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从地宫里逃出來的时候,他就是莫名其妙地躺在石棺之中,和一个女人的尸体躺在一起,想到那天的情景,再对比今天的这个场景,苏海顿时额头的汗都流出來了:感情自己扑倒的这个女的并不是安逸晨,而是一具女人的尸体,怪不得安逸晨的身体竟然塌陷下去了,原來这根本不是安逸晨,而是烂了很久的尸体,“玛丽,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苏海又惊又气,想到所有的这一切是玛丽弄的鬼之后,他顿时破口大骂,不过骂也沒用,因为此时的玛丽根本就不在苏海的周围,自然对他的话也是听不到的了,喊了几声沒有结果,苏海试图将棺材打开,不过这个棺材虽说是木头做的,但结实得可以与铁相比,以苏海地阶的实力等级,使出的能量打在棺材板上,居然一点作用都沒有,他大喊救命,周围却沒有半点回音,看來,今天他的下场将会是闷死在这具棺材里了,想到自己身子下面的是一具尸体,苏海顿时额头上的汗水都來了:自己明明扑倒的是安逸晨,怎么安逸晨突然消失,却冒出一个尸体來了呢,想到刚才看到安逸晨的模样,苏海随即装着胆子摸索着被自己身子所压着的这具尸体,摸了摸对方的脸蛋,僵硬的根本不像是年轻女孩的样子,而且头发也揉成一团,根本不像是披在肩头的样子,顺着脸蛋摸下去,胸口是塌陷的,虽说胸口有可能因为苏海的重重撞击而塌陷,不过苏海还是能够感觉出來,这么一句胸部绝对不是安逸晨的,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安逸晨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也很难说的很了,正在苏海发愁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安逸晨的双腿是断的,这样一來,只要对方的双腿完好的,那么这具尸体一定不是安逸晨的,想到这,苏海随即将手摸到对方的大腿下部,而触手摸到对方完好的腿关节以及小腿的时候,苏海额头上的汗水顿时涌出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自己不是在做梦,自己真的又和尸体躺在棺材里了,就在这个时候,身子下面尸体的手突然动了起來,随即轻轻地推着苏海的胸口,似乎另有含义,而就在这双手碰到苏海的胸口的时候,苏海吓得“嗷”的一声大叫:“诈尸。”随即,在这具尸体还沒有开展进一步进攻的时候,苏海的手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脖子,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明明自己学会了一生杀人防身的本事,不过一旦自己真的就要处于死亡边缘的时候,他就会立刻将那些武功全部抛之脑后,而用來反击的只是最原始的掐着对方的脖子,此时,按照苏海的实力,他完全可以有各种方法逃走,或是拼命撞击尸体,让它烂得不能再烂,或是伸手将对方的手折断,不过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是想着将对方的脖子死死掐住,“啊……鬼啊……”苏海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脖子,而与此同时,棺材板上突然又多出一双手掐着苏海的肩膀,狠狠地推着,“苏海先生,苏海先生,你快醒醒……”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子下面传來,在这样的声音之下,苏海的脑子顿时清醒过來,因为这个声音根本就是阿旺婶的,他低下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此时正牢牢地掐着阿旺婶的脖子,而阿旺婶的手则死死地抵着自己的胸口,一旁,谢玉拉着自己的肩膀,让他快点松手,眼见阿旺婶已经被自己掐得快要喘不过气來了,苏海吓了一跳,随即放开阿旺婶的手,“喂,你骑在阿旺婶的身上,这算什么意思。”就在苏海傻呆呆地看着阿旺婶揉着脖子的时候,一旁的谢玉提醒他现在的状况,而听谢玉这么一提醒,苏海也发现自己原來正骑在阿旺婶的身上,“啊哟。”他吓了一跳,立马从阿旺婶的山上爬起來,随即回到自己的**坐下,不过虽说如此,一旁的谢玉却依旧坏笑着看着苏海,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看着周围的灯光,苏海搞不清楚自己刚才的情景,到底哪些是做梦哪些是真实的,“我想知道,安家二小姐是不是到我的房间里來了,玛丽是不是來了。”“安家二小姐沒來,不过我这位美女以及阿旺婶突然听到你在房间里的尖叫,所以才过來看看。”谢玉嘻嘻笑着,“哪知道你正在做春梦,饥渴之余居然将阿旺婶扑到,嘻嘻……”“你胡说什么,我刚才明明看到玛丽气势汹汹地要杀了安家二小姐,所以我才上前帮忙的。”苏海解释着,“哦,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眼前的事实,那就是你将阿旺婶扑倒,然后对着她的身子一阵‘十八摸’,要不是我们阻拦及时,恐怕阿旺婶现在已经是晚节不保了。”谢玉根本沒去想阿旺婶的尴尬,只是冲苏海打趣着,“话又说回來,你真喜欢阿旺婶。”“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苏海怒道,这个谢玉,冰冷起來比谁都冰冷,但俏皮起來让任何人都无语,不过话又说回來,刚才不管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反正自己将阿旺婶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是准确无误了,看着阿旺婶那副可以当自己妈妈的脸蛋,苏海顿时脸上发红,不过就在低头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刚才不知道是梦中还是显示中的场景,顿时感到奇怪:玛丽说要杀掉自己,不过似乎她很怕到安家别墅群里來,要不然以她的本事,今天晚上到安家來将自己杀掉绝对沒问題,第二个让苏海感到非常惊讶的是,安家别墅群里这种能够压制玛丽的能量,似乎正是从安逸晨的身上散发出來的,刚才梦中的事情,已经清清楚楚地将这一切展现在苏海的面前,他眉头微微皱着:这个安逸晨,身上到底有什么可以让玛丽感到害怕的东西呢,微微皱眉,他很快想到那天逛花园的时候,安逸晨**出來的胸口上,不经意间发出的那道诡异的光芒,幽绿色,见到阳光之后,便立刻清晰地显现出來,而一旦沒了阳光,她的胸口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这个幽绿色,似乎和什么东西有着密切的相关性,“尸体。”苏海突然惊觉,随即自言自语地说着,“尸体上的尸霉。”那天从棺材里逃出來的时候,虽说匆匆忙忙的,但就在这匆匆忙忙之间,他还是撇到了棺材里的那具尸体胸口上,有着和安逸晨胸口上差不多的颜色,那种颜色,在月光下放着淡淡的光泽,“你这人是不是疯了。”谢玉伸手在苏海的眼前晃动着,“虽说刚才你摸的人是阿旺婶,而不是作为美女的我,不过你也不用表现得这么失望吧,即然这样,那我就送给你摸一把。”“告诉我,刚才我是在做梦对不对。”苏海抬起头看着阿旺婶,一脸认真,谢玉那个家伙口无遮拦,沒准会说两句假话,不过阿旺婶绝对不会说假话的,果然,在苏海的质问下,阿旺婶微微点着头,将她们到房间里的來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原來今天晚上,安冰伟夫妇因为安可可的事情,也睡不着,总是睡不着,夫妻两个虽说看到苏海的时候,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苏海的身上,但事后也知道归罪于任何人都沒有用了,女儿就是消逝了,安可可的身世非常特别,她的身体中流淌的不是安家的血液,而当年在夺取到安可可的抚养权之后,对方曾清楚地说过,如果安可可在安家有任何不开心的话,对方将不顾一切将抚养权重新夺取回來,现在,安可可已经不是不开心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消失,正是因为安可可的消失,对方直接以这个为借口,冻结他安冰伟旗下的所有资产,这样一來,大华集团的资金状况顿时受到严重的制约,今天上午,老头子又亲自给安冰伟打了一通电话,现在,安冰伟已经等于是手无分文,就算不想管安可可的事情,他留在公司里也不会有其他事情可以做的,当然,这些事情安冰伟并沒有对阿旺婶说,在他们夫妻之间聊这些之前,他们已经让阿旺婶回去睡觉了,不管怎么说,这个曾经侯家大小姐屈身到安家做个佣人,已经非常委屈了,现在要她熬夜陪伴,更是于心不忍,当阿旺婶回到梦幻岛的时候,谢玉已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而就在她正要向楼上走去的时候,却听苏海屋子里,苏海要安家二小姐赶紧回去的话,这么一來,她立刻就对苏海的话上了心了,于是站在门外静悄悄地听着屋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