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紧皱眉头求饶,一边郁闷,这招夺命掐居然是传说中的无视防御,一击要人命的招式,真够痛的!!求饶无果,继续扭,已经有从一千两百度向着一千八百度进攻的趋势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是忍了,默默泪流,没啥的,大风大浪就坚持过来了,不就是一小女子的虐肉嘛,我顶!这就是传说中的左旋肉减肥法???。。。。。“额?干嘛不扭了?”十五分钟后,我居然发现那特殊的痛感居然消失了,不由得很犯贱的向着当事人问道。“手累。下回吧。”我:@#¥%……“好了,气你也出够了,我们是不是谈谈眼前的事儿?”壮着胆子,我很有勇气的把气鼓鼓的冯晓辰给轻轻的揽入怀里,一切都很顺利,那点微弱的挣扎被我自动忽略了,我归结于人类的本能反应,与心理想法毫无关系。“还有比我没地方住更眼前的事?”抗争无效之后,随意的挪动了一下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冯晓辰慵懒的反问道,如果这个地方,能让我永远驻扎,那该多好。。。“不就是一个地方的事吗,干脆就在这里住着先算了,我不介意让一半的床位给你的。”把玩着一缕青丝,我随意道,顺便试试冯晓辰的反应,要是不拒绝的话,那当真还开瓶人头马庆祝了。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我不要,这里鱼龙混杂,人太多了我不习惯,而且我,我现在还不能和你睡在一个房间里面。”不住的摇摇头,满头青丝顺着我的脸庞摩擦,恩,味道很香。。。“为什么?”“不说,你知道的,别太招摇的好,我们还没有。。。”“我们结婚吧!”扳过佳人的身体,我认真的说道。“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们结婚吧,我知道你怕别人知道你曾经做过我的老师,并且年纪比我大而心存什么芥蒂。那我们结婚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伯母那边也可以交代了。”我一字一顿的说道,并且用力的止住怀里人的不安,这个问题是我们两个目前最大的障碍,有不痛快就解决一直是我的习惯,迟早都要面对的,晚说不如早说。“诶,冯晓辰你说话啊,很认真的跟你说耶,你笑什么笑。”“我在听。”依旧是那种特殊的笑容,温柔而细腻。“咳咳咳,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哈,过几天我就和你去领红本本。”打开试图用头发弄我鼻子的手,我很民主的说道。“不,我现在才二十五岁,你才二十一岁,太小了,不说不到法定年龄,就说我们现在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忙,结婚那么大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好的,也许这也只是你的一时冲动而已,结婚后你也就后悔了。。。”冯晓辰幽幽的说道。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经常患得患失“后悔个球啊,我此生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认识你,年龄不到又怎样?顶多我们去外国结婚就好了。”我不在乎的说道。反正我也不是乖宝宝得守着ZF的法律,结婚嘛,到哪里不是结?本人上没高堂孝敬,下没拖油瓶抱裤腿,冯晓辰也就只有一个妈而已,很多细琐的事情都可以省掉了。“你能不能说话好听点?老是粗话不离嘴的像个不成熟的大孩子似的。”娇媚的一个白眼,虽然嘴里带着责怪,但是心里却是一阵莫名的感动,女人一生中只要别做错一件事情,那她就算是幸福的,找一个真正爱她的人。“我知道你是在打消我的顾虑,我想你已经成功了,结婚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们不必要去执着,只要你爱我,我也爱你,那就足够了,其他的一切阻碍只是浮云而已。。。”盯着冯晓辰的脸庞,确定她不是在赌气或者是在安慰,我笑了。“我爱你。”唇与唇的相碰,关闭了黄昏的最后一丝光亮。今晚注定无眠。幸好我是神,可以不睡觉,不然一夜无眠的后果就是变国宝了。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一下手脚的麻木,我不禁暗暗叫苦,和美人睡觉不痛苦,相反还很痛快,但是和美人睡一张**却不能碰,那就是生不如死了。冯晓辰倒是比较痛快,本身就劳累过度了,在京城根本没几天休息好的,加上这回长途奔波,两人在**聊了一下就自个睡着了,害的我就这样抱着她过了一夜什么东西都没做成,我还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真是够郁闷的。追女宝典的各种调情技巧在主角睡过去后就宣布告破了。房间里面已经没人了,晓辰大清早的就起来忙活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随便的洗漱一下,我就走出了房间,一下楼梯就看见老幺正坐在客厅里,晓辰赫然也在,两人貌似还谈得很开心的样子。“哟,那不是我们的老三吗?会下来啦?”面对着我的老幺,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嘴里嘿嘿的笑道,那声音说不出的调侃。“废话,不下来难道还等你上来送吃的?”走了过去在茶几上顺手就拿了个苹果就啃,饿死人了。”哎,你还没削皮呢。”给了个妩媚的白眼,冯晓辰就一把夺过我嘴里的食物,拿起小刀低头削起皮来。“老三我服你了。”老幺竖起了大拇指,在冯晓辰看不到的时候凑过来低声道:“嘿嘿,昨晚辛苦了吧?”看着老幺那个YD的表情,我只能是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了,昨晚的确辛苦!!但不是那种我想要的辛苦。。。“你们聊了多久了?说什么呢,貌似说的很开心啊?”啃着苹果我一边问道。“有半小时了吧,就是把我们三的情况和冯老师。。。额,现在该叫冯师母了,哈哈——”老幺很无良的笑道,难怪冯老师会突然辞职不做,感情都是老三这个家伙把人家给惹的。“黄石你是不是欠揍了,还敢取笑我?”冯晓辰佯作柳眉横竖的样子说道,虽然身份的转换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现在她却觉得也没有师母大不了的,人家也没有想象中的不理解啊,所以冯晓辰现在的心情可以说好得不得了了。“师娘饶命,小的只是高兴,对就是高兴,师娘这样的大美人除了师傅他老人家之外谁还配的起呢。”无论是老师亦或者是师母,都是大自己一辈,老幺瞬间就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