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午夜时分,萧珩还是出现在了苏吟浅的房间。看着女子无神的大眼,有些心疼,缓缓地伸出手,抚上她的面颊,轻轻叹道:“朕该那你怎么办?”一句话,道尽一个男子无数的踌躇,无数心疼。苏吟浅回神,张口,就是一句话:“奴婢可以离开了吗?”萧珩有些怒气的伸回手,不仅为眼前的女子的不知好歹产生厌烦,自己已经日次对她频频示好,她为何还如此执意要离去?“朕不要的女人,出了皇宫,也没人敢要,你还以为你和萧宸可以重归于好?”萧珩冷笑。他的每一句话,总会激起她的卑贱,苏吟浅苦笑,用笑掩饰滴血的心。曾经,她说,她爱他,他却说会恶心,自己还拼了命的去爱,如今,一切与他无关,是自己活该,选择人生中千分之一的重要,来伤害自己。曾经,遇见他,她焦虑,她惊恐,她害怕,怕他讽刺完,一开口便是,你可以滚了。曾经,她和人说说笑笑都是个错误,她必须和人保持一定得距离,把自己隔离在快乐之外。曾经他不敢辩驳,不敢反抗,那样只会让他的话说得更难听,更加变本加厉,将自己打入地狱。如今,他却因为自己的离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怒气腾腾,这又是何苦?他难道不知,一些事情,一个转身,就决定了一生吗?萧珩那夜何时离去的,苏吟浅不知,萧珩何神色离去的,苏吟浅亦不知,她只是低首敛眉,独自的伤心,她自己一手创立起来的爱情,最后却把她自己牢牢地困住。但是,从那夜之后,苏吟浅恢复了自由。和往常一样,天天去御膳房干活,沉默寡言,受着管事姑姑的冷嘲热讽。每当那样的讽刺想起,她就会心底冷笑,萧珩的讽刺自己已起了免疫,还会对她们的的风言风语作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