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就比我之前看他的样子老了好几岁一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知道你会来这里,所以我天天在殿内等。”“你就不怕她吃醋了吗?”我打趣的说着。“她希望我会重新爱上一个人,却不知我又爱上一个让我心痛的女人。”“呵呵,所以说咯,你是受虐狂咯,这一点你倒是跟毅玓很像。”话刚刚说完我就立刻住了口,知道自己的话有点多了,而且有点口不择言了。“你心里还有他对不对?那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也刚过他呢?”“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呵呵。”我有点狼狈的站了起来,拍掉了身上的尘土。“你懂的,你后悔了不是吗?”“不,我没有后悔,一点也没有。”“你后悔了。”“我没有,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你以为你是心理医生还是算命的啊?”跟易怒狂在一起,易怒狂不怒了,可是我的脾气却见长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然后他属于近朱者,我属于近墨者。“你这么慌张作何?心理医生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现在也不想去跟他解释着心里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越解释就越麻烦。“小霞,收手吧。”“我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要你愿意,我有办法带你离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芳儿呢?芳儿就白白这样为我死了吗?”我冷笑着,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咆哮。因为我的眼睛,正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块木牌。“你也知道,芳儿的死根本就是一个意外,谁都不希望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