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意跑来照顾你啊,臭美。”血月冰冷的小脸不禁一红,白了秦秋一眼,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竟然有些娇嗔的意味。那与平日里的冰冷截然不同的娇媚模样看的秦秋顿时口水横飞。“那个,有饭吃吗?好饿。”秦秋咽了咽口水,然后开口问道。“有,早就准备好了。”血月掩嘴一笑,然后转身便向小客厅走去。那里有着早晨准备好的饭菜。不知道为何,血月在秦秋面前时越来越有小女儿神态。仿佛以前那个冰冷的酷妞已经逐渐远去一样。特别是在昨天秦秋说过那一句“我为你拿下三分”之后。血月一直被寒冰封住的心似乎也被秦秋那当时温暖的笑意融化了一些。似乎从小到大除了妹妹外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秦秋绝对想不到昨天说的那句话对血月的心具有多大的冲击。无疑这次秦秋同学又歪打正着的闯进了一个女人的心里。虽然现在还仅仅止步于朦胧的情愫。但总比之前的连好感都欠奉要强吧。血月从客厅端过来了一个餐盘,餐盘上摆放着一碗米粥,一碟包子以及两份精致的小菜。“吃吧。”血月将餐盘放在了秦秋床头的桌子上,并递给了他一双筷子。“呃,我没力气,手抬不起来。”秦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能不能麻烦你``````”“没力气?你刚才喝水时怎么端杯子的。”血月瞥了秦秋一眼,开口反问道。“那就是因为端杯子喝水才把力气用光的嘛。”秦秋低下了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可怜兮兮的偷眼看着血月。“你。”血月又好气又好笑,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随即端起餐盘上的那碗粥直接凑到了秦秋的嘴边,开口说道。“喝吧。”“你就是这么喂人吃饭的?”秦秋哭笑不得的看着血月说道。“那该怎么样?”血月有些疑惑,认真的问道,表情不似作假。这女人``````秦秋顿时有些无语。随即开口道。“用勺子啊,当然,你喜欢用嘴的话我也不介意。”血月没有说话,而是红着脸狠狠瞪了秦秋一眼,然后拿起餐盘上的小勺,舀起一勺粥后凑到了秦秋的嘴边。哪知秦秋竟然又撇了撇嘴,开口道。“你想烫死我啊。”“早晨端过来的,现在不烫。”血月有一种想要爆发的冲动。秦秋那嘴唇轻轻沾了一下勺子中的米粥,也不知道有没有碰到。然后一脸无赖像的开口说道。“我觉得烫。”“那你想怎么办?”血月咬了咬牙,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小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强忍住往秦秋脑袋上拍一巴掌的冲动。不断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他是伤员,他是伤员,别生气。“废话,吹一下呗。”秦秋笑着说道,随即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看血月那两片柔嫩红唇。血月咬了咬牙,然后把头凑到了勺子旁边,微微嘟起嘴轻轻吹朝勺子里的米粥吹了几下。而此刻,秦秋的嘴和血月的嘴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公分。看着血月那微微嘟起,红润丰泽,晶莹娇嫩的红唇在吐气如兰,秦秋只感觉心头一阵火热。有一种想要狠狠咬住那红唇的冲动。有前辈说过,任何事情只要你想了,就会成功一半。秦秋这样想了,而且他也这样做了。所以,他成功了。只见秦秋抬起手将面前的勺子拨到一旁,血月抬起头来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秦秋的脑袋迅速的凑了过来。接着,在血月的一声惊呼中,秦秋狠狠吻上了血月的红唇。四片唇瓣相接,血月突然心头一阵慌乱,鼻子中呼吸进强烈的男性气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间。羞怯,惊慌,愤怒,竟还有一丝淡淡的甜蜜。错综复杂的感觉之下连血月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不过鼻中闻着秦秋身上的味道,嘴唇仿佛有一种电流划过一样,直接击向心底。任是血月拥有再强的身手,此刻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手中一松,只听啪的一声盛着米粥的碗应声掉落在地,摔成了一地的碎片。而秦秋却是一副迷醉的样子,不断细细品尝着血月的双唇。柔软,滑*嫩,还有些甜甜的,令秦秋越来越心猿意马,心里的那团火似乎也越烧越烈。于是秦秋不再满足于只品尝血月的红唇,而是探舌而出,直攻向血月紧紧闭合的整齐贝齿。“嗯。”血月嘤咛一声,一惊之下终于清醒过来一些。赶忙就想要将秦秋推开。而秦秋却是伸手环住血月柔软的腰肢,紧紧将她抱住。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纵是她如何用力也挣不开秦秋的怀抱。更何况血月初吻被夺,心中真是慌乱时刻,那从未有过的感觉也令她心底一阵悸动,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瞬间消失。又怎么能挣脱秦秋的双臂。血月紧紧咬着牙,不让秦秋越雷池一步。而只见秦秋眼中闪过一丝坏笑,抱住血月的手掌渐渐向下滑去,竟是直接摸上了血月的翘臀。“啊。”血月下意识的开口惊呼。秦秋抓住机会,夺门而入。秦秋的舌头蹿进血月口中,探索着那一截丁香小舌,直接冲了上去。舌头一触之下,血月只感觉心头一阵更强烈的悸动涌起,双眼不由浮现迷离的神色。丁香小舌一触即分,像是受了惊的小兔一般不断躲闪。而秦秋却紧追不舍,终于,两条舌头缠绕在了一起。血月再次嘤咛一声,不由认命似的闭上了双眼,心中暗道,罢了,就让这坏蛋占点便宜吧。随即原本推在秦秋胸口的双手,却不自觉的紧紧搂住了秦秋的脖子。两人深情相拥,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秦秋心头火焰越来越烈,终于忍不住双手在血月的脊背上不断游走起来,慢慢更是直接钻进衣服,摸上了血月光滑的肌肤。“啊!”血月突然睁开眼睛,心中更是慌乱惊恐。一惊之下,猛然推开了抱着她的秦秋。只听秦秋一声痛呼,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你干什么啊。”秦秋揉着后脑,不满的问道。“你干什么啊!”血月俏脸此时就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恶狠狠的瞪了秦秋一眼。却一点凶狠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是在撒娇的女孩一般。“呵呵,呵呵。”秦秋连忙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你不是说没力气吗。”血月强自压下心中还未平复的慌乱,白了秦秋一眼开口说道。“怎么刚才力气倒是挺大的。”“呃,我也不知道。一亲你我就有力气了,是你的功劳。”秦秋笑嘻嘻的回答道。“贫什么嘴。”血月开口嗔道,随即站起身来就像落荒而逃。“粥被打翻了,我去餐厅再拿一碗。”“不用。”秦秋伸手一把抓住了血月的皓腕,开口笑道。“我吃包子和小菜就行,不喝粥了。你坐下,陪我会。”血月原本脸上的红霞就未消退,此刻被秦秋抓住了手,更是又红了一层。原本冷酷的模样此时完全消失不见。不得不说,不管你是冷酷无比的女杀手,或者威严强势的女强人,又或者风情万种的交际花。但凡是女人,只要情窦初开,有了初恋,在喜欢的人面前其实都是这么一副娇羞的模样。脸红的频率更是惊人。当然,那种天生**,就想着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极品女人也在此之列。因为她们也是女人。不过前提是真正的打开心门,真心的从心底爱上一个人。好感和喜欢不能算,那只能培养出一夜情或者炮友。血月像个小女孩似的坐在秦秋的床边,两手玉手紧紧的放在膝盖上缠绕在一起,颇有些局促不安的感觉。一双眸子看着秦秋狼吞虎咽的吃饭,竟然露出了些许的温柔。饭后,秦秋擦了擦嘴,满足的笑道。“吃饱了。”“呵呵,那我收拾一下。”血月惊慌的收回了心神,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她到现在都还像在梦里一般。从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也从没有喜欢过人,体验过行动感觉的血月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态到底是什么样,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秦秋。所以现在的她只能用本能去做,遵从心底最真的意愿。所以才没有了往日的冰冷,甚至还带着淡淡甜蜜的温柔。“不用你收拾,不是会有专人打扫房间吗。”秦秋淡淡一笑,随即朝自己身边的**拍了拍。“坐这,陪我说说话。”“我坐这就行。”血月低着头拒绝道。“过来。”秦秋的声音里充满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如果是在往常,血月听到秦秋这种带着命令口吻的话,一定会冷哼一声,然后扬长而去。甚至会直接大打出手也说不定。但此刻,只见血月脸蛋红扑扑的,只是略微犹豫便垂着脑袋站起身来,然后乖乖的走到床边坐下。哈哈,这女人,亲过她之后竟然变的这么听话。早知道早就亲了。秦秋心中得意的狂笑,随后一把从背后搂住了血月的娇躯,让血月靠在自己怀里。血月身体不由一阵颤抖,仿佛瞬间都僵硬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小心翼翼的把脑袋靠在秦秋胸口上,双臂轻轻环住了秦秋的腰。感受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悸动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心里填充的满满的。“对了,今天的比赛有我们组吗?”秦秋抱着血月,下巴顶在血月的头顶,鼻子闻着血月头发的清新香味,开口问道。“有,是陈少威对特二组的犀牛。”血月脸颊贴在秦秋的胸口,耳朵中听着秦秋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口中柔声回答。但心中此刻却是乱成了一团。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他这么温柔,怎么这么听他的话。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讨厌,一点也不拒绝这种感觉呢?血月心里胡思乱想着。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那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越想越乱,越想越慌。直到最后血月才想明白了一件事,不管是从什么时候,怎么喜欢上的。反正只要确定喜欢就够了。既然不讨厌这种感觉,或者说是喜欢这种感觉,那接受不就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跟着心走就好。“那另外两场呢?”秦秋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血月的一只芊芊玉手,继续问道。“特二组铁翎对特三组李立。”血月感受着秦秋的柔情,轻轻开口答道。“还有一场,是特二组的殷隼对特三组的楚浪。听说这两个人和你一样,都是刚刚入组的新人。所以这场新人站很受期待。对了,特二组殷隼,就是你昨天说要特别注意的那个银发青年。”“哦?原来是他。”秦秋眼中精光一闪,开口笑道。“特三组运气真差,看来今天又是一分也拿不下来了。”“铁翎身为特二的队长,胜特三七号是一定的。不过听说楚浪是楚狂的侄子,实力也颇为不错。你对那个殷隼就这么有信心?”血月开口疑惑道。“不是有信心,这个是事实。”秦秋笑着轻轻拍了拍血月的脑袋,开口道。“你虽然实力不错,但是眼力还差了一点。”“哦。”血月乖乖的应了一声,随即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靠在秦秋怀里。“对了。”血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离开秦秋的怀抱,抬头看着秦秋奇怪问道。“昨天你和楚狂对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到后来看起来这么怪呢?”“呃。”秦秋顿时为之气结。他总不能说昨天那样是为了让楚狂输的有点面子,而两人演的一场戏吧。如果说了出来,那他刚才装作伤后无力,让血月伺候自己的事又该怎么解释。“怎么了?快说啊。”血月催促道。“怪吗?我没觉的怪啊,哪里怪。”秦秋打定主意,死皮赖脸就不承认。“开始还好说,可后来是怎么回事?”血月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怎么最后你们俩对掌一动不动的,像是在比拼内力。真有内力这东西?”“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秦秋轻轻敲了一下血月的脑袋,情急之下,赶紧开口说道。“那是我们俩当时都没力气了,所以就休息一下。”“是吗。”血月兀自还有些不信,疑惑的开口道。“那最后你们俩怎么又各自倒飞了出去?”“休息够了自然就开打呗。我当时用了双重影,将他击飞。不过他的咏春寸劲也不差,让我也受了点伤。嗯,就是这样。”秦秋一串话脱口而出,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幸亏哥还有些急智。“哦,原来是这样。”血月轻轻应了一声,又靠进了秦秋的怀里,不过语气中还有些将信将疑。“是这样,是这样。”秦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开口说道。“秦秋,队长。我们来啦。”只听一声叫喊从门外传来进来,然后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房门猛的被推开。特一组的众人全都一股脑的涌了进来。不过,在下一刻原本还兴高采烈,大呼小喝的特一组众人就全都仿佛瞬间石化了一般,眼珠子似乎掉了一地,一个个鸦雀无声。十几个人站在小客厅内,穿过没有关闭的卧室房门,可以清楚的看到卧室内一张**,秦秋靠坐在床头,而血月坐在床边,依偎在秦秋的怀里。两人抱在一起,血月的脸上还带着尚未消褪的淡淡红晕,一副十足的小女儿神态。平日里的冰冷竟全然不见。众人仿佛见鬼了一样,不可思议,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一个个长大了嘴巴,足以塞进去一个拳头。“啊!”血月被突然闯进来的众人吓了一跳,随即如弹簧一般瞬间站了起来,俏脸已经刷的一下变的通红无比。手足无措的看着客厅中的众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看什么看。”慌乱之下,血月赶紧冷下脸来,看着客厅中的众人寒声说道。不过脸上那红霞却彻底的出卖了她慌乱羞怯的心。就连那一声冷喝似乎也没有一点威慑力。特一组众人哪里见过血月这副样子,皆是揉了揉眼睛,然后再摸了摸额头。以确定自己并没有看花眼或者是发烧出现幻觉。接着在下一秒,众人终于确定了刚才一幕是真实的。不由都是眼神暧昧的在血月和秦秋的身上打转,一边推推攘攘的向外走,一边口中哈哈笑道。“那啥,队长你们俩继续哈。我们啥都没看见。”“行了,回来吧。”秦秋好笑的从**站起身来,一边走进客厅一边笑骂道。“来都来了还走什么。”秦秋一句话把众人叫住,然后又转头对血月说道。“血月,去倒点水给大家喝。”“哦,哦。”血月低着头,然后心中慌乱的穿过众人夺门而出,落荒而逃。丝毫没有往常一点队长的样子和冷酷。众人再次被震惊,呆呆的看着秦秋不做声。心中感叹,那还是我们冰冷的血月队长吗。这才多长时间啊,竟然就被秦秋**成了这样。偶像啊,偶像。也不怪他们定力差,实在是血月前后的样子反差太大。早晨还好好的,可这才一上午没见,竟然就变成女人了?呃,不是,是变成会害羞的小女人了?单从刚才那一幕说,秦秋叫血月去给众人倒水,就像是家里来了客人,丈夫叫妻子招待客人一般。更可怕的是,血月竟然还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后跑了出去。这在众人的心中是无法想象的。搁在平常,谁能让血月去倒水,谁敢让血月去倒水。一瞬间,众人对秦秋的景仰就犹如黄河之水连绵不绝,一发而不可收拾。一个个双眼放光的看向秦秋,再加上嘴角挂着的一丝暧昧笑意。活像一群揣着大把钞票逛妓院的饥渴色狼一样。“喂,关系好归好,我可不玩断背的。”秦秋看着面前众人的眼神,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赶紧开口说道。“偶像啊。”只见陈少威一把攥住了秦秋的手,双眼放光,口中呼喝道。“竟然能泡到血月,还能把她**成这副样子。如此胆量,如此手段。偶像,绝对的偶像。”其他众人皆是深有同感的连连点头。秦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挠头说道。“过奖,过奖了。其实我做的还不够好。”“快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办到的?”陈少威开口问道,随即和其他众人同样露出了一脸的坏笑,嘿嘿问道。“你和她,有没有``````?咳,咳,你懂的。”“还没。”秦秋抹了把额头的汗,老实说道。这帮家伙,这种事是能随便问的吗。再说了,就算血月愿意,那也得我愿意不是。“怎么还没呢。”众人均是一副失望神色,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秋。仿佛秦秋辜负了父母的养育,辜负了国家的培养,辜负了人民的期待一般罪大恶极。这都是帮什么人啊。秦秋感受着众人的目光,竟然还真有种辜负了别人期望的感觉。随即干笑两下,开口说道。“那啥,我尽力哈,一定尽快,尽快。”“对了,今天的比赛怎么样?”秦秋赶紧转移话题,开口问道。“少威,你赢了吧?”“那当然。”陈少威淡然笑道。“第一场就是我,特二组的七号犀牛,实力还算不错。在我手底下撑了有二十多分钟。”“呵呵,那就好。”秦秋笑道。“今天又是一上午的时间就三场打完了吧。第二场和第三场的结果怎么样?”“不是,第三场还没打。”说道这里,众人的脸色都有些怪异起来,只见陈少威面色略有些凝重的说道。“第二场是特二殷隼对特三楚浪,用的时间很长,一直到刚才刚刚结束战斗。”“哦?楚浪的实力很强?两人实力相当?”秦秋惊讶问道。“不是。”只见陈少威淡淡开口回答。“是因为殷隼,就是你说的那个需要特别注意的银头发。这个家伙实在太阴损了。”(PS:第二更到。嗯,终于赶在十二点之前码完。今天一万两千字更新,完成承诺。轻松的睡觉去鸟。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