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不是仙女,而是一个因爱成恨永世无法超生的鬼魂。传说曾经有个名叫玉女的美丽女子住在湖边。她每天都会对着湖水梳理她乌黑的秀发。她的秀发那么长,那么柔软,连湖水都为之心动。湖妖迷恋上她,化身为一个英俊的男子来迷惑她。玉女爱上了湖妖,并在湖边以身相许。得到她身体的湖妖,却在第二天早上,趁着她的熟睡,偷偷剪掉了她的满头长发。并在她美丽的酮体上,狠毒地刻下了湖妖的印记。玉女在剧痛中惊醒,她伸手摸到了胸上淋漓的鲜血,她美丽的秀发也握在那个曾经说爱她的男人手上。桀骜不驯的湖妖一心喜欢的只有天山上的雪女,可是却得不到雪女的芳心。所以他只是想占有玉女,玩弄她,甚至偷走玉女美丽的长发去送给雪女。湖妖跳进湖里,留给玉女的只是他绝情地背影。玉女用灵魂和魔鬼交换,她跳进湖中,化作了水鬼。她潜进湖妖的宫殿,用尖利的手指,挖出了湖妖的心脏,夺回了自己美丽的长发。从此后,每到月亮升起的时候,玉女都会在湖边梳理她的长发,而她的长发则会流出鲜血,丝丝荡漾在湖里。慢慢地,清澈的湖水变成了一湖翻滚的血浆。玉女仇恨世间所有相爱的男女,见之必将男子剖心,女子残毁。玉女山原本是风景秀丽的地方,那里长满漫山遍野的鲜花,流淌着清澈的溪水。渐渐地,玉女山变得阴森恐怖,鲜花全部枯萎,溪水变成了泥潭,蜿蜒的山路为长相狰狞的树木所掩盖,到处是丑陋而长满尖刺的藤蔓,虎狼出没,毒蛇遍地。玉女山终年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水雾氤氲,七彩的轻罗纱帐掩映。雕凤的支架下,是女子粉红色的纱裙,轻轻地随风舞动。一方水池,升腾着热气,漂浮着玫瑰花瓣,轻轻荡漾着。长长的乌黑的秀发飘荡在水中,凝脂的肌肤在水波的荡漾下闪烁着光泽。这是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尖尖的下颌上沾着水珠。她舒适地坐在水池中,露出圆润光滑地肩膀,玫瑰花瓣在水波的荡漾下挡住了她的胸部,但是在玫瑰花瓣的衬托下,露出的半抹酥胸是那么的惹人遐想。纱帐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宫装美女在两名丫环的陪伴下走了过来。她缓缓伏下身子:逐花见过玲姨。逐花,姊妹宫的大少宫主,芳信年华,高贵端庄。女子微笑了一下,轻轻挥了挥手臂:是逐花丫头啊,进来吧。这个妖艳美丽的女子正是曾为天下四大美女的阮玲玲。她应是三十五六的年纪,但是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甚为娇媚。谢玲姨。逐花站起身,分开纱帐,走了过来。她带来的两个丫环垂手立在纱帐外。逐花长长的白色罗裙摇曳生姿。她走到水池边,缓缓地跪了下去:玲姨吩咐逐花来玉女山,逐花不敢怠慢,本想立刻启程,只是……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晚来了一天。阮玲玲用手捏起一朵花瓣,看着花瓣,笑道:听说你已被宫主婚配给柳三变,玲姨还没恭喜你。逐花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即消失,垂首道:多谢玲姨。阮玲玲轻轻歪了歪头,洁白的颈部光滑如丝缎:轻笑起来:和玲姨还这么客气说着,别说玲姨不疼你。为了不让你们小两口忍受分离之苦,我特意也请了柳公子来这里,你要如何谢谢玲姨。逐花不由抬头道:柳公子也来了吗?言语中竟有一丝恐惧。阮玲玲点了点头:以他的轻功,这会也快到了。你不如在这里沐浴更衣,人都说久别胜新婚,今个夜里,你们可别闹得太凶啊。说着,格格地笑了起来。逐花脸色一变,忽然叩头道:求玲姨恩典。今夜,换别人侍寝吧,弟子身子实在不适。阮玲玲轻轻笑道:这是什么话。虽然柳公子有权利选择别的丫头侍候,但是你既是他的妻子,你亲自侍奉才是正理。况且,姊妹宫很快就会有一场血战,借重柳公子的地方还很多,你当然要让他高兴才是。怎么,你连这点小小的牺牲都不愿意吗?逐花深吸一口气,道:玲姨,逐花身为姊妹宫人,为姊妹宫的利益,就是粉身碎骨也毫无怨言。只是,只是本月弟子已侍奉过柳公子两次,如今身上新伤未愈……即便妾身愿意,只怕已不能令柳公子满意。逐花说此话时,虽然神态看不出大的波动,但是双手指甲已经全部抠入手心之内,鲜血顺着白色罗裙淌下。阮玲玲叹息一声,道:你这个孩子,玲姨也知道你受苦了。来,让玲姨看看你的伤。逐花站了起来,刷地一下将身上的罗裙撤落。罗裙轻轻地掉落在远处。逐花抬腿走进水池中,沿着水池内的台阶缓缓而下,花瓣水渐渐没过她的脚踝,白嫩的小腿,如玉的大腿,她再下一步,水没过她光洁平整的小腹。她身子一歪,几乎滑倒。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紧咬双唇,头上冷汗串串地掉落。逐花似乎强忍痛楚,颤声道:这是盐水?阮玲玲很自然地嗯了一声:盐水浴对女子最是有好处,可以绷紧肌肤,让肌肤光滑如玉。逐花咬紧嘴唇道:是。她缓缓地在走到阮玲玲身前一丈左右的地方,然后转过身来,将身体的正面对向阮玲玲。阮玲玲的视线正对着逐花高耸的胸部。阮玲玲凝目观看,眼里带着笑意,声音却无限怜惜地道:柳公子似乎有些太过分了。逐花腰身极细,小腹平坦,皮肤白嫩,**高耸。但是,如今原本洁白的胸乳之上,密布着紫红色、黑色的淤伤,道道抓痕分外刺目。阮玲玲抬起玉手,在逐花满是伤痕的**上轻轻滑动:上过药了?逐花因为疼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着,道:是。阮玲玲收回手,笑道:姊妹宫的凝花脂是最神奇地,再过几天就会消肿止痛,伤痕也留不下半点了。逐花道:是。多亏凝花脂药效神奇,弟子才能每隔半月就养好了伤,继续为姊妹宫效力。阮玲玲垂下目光,道:下面也不要紧吗?逐花道:也用了凝花脂。阮玲玲道:噢,你快出去吧。放了盐的玫瑰水虽然对皮肤有好处,但是你既然有伤,想必疼的很,还是出去吧。逐花道:是。缓步走出了水池。双目之中,闪过的仇恨火焰似乎要将她烧着了。两名侍女将罗裙给逐花披上。逐花快步离开那里。换一池新水。阮玲玲淡淡地吩咐着。房间内,逐花啪地一掌将刚才给她披上罗裙的侍女打倒在地。两名侍女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衣裳已经脏了,你还敢给我穿,你打得什么主意?侍女只是求饶。逐花冷冷地道:丽儿,你离开姊妹宫一段时间,连宫里的规矩也记不得了吗?大公主,是我的错,您饶了我吧。丽儿哀求着。这个侍女,正是丽儿。逐花冷笑道:你也是有本事的。竟然能勾引了抱龙山庄的人投效姊妹宫。那个男子叫燕文是吗?是。大公主,您原谅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逐花蹲下身去,啪地一掌打在丽儿脸上。“你还敢顶嘴”。丽儿被打得头一歪。不敢再说,只是求饶。你这个臭丫头,年纪轻轻就会勾引男人了啊。既然这么有本事,今晚就由你去侍候柳三变吧。丽儿大惊,叩头道:大公主,您开恩。奴婢知错了,你怎么罚奴婢都行。逐花冷笑着,忽然一把撕开丽儿的衣裳,丽儿一声惊叫,逐花已经将她的衣服全都撕成碎片。少女的酮体是那样的稚嫩。刚刚发育的**如饱满的苹果,虽然不丰硕,却浑圆动人。丽儿用双手护在胸前,只是哭泣。闭嘴。逐花喝道。给我把手放下,跪好。丽儿眼泪滚滚而下,却不敢反抗,将双手放到腿边,跪直身体,却忍不住轻轻颤抖。逐花走到椅子上坐定,用手轻轻挽着自己的发梢,对另一个侍女道:你去将那个叫燕文的侍卫叫进来。燕文晋见大公主。门外传来青年男子的声音。丽儿听到燕文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她本能地将手抱在胸前。她想躲想藏,却不敢动。你乖乖地听话,不然,你会死的比红儿还惨。而且燕文和燕杰也要死。逐花轻轻地说。丽儿哆嗦了一下,放下双手,垂目跪好。你进来吧。逐花笑盈盈地说。随着一声答应,门被推开,垂着一臂的燕文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一个一丝不挂地女子跪在地下。不由脸上一红,忙移开目光,躬身道:大公主召唤属下,可有事吩咐?逐花站起身来,盈盈一笑,姿色撩人。她笑笑,燕文,你刚加入姊妹宫,可还习惯?燕文躬身道:是。你原本是抱龙山庄庄主周棋的义子是吗?燕文垂首道:是。燕文不孝,辜负他老人家养育之恩。逐花笑道:这也不能怪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既然你喜欢丽儿,他应该高兴才是,不该不但不许你们相爱,还断了你一条胳膊。你恨他也是应该的。燕文抬头道:不。我不敢恨义父他老人家。是燕文不听教诲,理当受罚。哦,真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为何还会帮助我们的二公主逐月逃出抱龙山庄,还一起投奔到姊妹宫来呢?燕文躬身道:这个燕文已经向阮副宫主禀报过。我也想听听。逐花说着话,走到丽儿身前站下。燕文暗吸一口气道:虽然燕文愿意受罚。但是义父他,他要杀死丽儿,还迁怒燕杰。属下不忍让丽儿赴死,所以冒死带丽儿出逃。多亏阮副宫主收留。逐花抬手拢了拢头发,咯咯笑道:收留,这个词用得好。你既然背叛傅家,天下之大,除了姊妹宫,怕也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了。燕文躬身道:属下感激阮副宫主,愿意为姊妹宫效命。逐花用手抬起了丽儿的脸,让她仰视自己。然后笑道:这么说,你是为了丽儿那个丫头才投效姊妹宫的?燕文道:是。逐花忽然狠狠一掌再次打在丽儿的脸上,丽儿咬紧牙关,一丝鲜血从口中涌出,她却一声不吭。燕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早听说过逐花是变态的,不知她为什么要折磨那个婢女。但是他却忍耐着。逐花笑了笑,道:天下间的美女多的是。你既然能为一个丫头背叛傅家,想必也能为另一个女人背叛姊妹宫了。燕文躬身道:属下不敢。逐花嗯了一声,轻轻走到燕文身边,将身子欺了过去,道:你多大了。燕文没有动,仍然垂目答道:十七。逐花笑了笑:我比你要大上几岁,你叫我一声姐姐吧。燕文仍然恭敬地道:属下不敢。逐花用手轻轻滑过燕文的背部:什么敢不敢的。我姊妹宫的规矩与你们傅家不同的。属上属下的,都很随便,关系也很亲密。她的身子几乎贴到了燕文身上。燕文倏然后退,道:大公主。逐花愣了愣,又展颜笑道:你年纪轻轻,还有几分定力。抑或,是你还小,不解风月之事呢?燕文深吸一口气,道:若是大公主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先告退。逐花咯咯笑道:等等。燕文无奈地停下脚步,却并不回身,道:大公主还有何吩咐?逐花走到丽儿跟前,丽儿早已泪流满面。逐花一脚踢向丽儿胸口,丽儿失声痛叫,摔倒在地。燕文面色一变,忍不住往丽儿看去。却又赶快收回目光。逐花好整以暇地道:看不出,你还真是个正人君子。这里有这样一个美人,你连看都不看上一眼吗?燕文咬了咬嘴唇:她是谁?逐花很有趣味地看看燕文: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是谁?她的身体难道你不熟悉吗?看来你也未必是真心爱她啊。燕文颤声道:是,是丽儿吗?逐花恩了一声,道:正是那个丫头,你肯为她背叛傅家,不是她的身体都没看过吧。燕文猛地冲了过去,丽儿头趴在地上,那么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燕文想也不想,脱下外衣,盖在丽儿身上,轻声唤道:丽儿?丽儿脸色苍白,紧闭双目,眼泪却不停地流下来,嘴边带着一丝血迹。燕文浑身颤抖,忽然一握拳,就要站起。丽儿冰凉的手已经拽住了他的胳膊。丽儿睁开眼睛,满眼恳求之色,摇了摇头。燕文用衣服裹紧了丽儿,怒声道:你为什么这么对丽儿?逐花轻轻走了过来,弯下腰,道:怎么,你心疼啊?你想杀了我?燕文再也不能忍耐,左手握住剑柄就待抽出。一股柔和的劲道按住了他的手。“姐姐,燕文有多大的胆子敢向您动手呢。”甜美的声音传来,一袭紫色纱衣的美女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