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凡哪里会打台球?当初在海南岛的时候,不是为了找工作吹牛吗?其实后来林北凡在钱柜的台球室试杆就露水了,谁都知道林北凡打台球的技术连菜鸟都不如。刘大斌之所以称呼林北凡为丁俊晖的师兄,无非就是挖苦。一点挖苦就受不了,那还能算是一个优秀的神棍么?绝对不是!但无疑林北凡是一个堪称完美的神棍,听了刘大斌的挖苦之后,这家伙荣辱不惊,只是自嘲地耸耸肩,轻笑道:“刘先生说笑了,当初兄弟也就是为讨一口饭吃而吹牛。”“兄弟么?”刘大斌鄙夷地看了林北凡一眼,“我什么时候有你这种兄弟了?”践踏,赤*裸裸的践踏!!!林北凡依然面带微笑,安逸而且淡然,但他从此记住了刘大斌这个名字。当别人吐你一脸唾沫的时候,如果你无力回击,那么你要做的就是牢牢地把对方记住,等你有能力的时候,狠狠地给他两个耳光,直接把对方踩死!“刘先生,林北凡只是钱柜的保安,你难道不觉得和一个保安较劲有失身份么?”寡妇卿缓步走到墙边,随手挑了跟球杆,“如果你朋友非要玩两局,我奉陪就是。”“哈哈!陈总爽快,早就听说过陈总球技高超,我朋友也是慕名而来,好在你陈总总算是赏脸,”刘大斌抓了抓脸颊上那颗豆大的黑痣,不阴不阳道,“陈总也知道,混这行的都讲个身价,我这朋友的规矩很简单,打斯洛克的话五百元一分,打花式台球的话两万元一局,否则的话你还真难看见他的杆。”寡妇卿沉默了下,道:“两万元看杆,三局定输赢。”“不,花式台球,一局两万,三局连输就是六万。”“行,就当我请你朋友喝茶,远道而来也不容易。”寡妇卿的语气还算轻松,六万她还输的起。不过寡妇卿这话算是说的明白了,意思就是自己今天认栽,拿出六万,往后你们哥俩就别来这找麻烦啦。“陈总,话不能这样说,喝茶不喝茶的多难听?我朋友只是过来玩玩,谁输谁赢那凭的是各自技术,和我可没半点关系。”刘大斌揪了揪痣上的富贵毛,语气冷硬。林北凡看的真切,这刘大贱人摆明了是不想轻易罢手,看他的意思,如果寡妇卿压不住他朋友的那杆枪,这台球室也就甭开了。果然是有备而来,看样子刘吉庆父子是打算和寡妇卿见真招。台球室中的那些客人,怜香惜玉的一个个面露忧容;至于那些被寡妇卿虐过的,则一个个两眼放光,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寡妇卿被羞辱了…寡妇卿也不是吃素的,这倔强的南方女子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了那秃头一眼,沉默片刻,而后点了点头,淡淡道:“行,花式台球,两万一局,打三局。”“打打看吧!”秃头终于说话了,双眼还不忘利索地在寡妇卿身上刮了一遍。寡妇卿走到球台旁边之后,深吸了口气,弯腰俯身出手架杆四个动作一气呵成。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单单就寡妇卿这出枪的姿势,也不容小觑。虽然气氛有些紧张,但仍旧有不少的男人心猿意马,寡妇卿本身带给在场男人的**力,绝对远远大于观看任何一场台球赛。特别是寡妇卿现在的样子,俯首之后那领口的春光若隐若现,洁白如玉的肌肤和饱满的胸部无一不带给人强烈的感官冲击,还有她那微微向后翘起的丰腴的臀部…刘大斌吞了口唾沫,看寡妇卿的眼神里面,涌起一丝水汪汪的神采——这无疑是雄性激素刹那间分泌过多的因素。终于,寡妇卿出杆了,白球打在球堆的一角,撞了两次裤边之后返回了底部裤边。大众化的开局,简单实用。秃头依旧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上前研究了一下形势,估计是认为不适合进攻,便两人显然都是高手,在没有找到机会之前,都不敢贸然进攻。或许是因为秃头大意,在第四杆的时候,寡妇卿找到了一个进攻的机会。虽然球不是很好下,但寡妇卿知道,在高手面前这样的进攻机会实在不多!这女人银牙一咬,便直接进攻,好在有惊无险目标球顺利下袋。一杆打动局势之后,寡妇卿得势不饶人,抓住机会连下七球。但在最后下黑球的时候却遇见了麻烦。黑球在对方球的后头,要下是不可能的,唯有做一杆防守。但台面上的球被打乱之后,要做防守无疑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从原则上讲,无论白球停在什么地方,对方都能找到进攻的机会。寡妇卿的技术确实不错,白球弹一裤之后,竟然紧紧地贴住了黑球。这已经是很完美了,对方如果要进攻,也会有很大的困难。经常打台球的,已经忍不住对寡妇卿的这一杆防守啧啧赞美出声,而寡妇卿自己似乎也松了口气,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之后,轻抿了口茶。秃头只是耸了耸肩膀,围着球台转了一圈之后,找准目标球便毫不犹豫地出杆。高难度目标球……但结果却毋庸置疑,目标球顺利入袋。接下来,秃头似乎才算是真正地发挥出了实力,无论是难度球还是非难度球,这家伙都是轻而易举地将它们全部打入袋中!甚至,在下最后的黑球之时,白球还没有停稳,这秃头就挥洒自如地出杆,将黑球打入袋中。这花式台球可不比斯洛克,斯洛克打的是分差,但花式台球可是谁先下了黑球谁就赢,所以最后下黑球也是至关重要的,下黑球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但这秃头分明是不把寡妇卿放在眼里,最后一杆竟然打的是表演杆……众看客一个个目瞪口呆,这秃头的技术,只怕已经超过了一般的职业选手。寡妇卿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彪悍的女强人在受挫的时候,更显妩媚动人。这一刻,就连对寡妇卿敬而远之的林北凡,心中都忍不住悸动了下。“陈总的技术不错,差点儿我朋友就输了,”刘大斌一脸得瑟的笑,他也喜欢打台球,秃头和陈可卿谁优谁劣他自然知晓,这般说法不过是为了挖苦寡妇卿。“摆球。”秃头吩咐了句,掏出一支香烟,竟然是软中华的。“不用了。”寡妇卿轻咬了下嘴唇,转头看了刘大斌一眼,“说吧!你想怎么样?”刘大斌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事儿和我可没关系。”“你到底想怎么样?”寡妇卿微微撅起嘴角,逼视着刘大斌。见状,刘大斌也就不再演戏。“呵呵,既然陈总是个明眼人,我也就不打哈哈,给陈总两个选择,第一,关掉钱柜,或者把钱柜般出天河路;至于这第二嘛……”刘大贱人沉吟片刻,似乎还有些害羞,“如果陈总肯赏脸陪我一次,这事情也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