的那点事。他装腔作势地叹息，“世故吧？呜呜，我也觉得自己过于老成了，美女，不如把你的活力传染点给我吧，谢谢哈。”说着就向美女运动员抱去。力虹嘻嘻一笑，闪身躲开他的熊抱，两个人在路上你追我赶，快乐逍遥。然而，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中午吃饭的时候，屠雪拉着他到了校内一家麻辣烫小店里，非常严肃地问他：“你小子，是不是惹紫衣啦？”大勇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好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怎么知道？”“哼！”屠雪伸筷子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小姑娘一早上都不对劲，我一看就和你有关，说吧，昨晚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大勇心知瞒不过她，只好期期艾艾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现在屠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隐有超过唐小莉的趋势，至少，屠雪知道他的一切事，而唐小莉不知道他和屠雪的事，这就是一个大差距，有什么事他可以和屠雪说，和女友则没有了倾诉的可能——事实上，他和唐小莉从来没有达到倾诉一切的地步。“这下可以确定了。”屠雪听完，用纤美的手指敲着台面说。“确定什么？”大勇抄住她的手吻了两下，问。“那个中学生的话没有错，紫衣她，确实爱着你。”屠雪直言，同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大勇，怎么看怎么像要瞧他笑话的样子。大勇果然木了，他双手竖在向前神经质地猛摇：“不可能不可能，哦，你是看她没有叫喊也没有挣扎吧，那是她心疼我，我是她哥懂不，是她事实上的监护人，也可以说是她的父亲。”屠雪优雅地喝了一口饮料，慢条斯理地道：“请注意，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哥哥，也是没有任何理论基础的父亲，如果硬要安上这两个头衔，从情感上勉强说得通，但没有实际意义，事实上无论从法律来讲还是从现实来讲，您二位什么关系也没有。”大勇吞咽口水，“丫头，你想说什么？”“也就是说，”屠雪微笑着道：“你那色色的心想要做什么，从法律上来讲是没什么阻碍的，关键是……你到底想要几个？”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语气已然十分不妥，秀美的小手径自伸到了他的腰间。大勇咧嘴。汗了，小辣椒吃醋是也，原来她也懂得吃醋呀，真是白瞎了神族后裔这个神圣的“职业”！“神族怎么啦！你以为神族就不在乎自己男人找几个？什么逻辑！”屠雪鲜红的樱唇揪在一起。她的读心术大有长进，而且她这个败家男人的心思，不用读心术也能猜到。听她说到“自己男人”，大勇大乐，搂住她肩膀，“好啦好啦，瞧，小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来来，亲一个先。”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叭嗒”在她的娇嫩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