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24“哪里来的小子,不知死活,快滚开。”那两个大汉看到一个人提剑冲了过来,就冲着张祥喊道。“岚大人,七旗队员疯子前来助你。”张祥也没有忘记通报一下自己的名字,他可不想刚刚加入进来就被岚大人当作敌人给收拾了,那不就搞笑了?所以他刚刚加入进来就报了自己的名号。开始的时候,岚儿确实是认为是对方又来了一个人,她正想着此命休矣。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竟然是七旗的,是来帮助自己的。而且看这个小子的身形步伐还是会武功的,岚儿的心里顿时就放松不少。“多谢疯子小兄弟,你帮我缠住这两个大熊即可,这个老头我来对付。”“好咧。”就这样五个人战在了一处。虽然张祥是以一敌二,但是张祥并不落下风。张祥的杀剑主要注重的就是速度和灵动,每一剑几乎都是冲着对方的弱点,要害而去,并不与敌人硬碰硬,而且出剑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的,尤其是张祥这样没有重力装置开启的情况下,他的速度一般人是看不清的。这就给那两个壮汉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可以说他们两个人对待张祥的这种打发是完全没有办法,他们两个人就像张祥所说的那样是靠着力量来攻击的,虽然招式中也是有很多变招,不过那都是在敌人承受自己的攻击,硬接自己攻击的时候才能变幻出来的。像张祥这样出两剑就换一个地方的对手他们以前从来就没有遇到过。打一枪换个地方这种打法果然是无往不利啊。虽然他们拿张祥没有办法,但是张祥拿他们两个也同样没有办法,两个人心灵相通,招式中互相配合,这个挡不了的那个帮着挡,这个进攻不到的位置,那个帮助攻击。所以一时间他们三个人就程焦灼的状态僵持了起来。五个人在这片空地中穿越,左冲右突,前前后后已经打了一个多时辰了。这一个时辰基本上就属于浪费时间,没有办法,没有人能够真正的伤到对方,都是无功而返。“咱么不打了行吗?这样打也没有意思啊。”张祥这先是受不了了,他其实不是来杀人的,只是为了解救一下岚大人而已。杀剑没有杀心,那还能取胜吗?再说这些人跟他无冤无仇的,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杀人呢?要不是这么三个大男人欺负这么一个美女的话,张祥还真懒得管。听到了张祥的话,大家不由自主的都分了开来。岚儿站在张祥的身边看着对面的那三个人。眼神戒备,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有后招,真的就是这么三个人加上一个能抑制灵力的装置,这就完了吗?岚儿眼里有着深深的担忧,她害怕这些只是对方准备的一部分,对方可能还是有后招准备着的。“小心点,他们可能不只是这么点招数,否则他们也不必把我引到这里了。”岚儿小声的对张祥说道。“你是说,这里是个陷阱?那么这片不能使用能力的区域是他们搞出来的?”听着岚儿的话,张祥感觉自己是不是出来错了,一个陷阱一般可是必杀的。“是啊,他们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这个装置,不能使用灵力,否则那两个大汉早就被我杀了。咦?你我看着好面熟啊,我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这次洗礼仪式的新成员对吧。”“哈哈,我这无名小卒你岚大人都知道,看来我的名气不小嘛,你怎么认识我的?”张祥心中那个窃喜啊,被人认出来的感觉那是真爽,而且还是一个美女,心里就更爽了。“我姐姐。。我在会场看见过你。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碰到了我姐姐什么也别说直接跑,明白吗?跑的越快越好。”张祥被岚大人这么一句话说的一愣。怎么,我这次救了她妹妹的命,见到岚大人还是要跑?“为什么?”“别问为什么,听我的就是了。”“哦,知道了。好的。”岚儿心中不由得惋惜的想,如果真要是碰到了我姐姐,你能够跑就好了。没有办法姐姐的决定没有人能够阻止,既然她以前说过要杀你,那么她一定会的。在张祥和岚儿交头接耳的同时,对面的那三个人也小声的说着话,最后好似决定什么了似的,那个老头直接走了出来。“我不得不说,岚儿你的运气真是好的可以,这次看来只能放过你一马了,下次再见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了。哼,小子,你会为你这次动手付出代价的,你会后悔的。”蒲惊鸿瞪着张祥说道。“你个老小子说什么胡话呢?不服咱们就继续,别在那唧唧歪歪的。”张祥到是潇洒,知道谁也奈何不了谁,自己在那挽了一个剑花耍帅。张祥和岚儿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片区域的外面,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男人从一块岩石上缓缓的坐了起来,这个人看着就仿佛是在渡假一样,站起来以后使劲的伸伸了懒腰,还左右扭了扭腰,然后将他自己的墨镜拿了下来。“麻烦。”这个男人嘴中嘟囔道。他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这个手表和普通的手表完全的不一样,这个手表没有时针,分针,秒针,而是有一个十字纵横在表盘上,在这个表盘上另外还有一个闪动的红色的x,好似标注着一个位置一样。这个男人看着表盘上的这个红色的x,然后抬起头眼睛看着前方,好似他能够看透这片森林一样。盯着前方盯了一会儿,然后他整个人身上闪动着红色的澎湃的灵力,他抬起双手,在他双手中间一个圆形的灵力弹在慢慢的成型,然后他用手将这个大的灵力弹上面又揉又搓,不一会儿一个闪电的标枪出现在他的手里。他抬手摸摸头上的汗珠,低头又看了看那个红色的x,然后使劲一个投掷,这个红色的闪电标枪就冲着前方疾驰的飞了过去。拍了拍双手,扑棱扑棱自己的风衣,带上墨镜,这个男人十分潇洒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