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大酒店,28层总统套房“天赐啊!为什么我们要成天无所事事的呆在这里呢?”红发男百无聊赖的地四仰八叉躺在绵软舒适的沙发上,叼根燃至三分之一的COHIBA雪茄,深深吸了一口,极其惬意地吐出一口浓郁的白烟后,懒洋洋的问道。“不是跟你说了好几遍嘛,我也不知道啊。地府方面只是要求我们呆在一个不被岳遵他们所发现的地方,密切关注他们的情况,可没有说明原因呢。我说,你可不可以不要抽烟了,整个房间都被你整的乌烟瘴气的了。”张天赐皱着眉头,拿一只手在鼻端不停扇着,可惜室内烟气太浓烈,这个动作仅能起到一个心理安慰作用。“话说,真的好久没见岳遵这小子了,不地从高倍望远镜里看起来,这小子似乎跟以前很不同了哇,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了。”红发男眨了眨眼,表示非常不解。“那当然。毕竟,现在他觉醒成真正的“战灵”了嘛。以他现在的能力,估计我们两个加起来应该也不是对手吧?”张天赐微笑着答道。对于终于恢复了灵力,甚至远胜于以往,心中真心的替他高兴。“嗯,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又上哪找了两个这么极品的萝莉啊!由其是那只银发幼*齿的,哥哥我最喜欢这种类型了……”红发男眼中闪起了小星星,表情相当猥琐。“呃……你就不能正经点嘛。”张天赐苦笑着摇了摇头,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死与共,他早就明白了眼前的同伴虽然无事时经常满嘴跑火车,但生死关头是个能够将后背放心交付给他保护的人。“人生苦短哪,何不尽欢呢!再说,哥哥我这不是啥也没干嘛,欣赏美好的事物也有错啊!”说话间,红发男将雪茄衔在嘴里,扭动着身子,改成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歪着脑袋看着张天赐。“呃……古怪的爱好,我是无法理解的……”张天赐抹了一把并未出汗的额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厮……“天赐啊,像你这么中规中矩的活着,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啊。知道什么样的人生才精彩嘛?精彩的人生就是……”红发男一如既往的想利用言语轰炸,将自己的生活理念灌输给张天赐,将其强行洗脑,放在沙发边境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喂,你好,我是李斯特。”拖着倦意,懒洋洋地将电话凑到耳边。“李斯特,你有种哇,为了躲避我的电话,换了号码。你以为这样就有用嘛!”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从手机扬声器中传出。瞬间,红发男脸色就变得惨白,一轱辘坐起,结结巴巴道:“是……是你啊……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哼!你父亲告诉我的。”女声显得很是得意洋洋。“这该死的老头子,老是胳膊肘儿往外拐,明知道我不喜欢女王型的……”红发男苦着脸,埋怨到。“什么!当初你在我面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敢骗我……”一种火山喷发般的威压瞬间通过无线电,经过经发男手上的手机,传遍他的全身。“糟了!说漏嘴了……”红发男心中一惊,脱口而出,方才惊觉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正要解释几句弥补一下,发现对方已然挂断了通话。“啧啧,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令你如此恐惧的人物啊?听声音,貌似女的吧?”张天赐戏谑的盯着红发男,调笑道。能让他如此的心慌失措的人相信世间肯定不会太多,这货平常基本就是一副吊死啷铛的欠揍模样。“唉,甭提了!那就是一个典型的母老虎、河东狮、女王的结合体啊,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明白这其中有多恐怖呢,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我们要转移了,既然她已然知道了我这号码,肯定会通过卫星搜索信号源找到我的。嗯,接下去这个号码也不能用了。”红发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改方才那副懒散模样,从沙发上跳将下来,站直之后拉起张天赐就要离开。“不至于这样吧?就算她能搜到你的落角之处,可也没这快就能找上门来吧。更何况,就算被她找到了,难不成还能吃了你不成?”张天赐心目中,哪有女人可以让男人恐惧到这地步的,因此分外不能理解红发男的过激反应。“哥,我叫你哥行不,咱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红发男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从小跟人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于她的脾性,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呃,好吧……”张天赐无奈摇头……房门一开,红发男瞬间凝固。如同一个亘古恒立在那的冰雕,浑身冒着直逼极限零度的寒气柱在了门口。跟在后面的张天赐因身材比红发男稍矮,视线被其所挡,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正要侧首向外张望时,一个清灵的女声响起:“特特~见到本小姐很意外吧?瞧你,都惊喜地不能自己了……”呃,这声音,不就是刚才红发男手机里漏出来的那个嘛……再看了一眼眼前的那个人形冰雕,感受着上面散发出来的逼人寒气,张天赐似乎有点明白了红发男的苦衷。这要是长时间保持这个状态,轻则从此JJ不举,重则直接一命归西呢!好特别,好有想象力的亲切问侯啊!“扑啦啦……”覆盖在红发男身上的那层寒冰开始出现惊裂。先是出现许多细小的裂纹,纹路逐渐变大变长向四周扩散,很快许多裂纹交接在一起,然后红发男的身子猛地的震颤动,一块块冰渣“哗啦啦……”地往下掉。“啊欠!啊欠!啊……欠……”一连打了好多喷嚏,红发男总算是缓过一口气来了,颤巍巍地指着门外一袭水蓝长裙的绝色女子恨恨言道:“黄果果……你够狠!这绝对是谋杀亲夫啊!”不想蓝衣女子听闻此言不怒反喜,一把上前抱住红发男对着他那还挂着冰渣的脸又亲又咬,喜不自禁地说:“啊!特特,你总于肯承认我是你老婆了,好开心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