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禽兽

老弟，我服你了。”曹锐说。大勇汗然：“老哥你还是饶了我吧，你别服我，这事也别再来。”“嗯，谁也不希望啊，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不好受，不管怎么说，现在水落石出了，你放宽心。”曹锐安慰他。“呵呵，对了，曹哥，你的电话不会被国安监控吧？”“哪有。好了，我这儿还一堆事，大大小小的余震有100次了，我不盯着怎么行，挂了哈，拜拜。”“OK，拜。”放好电话，钱康和林羽聪已经恭候在一边要向他汇报工作了，地震没有给厂房造成任何损失，就是员工们吓了一跳，相信也没什么大问题。大勇考虑了一下，“这样吧，这次大家也惊魂未定，虽然工期很紧，我看不如让工人轮休一天，工资照发，你们看呢？”钱康和林羽聪都表示这样做非常妥当，于是他们去了厂里宣布决定，后者临走时再次红着脸慰问了力虹的病情，待他走后，力虹发现大勇用暧昧的眼神望着自己，娇羞无限，狠狠瞪了他一眼。大勇逗她：“喂，好好的，你瞪我干嘛。”“你……去死。”力虹扁着小嘴。“哎，为什么美女都爱说这句话，美女又不是上帝，就算是上帝，俺命由俺不由天。”大勇翻白眼。力虹扬手就要打他，猛然看到眼睛冒火的唐小莉，吓得装作抚弄自己的发鬓。屠雪嗔怪地横了大勇一眼，“好啦，你快拿个主意，力姐的病到底怎么办？”唐小莉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好像妻子和丈夫说话的感觉，却又没法反驳，只好憋着生闷气。大勇寻思着道：“如果四大家族的家长同学们肯出手的话……”屠雪汗一个：“老大，他们去干什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们上哪儿找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把咱们认识的几位精英聚集起来，一起到世界上治疗心脏病最好的医院去，采用内外结合的办法，我相信一定能把力虹的病治好。”大勇坚定地说。力虹美目一亮，她也觉得大勇的办法可行，不过想了想，她提出要让公孙小怜钻进她身体里还行，邹子生和杨小邪还是免了吧，她是很传统的女孩，觉得别扭。大勇劝了一阵无效，只好听她的，公孙小怜和屠雪两人都是金丹期的高手，结合现代医学救治她一个凡人，实力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此事交给邹子生去办。他很快就确认，现时世界上治疗心脏病最好的医院分别在英国、美国、德国、法国和瑞士，但是现在瑞士一家天主教堂医院正召开一个国际心脏专家研讨会，名家荟萃。大勇当即决定赶往瑞士。他协调好公孙小怜的时间，至于屠雪他去哪儿她也去哪儿，话都不用多说一句，其他随行人员一个不带，公司业务交给宫娜姐妹、唐小莉、任紫衣、邹子生、杨小邪、林羽聪和钱康来办，警局方面则向李局长打个招呼就可以走，家里那边早知他成了商业名人，听说他出国也没多说，嘱咐他一切小心即是。A市没有国际航班，他们需要飞到北京转乘，地震发生后的第三天上午，他们告别各自亲友和共同的朋友，乘飞机来到了北京，上了一辆邹氏提供的加宽加长型通用别克林荫大道，驶往市内某家超五星酒店。“嗯，大勇，我们还用进市里吗，去瑞士的班机不是3小时后就有吗？”小怜奇怪地问对面的大勇。美国车就是个喜好奢华，这车后面简直跟个小宾馆有一拼。大勇一笑，开玩笑道：“大明星，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卖了呀？”“去你的！谁卖谁还不一定呢。”小怜娇羞地捶了他肩膀一下。“哎呀哎呀，又麻又痒，真舒坦，来来，再来两下。”大勇耍无赖。“讨厌！”小怜气得伸玉指到他腰间。“哈哈，真好听，妹妹再叫两声。”“不叫！喂，人家是姐姐。”屠雪看着他们笑闹，看着自己男人的大手不时碰到玉女明星校花的盈盈小手，忍不住心里泛酸，“好啦好啦，勇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做，快交待吧。”大勇止了笑，看了一下，正好车上有车载电脑，于是把手机存储卡拿下来，插到电脑上，不一会儿找到一个视频文件，开始播放。三女不知他放什么，一开始还带着笑意，但看了几秒钟，就义愤填膺，恨不得那视频中的拍摄者活剥了才解恨。视频是由一个操北京口音的男子拍摄的，被拍摄者是一名7、8的小女孩和一条古牧犬，背景似乎是家里，一开始，女孩根本没有意识到什么，坐在椅子上拿一状的东西和狗逗着玩，那个男人却显然知道狗处在发且那条狗也开始了进攻，于是他为了“抓拍”到那难得的一幕，不仅没有阻止那条狗，反而让小女孩站起来，结果那条该死的狗扑了上去，小女孩被狗压在了沙发上，狗本能地开始了律动，小女孩害怕得哭了。看到这时三女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然而紧接着小女孩呼唤那名男子的称号让她们齐齐一呆，肺差点气炸，因为那小女孩哭喊着叫道：“老舅，救我一下！”天啊，拍摄者禽兽变态男，竟然是她的舅舅！三女不寒而栗。视频仍在播放。变态男笑了一声，还是没有管，女孩只好拼命站起，哭着把狗赶了出去，吓得躲到**，此时门外又来了一个男人，他问：“虐畜啊？”只听女孩的老舅兴奋的、笑得接不上气地回答：“不是虐畜，是畜虐幼婴……”新来的男人道：“人与兽是吧……”两个男人发出一阵会意的**笑。最后一段视频，那条该死的狗在门外每转一圈就回来扑一下门，禽兽拍摄者为了肮脏的拍摄目的，竟然把狗又放了进来……视频结束了，三女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怒火。那禽兽不仅拍了这丧尽天良的东西，还得意洋洋地把它发到网上某著名视频网站，在带给小女孩严重心灵创伤的同时，又在社会上造成极其坏的影响，那家伙竟然还在视频描述中说：顶的多，再发第二集！大勇把那文件删除，收好卡，看了她们一眼，摊手道：“怎么样，两个小时，够咱们找到它，然后让它这个畜牲见识一下什么叫人类正义使者的教训吧？”“当然！”三女齐声应道。“好。”大勇抄起电话，命令司机加快速度。事实上他出发前就准备办这件事。视频是他无意中看到的，经过细致的前期工作，结合公安部内部网，他已经锁定那个网名叫做Johnnyjing的畜牲的位置，它今天这个时候正在北京某四合院的家中！不过……他问三女：“咱们是把它交给警察，还是来点私刑？”屠雪冷哼：“当然上私刑。”小怜也表示同意。力虹的思维则与普通神族人士不同，踌躇一下道：“我看教训是必须的，但最后还是把它交给警方好一些。”大勇赞同她们的意见，遗憾地道：“唉，这在外国的话，连带那禽兽及小女孩的父母都要受到法律的严惩，坐个几十年牢都有可能，可是中国的法律好像对这方面量刑太轻……”屠雪眨眨眼：“傻，你忘了我的精神力量吗？”大勇大乐，忍不住抱住她“叭嗒”亲了一口，“小雪宝贝就是棒，大功告成，亲一个。”“哎呀！”屠雪又惊又喜，羞得疾速低下头去，哪还敢看向公孙小怜和力虹暧昧的眼神。“那个……似乎有奸情哦。”公孙小怜明亮的眼神不停地在两人之间穿梭。“是哦。”力虹跟风。大勇亲完就后悔了，他不想在两位面前露底，但亲也亲了，此刻只好厚着脸皮道：“你们是不是嫉妒了，来来，我也亲你们一个。”说着，伸手向她们抱去。“哎呀，讨厌，离我远点！”小怜挥手把他的色爪打开。力虹却被大勇抓个正着，只觉娇躯无力，心头竟浮起地震那日被他阴差阳错夺去初吻的一幕，骇然叫道：“不要……不要！”大勇作恶霸状：“你叫啊，叫啊，你叫破天，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怜看不过去了，“叭”的一下给了他脖子一下，打得他龇牙咧嘴，“我说你真打啊，会红的知道不。”小怜翻眼皮，“切，这是轻的，再闹打你脸了啊。”“哼哼。”大勇悻悻地止了嬉闹。没一刻，汽车就到了那家四合院，大勇一马当先找到那个正独自在家看黄片的畜牲，搂头就是一顿胖揍，差点把它直接废成太监。“这一拳，是为被你污染了眼睛的观众打的！”“这一脚，是为了受害小女孩踢的！”“这个盖帽，是为了你盖的！”那禽兽被揍得七荤八素，竟还知道挑逻辑错误，辩道：“你打我，怎么还是为了我自己？”大勇一拳把他鼻子打塌，“操，因为你他妈本身就长了一副挨揍的相！”禽兽倒塌、认命了，它总算明白，今天就是挨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