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温丞相沉不住气说道:“现在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退一步也不可能海阔天空了,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放任自流的让他们加大力度的把钱投进来,然后我们宣布开始控制房价,把他们的钱死死的套牢在中国!”温丞相还是一个很有魄力的人,这一番话直接就宛如一颗扔到了洗手间的手雷,瞬间就把整个房间的沉默给打破了,马上这些头头们就开始嗡嗡嗡的交头接耳起来,然后一号首长站了起来,问道:“但是我们如果真的要控制房价的话,今年的经济增长怎么办?如果朝廷插手的话,马上阿买睿肯这个世界警察就会过问的,他们都是闲的蛋疼的,正愁着没事做的那种人!”温丞相一阵沉思过后,明显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了,说道:“阿买睿肯那边的事情咱们可以先不用管,大不了再加持他们的国债,咱们这边也不是真的就要拉低房价,可以用一些中性词,比如控制房价加速增长什么的,反正就是文字游戏而已,咱们要做的就是尽量的让本土的中国人少吃亏,而一下子又能截流住大量的境外游资,这样咱们起码经济增长上不会遭受最大的损失,虽然不能让房地产经济链条断裂在这些境外游资手中,但是起码能拖住一年半载的,一年半载以后,他们就要割肉了!”一号首长扶了扶眼镜,沉思了一下,不得不说,温丞相的计谋毒辣异常,这个简直就是中国股市的翻版,就是死死的套牢你的钱,你要是想要解套的话,那就必须要割肉了,无论是中国股市最开始的国库券、期货、股票、还是奥运前夕的基金,都是用这种办法,利用了人性的贪婪,直接把中国本土和不少的海外游资直接的套牢在了中国股市的。看到一号首长赞许的眼神,温丞相继续的说道:“而面对着这种情况,我感觉咱们的外部压力要加大了,咱们现在首要的就是要控制咱们手里的所有资源,必须要加强心理素质,坚决的就和他们打货币战争,一定要压制住咱们的部队,不要被不必要的挑衅让咱们的所有成果毁于一旦,毕竟现在多少国家都盯着咱们准备发大财呢!而现在如果发生了武装冲突的话,对咱们有害无利。”看到几个大佬深以为然的眼神,温丞相终于松了一口气,货币战争,说的容易,中国现在如果真的打货币战争的话也不是打不起,但是如果真的发动了的话,起码国库里的那些外汇储备就要见底了,中国现在是全世界最大的外汇储备国了,其实也不想这样,但是大量的黑钱流入中国洗钱,你只要默许洗钱,就要面对着全世界最大的外汇储备力量。但是这一仗又没得选择,必须要打,你不打的话,就要选择上演全武行了,中国不是没有航母,但是那艘退役了的收藏品航母能出海作战吗?虽然整个中国海域都是核潜艇,拥有着大量的军队,但是这些不是打仗的理由,一旦发动了国家机器的话,就不是你想停就能停下来的了,起码现在中国打不起,打仗这玩意就是烧钱,就说欧洲,一战和二战两次战争之后,有多少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都被打穷了,而中国本身就人口众多,底子薄,虽然拥有无数热血的年轻人,但是这又不是义和团,拎着大片刀和黑狗血就上战场的时代!现代化战争实在是太残酷了,就说美国在伊拉克战争中表现出来的贫铀武器,完全就是小型核武,一个士兵手里的一把机枪射出的子弹,却能达到一发加农炮的炮弹的作用,而且就算不搞死你,核辐射之后的土地还是士兵都牵扯着大量的后续费用,所幸伊拉克是一个沙漠国度,种什么不长什么,如果这是在人口众多,土地贫瘠的中国的话,那么都不用多想,足够后续的每一届班子蛋疼的了!哪怕是最虚假的和平,也胜过最正义的战争,中国人不是惧怕战争,中国人的性格足够把任何一个强大的敌人拉入战争的泥潭,但是现在不是时候,现在中国的经济虽然对外说中国人小康了,说中国人中产阶级了,其实没有一个人比金字塔最顶层的各位大佬更加的知道,中国人现在还穷的叮当乱响所谓的小康和中产阶级只不过是朝廷爱面子的假象罢了,物价依旧贵的要命,而老百姓依旧平均在温饱线以上不多,远没到小康的境界!打定主意了以后,统一了意见,最后几个大佬分别要回去对这件事做一个可行性报告,好在现在的中国,新闻媒体还是朝廷的喉舌,还是党的喉舌,而不是像是阿买睿肯的私人电视台或者私人报纸一样的胡乱的瞎嘞嘞!于是诸事缠身的几位大佬分别的开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最后会议室又重新的进入了寂静的状态之下……而这边再说老韩的忙碌,十二月中旬了,自己已经把刚装修好的房子的钥匙扔到了章杰男的小中介那边了,授权章杰男和自己的小弟们负责把这批房子都尽快的解决掉,毕竟这种房价比经济适用房都要经济,唯一的缺点就是楼层实在是太高了,再就是现在还都没有产权,如果要是外地来哈的人员要办理落户手续的话,这种阁楼就不适合了,但是只是针对低收入的哈尔滨本地人,而且如果要是产权要落下来的话,这里正好是王兆小学的地头,也就是说,适龄儿童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在王兆小学就学。王兆新村小学是一家不错的小学,无论是从师资力量上面,还是在整体的升学率上面,还是从教育质量上面来说,在整个哈尔滨也是那些名列前茅的,虽然哈尔滨最好的几家小学分别是经纬、兆麟、铁岭、花园、继红、师大附小……的几家好学校,但是这种一类学校都是家长花了重金才把孩子挤进去的,这也就是说,这些学校的攀比之风很是强烈,而这种二类小学无论是在师资力量上,还是在各个方面都不差,所以这样的小学的学区也是备受关注的,尤其是听说二零一零年以后就要取消择校费了,也就是说,非重点学区的孩子,不可能在重点的小学就读了,这也就是说,学区的房子又要上涨了。老韩深深的知道,如果孩子上不了一家好的小学,就输在起跑线上了,毕竟孩子上好的小学就会有好的同学,而这些花了大价钱的把孩子送进学校的家长有谁是池中之物?有谁不会把自己庞大的家业和人脉交给自己的子女?而如果从小就在这样的学校里,和这些孩子混在一起的话,大家就有了同窗之谊,有了同窗之谊的话,将来就成功了一半。记得说男人之间的四大铁的关系,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同窗好友的关系是最铁的,毕竟在孩提时代,大家都没有利益纠葛,大家都是最纯真的感情,相互之间都是没有任何利益纠缠的,这也是在纠缠一生的关系,所以这才叫不叫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毕竟将来起码有一个功成名就的同学,不忍自己的孩子做着有苦有泪的工作,这就够了!所以说,学校的名气越大,也就有越多的家长把自己的孩子塞进来,趋之若鹜不说,而且还乐此不疲,这是中国的现状,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学区的房子本身就有更大的竞争潜力,所以老韩不能单枪匹马的单干,毕竟上千套的房子,指着自己做的话,自己卖一年也未必能卖得出去,而不和荆晓晓通气,主要原因还是荆晓晓那边还在处理着自己手里的那些房子,虽然对接的已经七七八八了,但是还是没有卖完,国家安全局那边委托给自己的房子毕竟比这边的破阁楼应该好卖的多,而且自己总是觉得亏欠荆晓晓的,很害怕再见到她,主要是害怕伤害她!可是越是害怕的事情也就越是躲不过,这边老韩正猫在况天佑的房子里,正在给况天佑设计着美式风格的房子呢,这边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瞅电话,不是别人,正是倒霉催的荆晓晓,老韩踌躇了一下,但是还是翻起电话说道:“您好,哪位?”电话那端沉默了好一会,最后传来荆晓晓的声音:“是我,房子卖的差不多了,现在手里剩下不到五套了,你看什么时候我把钱给你,剩下的这些就可以当作我的酬劳了……”老韩明显惊愕了一下,原本还打算把这批房子赚的钱,分一半给荆晓晓,但是谁想到荆晓晓竟然这么的大方,四十多万的利润就全都让给了自己,这也让老韩深深的感到了内疚,但是没办法,难道和大凤分开,对荆晓晓从一而终吗?自己能狠下这条心吗?答案是否定的,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所以老韩此时就感觉嗓子眼有点发干,空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这种情况下谁都不好说什么,简单的敷衍了两句之后,定下来荆晓晓过来给自己送钱,挂断了电话的老韩,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刚才在想什么,很迷茫,刚才自己说了什么?怎么荆晓晓一会就开车来江北?自己受到了什么辐射了?还是中了什么邪术了?怎么就身不由己的胡言乱语了起来了?虽然到手了四十来万,但是现在老韩却一点也提不起来赚钱的兴致,而没来由的又是一阵的烦躁,甚至连手腕上的钢劳手表也震慑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烦躁,好像自己不是自己了一样。深呼吸了一下的老韩,面对着况天佑的复式楼的装修一点都没有了办法,现在脑子里充斥的都是荆晓晓的一颦一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这样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呢?现在就感觉身体里一阵阵的暴戾的感觉,但是却没处发泄,也有可能是自己最近都没怎么碰女人的缘故,好几天没有回到大凤那边了,在江北父母这边住了能有一个星期左右,而现在学校那边正在期末考试,学生离放假还要有半个月左右,所以大凤那边的小店也不能关门。但是应该不是自己一个多星期没有碰女人的缘故,老韩感觉应该是荆晓晓造成的,本来刚才还是好好的,但是就那么鬼使神差的让她过来了,再就是鬼使神差的想方设法的不去想荆晓晓,但是体内的莫名的驿动就变成了怒火滔天的暴戾,自己需要的是冷静。看看手腕上的钢劳手表,荆晓晓如果开车过来的话,起码还应该有一个小时,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让父母知道,如果知道自己在大凤之外还有女人的话,如果传消息到大凤的耳朵里的话,自己该如何自处?自己不能失去大凤,于是老韩简单的穿好了外套,然后戴上了手套,出去冷静冷静。出门的时候天上正漂着雪花,一片片的随着凄厉的北风就打在脸上,打在身上,雪花落在脸上马上就融化掉了,但是那种凄厉的北风刮在脸上的感觉,就像是锋利的剃刀在皮肤上滑过的感觉一样,刺刺的很不好受,但是只有这样的感觉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别无选择。就这样的站在雪花飞舞的凄厉的北风中能有半小时左右,老韩好像是变成了一个雪人一样,头发和胡子还有眉毛上都结上了厚厚的一层霜,这时候老韩才想起来,自己冷静一下就完了,犯不上在雪地里就这么的冻着啊!再说荆晓晓就算来了江北也应该是开车来的,再说她也不能傻了吧唧的拎着四十来万的现金来找自己,到最后还是要找一家银行转账,而在南京路这一片找一个银行扎堆的地方就好了,自己犯不上就这么傻兮兮的站在雪地里等着,当身体里的暴戾随着气温凝结了以后,老韩明显感觉好多了,这边看到路边一台奇瑞出租车正在雪地里缓行,于是老韩果断的挥了挥手,然后上车就直奔银行扎堆的那片过去。南京路,江北利民开发区最长的一条路了,老韩和况天佑住的小区比较靠里,如果松浦大桥通车了的话,自己的家离市区里也比较近,但是离大学城那一片就比较远了,能有两公里左右,如果徒步走过去的话,也就二十分钟左右,但是在这种大雪纷飞的北风凄厉的天气里,老韩还是放弃了倒霉催的步行了,雪花吹到眼睛里容易引发角膜炎的,还是老老实实的花点小钱的好。现在马上就要到手四十多万了,老韩仔细的筹划了一下,况天佑和小唐那边的钱就不用还了,完全抵消了自己这次帮忙倒腾房子的佣金了,这下无论是人情还是钱基本上就还清了,现在也就是还欠着银行的贷款,就是江北这边的房子的贷款,算来算去能有二十万左右,如果一次性还清了的话,本来手里还有小唐那里借来的十万块钱的余款,最后还能剩下三十万左右。如果是十几二十年以前,手里有个三十万,那是生活嘎嘎的小康了,甚至可以说是中产阶级了,但是现在手里有三十万,起码在哈尔滨这个城市里,还真不够干啥的,所幸老韩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一直想要过着混吃等死的猪一样的生活,三十万说多不多,但是正常的加上小门市的收入来看,就这么的混吃等死下去,坚持到死应该问题不大,勉勉强强的来年敢要个孩子了。想到孩子老韩就头疼,老爸老妈催的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总是在自己这边念叨着谁谁谁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什么的,但是会打酱油谁舍得啊?出去再碰上一个拐卖小孩的,再把孩子给卖了!再就是大凤还没到结婚的年龄,虽然自己可以找找人,想办法的和大凤结婚,但是自己毕竟还是身上背着罪的人,虽然况天佑和自己家的管片派出所联系好了,不用每周去报到,但是自己如果再真要是犯了一点什么事的话,直接又被扔回去了,所以老韩不敢冒险,只能坐等大凤到合法的婚嫁年龄。这边老韩坐在一家麦当劳的楼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雪花,就这样的痴痴的看着,想着脑子里的那点破事,坐等荆晓晓的来临。其实在国外,肯德基麦当劳这样的快餐店就和街边卖油条豆浆的小摊一个档次,也不知道怎么到了中国就成了小孩和青年男女约会的圣地了,好像一边吃着油条豆浆,一边望着街边逛市场的家庭妇女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走过就是多么有品味的事情一样,反正老韩现在感觉被这种崇洋媚外的品味搞的很是蛋疼!=============================分隔线=============================雪花依然在下,荆晓晓召唤道:“以晓晓之名,召唤红票,急急如律令,如若不来,弹小JJ弹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