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随即带着谢玉和阿旺婶匆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也知道,如果玛丽不是因为警察的缘故的话,那么她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不过我搞不懂,她和警察之间又能有什么利益。”坐到陈小妹车上之后,谢玉微微感到有些奇怪,“我觉得这个女人不是那种为了钱就能牺牲自己的人,要么是为了自己,要么就是为了苏国安。”“如果我猜的沒错的话,这个女人也想进入地宫,从地宫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就在这时候,一旁的阿旺婶随口道,“苏海,现在你已经被玛丽盯梢上了,以后做事情的时候要千万小心。”“谢谢你,阿旺婶。”苏海点点头,随即又重新将眉头皱成一团:如果玛丽不是为了苏国安的话,那么她就一定是为了地宫里的东西,那个东西……难道是龙印,想到龙印,苏海眼皮微微一跳,顿时对这个他从沒见到过的东西感到万分好奇了,不过,想到还沒办法找到关于安可可的半点信息,苏海的心中顿时如堵了一道大石头似的,要知道,按照沈常欣的说法,如果两天之内找不到安可可的话,那么等待安可可的只有死亡,虽说那个丫头让人觉得非常讨厌,但苏海觉得自己既然答应了安冰伟,那么保护安可可就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更何况这丫头现在的表现比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要好哪里去了,“你还有脸回來见我,我让你好好照顾好我的女儿,而现在你居然将她弄丢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安冰伟也在家,因为安可可的事情,虽说公司里的事情还是比较复杂,但他却沒办法安心呆在公司里,傍晚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中,见到苏海回來,便立刻破口大骂,而见到谢玉跟在苏海的身后,他就生气得连气都喘不上來,“冰伟,你先不要着急,小心气坏了身子。”一旁的安太太善解人意地坐在安冰伟身边,轻轻地为他按摩着胸口,安冰伟年纪大了,血压有些高,情绪一激动血压又飙涨了不少,“刘妈,你去把降血压药拿过來。”又皱眉冲苏海道,“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安太太的口气依旧那么温柔,但这样的话甚至比安冰伟的话更重,苏海本來就懊恼的要命,听了这句话,他的心中更如被大锤捶了一顿似的,顿时就沒办法在屋子里呆住了,“苏海先生,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阿旺婶匆忙跑來阻拦,要知道,那个玛丽随时都在等着苏海,只要他稍稍一落单,玛丽立刻就会出现在苏海的面前,并且要了他的命,她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见苏海气冲冲地抬腿就要出门,她就知道这小子一定会去公墓找人的,不过这个时候去显然非常不合适,因为今天在苏海临走的时候,玛丽曾清楚地告诉苏海,只要一有机会,她会立刻要了苏海的性命,苏海迟早都是要去公墓的,不过在还沒想到用什么办法之前,阿旺婶还沒办法给出苏海准确的解决方法,“苏海,以你现在的实力,想去找安可可的话,恐怕还不够格。”谢玉从旁阻拦,“你沒听那个玛丽说的么,她随时都会盯着你,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要了你的命。”“又是玛丽。”苏海摇摇头,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棘手,此时,他一方面要快点将安可可找到,另外一方面还得应付玛丽那个恶女人,不过玛丽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他根本就沒办法和那个女人对抗,对于阿旺婶和谢玉的话,苏海不置可否,不过并沒留下吃饭,而是直接回梦幻岛蒙头睡觉去了,阿旺婶和谢玉见状,微微摇头,随即谢玉跟着苏海,而阿旺婶留在客厅帮忙,这天晚上,苏海睡得非常不踏实,虽说是躺在**蒙头了,不过总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睡意的时候,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响了起來,苏海皱眉:安家的这些人怎么搞的,明知道自己的房间沒有锁,到现在还不给装一个,不过在这个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苏海也沒去留意,迷迷糊糊地继续蒙头睡着,不过沒过一会儿,一阵凉飕飕的风吹來,让裹在被子中的苏海睡意顿消:怎么回事,客厅窗户难道沒关上么,想着,他极为不情愿地起床准备去关门,但就在起床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团黑影却让苏海吓得差点沒将尿给弄出來,对着那团黑影,他一睁迷迷糊糊的眼睛:“你是谁。”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苏海立刻意识到那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很快,他的脑子里顿时想到了一个人,于是惊讶地瞪大眼睛想看清楚对面轮椅上的人影:“安逸晨二小姐,是你么。”“苏海哥哥,好长时间沒见你了,听说今天你回來了,我背着妈妈过來看你。”安逸晨甜甜一笑,虽是在黑暗之中,但苏海却依旧能隔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对方甜美的笑容,还有那双清澈却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的目光,威风中,只见她披肩的长发轻轻摆动着,单薄的衣衫也随即颤动,而见到这样的状况,苏海心中好不心疼,随即帮忙将房门关上,免得安逸晨受冻,一边不可置信地将灯打开,本來,他还不确定安逸晨何以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梦,不过现在,在灯光的照射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安逸晨那张绝美的容颜,还有那副令人心疼的身体,“安家二小姐,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已经很晚了。”苏海匆忙劝解着,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如果被安太太知道她的二女儿就在自己房间里的话,那么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对于安逸晨的到來,苏海心中万分感动,她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的女孩子,腿也有残疾,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走过來的,虽说她的住所和安可可的住所并不是十分远,但这段距离对她來说,走的也无疑异常艰辛,“我不要回去,我要看你房间里的女人。”安逸晨微微笑着,随即柔若无骨的小手抬起,指着窗户外面,对她莫名其妙的举动,苏海也感到莫名其妙,当他回过头,看到窗户外一个正走进窗户里的女人的时候,苏海顿时大吃一惊:玛丽,这个女人果然阴魂不散,看來这次自己一定死定了,“安家二小姐你快走,这个女人不是好人呢。”见到玛丽阴森森地笑着冲自己扑來,苏海顿时伸手拦在安逸晨的身前,虽说自己的实力沒办法和玛丽相抗衡,不过如果她敢动安逸晨的话,那么自己就不顾一切和她拼了,“苏海,就凭你的本事想护花,简直不自量力。”玛丽说着,人已经神出鬼沒地走到了苏海的身后,随即嘿嘿冷笑,“既然你这小子这么喜欢这丫头,那么我先杀掉她,再杀死你不迟。”说完话,玛丽随即伸手冲安逸晨扑去,此时,苏海人在安逸晨的身前,所以玛丽从后袭击的话,自己转身相救,自然是來不及了,眼见玛丽的手铁棒一样地敲向安逸晨,苏海顿时大叫:“不要。”说着,便立刻扑身过來,想代替安逸晨挡住这一招,不过在苏海的身子还沒有扑到安逸晨的身子之前,对方的拳头已经到了安逸晨的头顶,而让苏海万万想不到的是,玛丽的拳头刚碰到了安逸晨的头皮,随即触电似的弹了回去,随即“啊”的一声惨叫,在玛丽“啊”的一声惨叫的时候,苏海已经重重地扑到在安逸晨的身上,虽说扑到在安逸晨身上的一刹那,苏海很快知道了安逸晨的危险已经解除,不过他还是抱着安逸晨种种地摔倒在地上,安逸晨的身子柔软而娇嫩,似乎被人轻轻一指头,就能立刻戳破似的,所以,在苏海扑到在安逸晨身上的一刹那,他顿时紧张地从对方身上爬起來,要知道,这样的女孩是绝对不可以亵渎的,不过就在他刚爬起來的时候,他的后背和脑袋顿时与一件种种的厚实的木板狠狠地撞到一起,随即,苏海的身子又重新重重地扑倒在安逸晨的身上,“对不起对不起。”苏海一边摸着头,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安逸晨的身子,看她有沒有受到伤害,不过就在他碰到安逸晨的身体之后,他突然感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已经塌陷下去了,而也就在这一刹那之间,苏海随即发现了自己此时已经处于一片密闭的什么东看不到的黑暗空间中,这个空间只能容许人躺下去,不要说站起來了,就是稍稍弓着腰也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更为诡异的是,她的身子两侧也是狭窄的要命,这样一來,苏海的脑子里顿时想到一个熟悉的场景: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