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在回家的路上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与翁艳相处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这么的快呢?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忘记时间这句话看来是有一定的道理,当然这个前提是两个人在一起。有人为了一份爱希望把时间停滞在两人相处的那一刻,也有人因为思念总抱怨着没有他(她)在的时间过得太慢。雅琼便是如此,赌气似的希望在自己的嘴上挂个水壶,抱怨时间也抱怨文程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见回来呢?好想打个电话问问,可这时候他应该跟艳姐姐在一起的。打过去只怕又是让他不开心吧?无数次的闪过这种念头,又无数次的打消这种冲动。思念一个人,让自己变成了一副躯壳,心思完全跟着另外一个人在飘流。“哇!你终于回来了呀!你的嘴怎么了?”雅琼看到文程进屋还是显得很雀跃,不想因为自己任何的不快gn染到文程的情绪。“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文程进来的时候是捂着嘴的,这个时候遮遮掩掩的说话都有些让人听不大清楚。“不会是又跟人打架了吧。”影子坐在沙发上,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来。“打架?你没事找人家打什么架呀?病都没好几天呢!”雅琼也信以为真的抱怨起文程来。“那些混蛋欠扁呗,不打怎么能消我心头的火气呀!”文程做出一副还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哪些混蛋呀?只怕那个所谓的混蛋你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吧。”影子很恨这个家伙越来越假,自己早就看穿了是怎么回事,不过不想点破而已。“哦!我知道了,原来是那个混蛋呀,哈哈,文程哥哥,我非常的佩服你!对你的崇拜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呀!”“去你的,跟着浩扬学的吧!”文程脸皮再厚,给两位揭自己的短多少也有些难堪。“不是啦。”雅琼轻盈的溜到文程的身边。“你还挺行的嘛,早上杀完敌人下午又开始持枪冲锋,吃得消不?”说完鬼鬼的笑着又跑回影子旁边坐了下来,然后附在影子的耳朵边又小声的说着什么,两人又一阵大笑。“我去睡觉了,你们继续疯笑吧。”文程也懒得去猜她们在笑什么了,多数笑自己的糗事吧,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你不洗澡了?”影子很惊讶的提醒文程,这家伙虽然不勤快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讲卫生的。“哎哟!姐姐,人家是想抱着那个唇印睡觉呢,洗掉了多可惜呀!”雅琼多少有些讥笑的味道。“哦,我是要洗澡,给你们整得差点都忘了。”文程讪讪的笑。“你忘了的事还多着呢。”雅琼小声的抱怨了一句,说完吐了吐e头,像是有些后悔自己这样说话。文程听到后也是一怔,知道她是为自己下午没陪她的事情在发牢,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扁了一下嘴苦恼的摇了摇头后找自己的衣服去了。文程找好洗服进了浴室,冰凉的水还是让文程一下子没办法适应,发出了一声轻吼。“哇,这声音听起来好让人浮想联翩噢!姐姐,你以前经常都受不了他这样吧?”雅琼头耷拉着影子肩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影子,黑宝石般闪亮的眼珠一转一转的在想像着什么可笑的事情。“什么受不了?你以为我像你这样的小女生呀?”影子知道雅琼说的是什么事,笑了笑反过来戏弄雅琼了。“我首先承认我现在是有那么点想法,不过姐姐你也别否认了,我看到你那座山峰都一起一伏的,波动得好厉害噢!”“你这个死丫头,越说越恶心了!”影子给雅琼羞得无地自容,都怪那个家伙,洗个澡都要这样鬼叫鬼叫的。“那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雅琼又吐了吐自己的小e头,像是很小心的商量着要一起做贼似的。“要去你去,我才不去看呢,有什么好看的。”影子连连摆手,要是让文程那家伙发现,又不知道是谁遭殃了。反正现在三个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了。想着都觉得这有些怪异又有些不可思议。“我没经验呀,我想姐姐带我去呀!”雅琼推着影子的手臂。“我又没偷看过,我哪能有什么经验呀?”影子觉得这丫头越来越狡猾了,居然这样巧妙的想糊弄自己。“这个谁知道呀,你没看过怎么会知道不好看的?你看,你看,脸都红了,肯定想着某一次你们很……哈哈”雅琼也不把话说完,就开始看着影子哈哈大笑。这时候的影子确实想到了自己那羞于见人的时候,那次,自己也是坐在现在坐的地方,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那种声音,自己才无法控制自己的。“喂,喂,醒一醒,刚才灵魂出窍了?”“鬼丫头,要看你自己去看,别拉上我,要是给他发现了,保准你一身都要疼。”“是吗?那值啊!”雅琼不假思索的应道,影子先是一愣,即而忍不住的拍打着雅琼大笑了起来。这雅琼真耍起宝来一点也不比文程弱呀,可能这也是她喜欢上文程,并且愿意与影子还有翁艳分享一个文程的原因吧,只有在这里,在文程身边自己才能够活得像真正的自己,才能够无忧无虑的享受着快乐。“什么事这么开心呀?”文程穿戴得比较整齐的走了出来。“没什么,呵呵,咦!你今晚还要出去吗?”影子看到文程长衣长裤,脸上的唇印也不见了,以为他还要出门呢。“不要啊,只是想着这个时候要适当的保护自己。”文程说完朝着雅琼点了点头,像是在说“这个,你肯定明白的。”“哼,你以为你是块唐僧肉呀,还说什么保护自己。咱们打个赌好不好?我和你一起站在街上,你可以用自认为最有魅力的装扮,而我就现在这身打扮,看谁能够吸引人多些。”雅琼很不服气的开始向文程宣战。“这个我肯定是输呀,你是谁?你是大明星吖,我是谁?一个无名小卒,掏钱给人家,人家也不愿意瞧多我一眼的小人物。除非我们用别的方式赌。”文程想了想然后阴恻恻的对着雅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