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做实验

赵文赶去月光竹楼同后勤部主任会合，主任已经在顾盼盼的别墅门口着急。一见到赵文，主任便迎上来问道：“你不是来照顾她了吗？怎么就离开了？我打她的手机不接，座机不接……”“你别着急，可能她睡着了。”赵文觉得主任太小题大做了，“你刚才说失踪，吓我一跳，没有那么严重……”“她遍体鳞伤，走路都困难，能到哪儿去？她若是出去了，别人还不把她当成怪物？”主任说，“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给我姑父交代？”赵文心想，顾盼盼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她做出来的事情一向都是惊人的，说不定她又在酝酿着什么事。“你来照顾她的时候，她怎么样？有什么异样没有？”“我没有来照顾她。”赵文如实说道。“为什么？你答应得好好的，你这个人怎么了？”主任一边打着顾盼盼的电话，一边有些生气的质问赵文。“我来了，但是没有进去。”赵文说道，“因为，已经有人来照顾她了。”主任的眼里一闪，问道：“是谁？”“一个男人，我也不认识。”主任追问着：“你说说那人的特征，说不定盼盼的失踪与他有关。”“高个子，身材不错，国字脸。没走近看，所以……”主任瞬间又冷却下来：“我早就该猜到是他了。”“既然你认识，你就去问他呗。”赵文说，“以后不要让我来照顾她了，被她的什么人看见，误会了不好。”“那不是她什么人。早就没有关系了。”主任说，“顾盼盼被他带走，我也稍微有些放心，毕竟他不会把她怎么样。”“那既然没事，我就走了。”赵文说着就要离开月光竹楼。“听说你们疗养院那边要实行封闭式的管理……”主任问道。“对，所以，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会少起来。”“看来你不是很想同我打交道？”主任显然听出了他的画外音。的确，赵文想和主任的来往慢慢少起来，因为，在新兴医院，就是主任和他走得比较近，知道他的性格特征。以后在疗养院上班的却是赵武，赵武虽然与他相貌相合，但是性格却大相径庭。只要和赵文经常接触的人，一定会发现破绽。“不是这个意思。主任，你误会了。”赵文说，“我的意思是以后工作忙，可能十天半月也出不来一次，所以见面的机会自然少了。”两人好像是在找话题聊天一样，都不在状态，主任着急找顾盼盼，也就没有做多久的逗留。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月光竹楼。赵文刚刚坐上出租车，他的电话就响了。是孙捷打来的。赵文一看来电显示，知道多事主来了，孙捷找自己一定没什么好事，一定又会将自己当犯人一样来审问。第一次电话，他没有接。那边很执着的打了第二次。逃避也不是办法，赵文只有将电话接通。“赵文你好！我是孙捷。”“你好孙捷，刚才我在拦出租车，没时间接你电话……”赵文找了个借口。“没事。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约你出来。地点还是在……”“对不起，我现在打车要去接我妈妈到医院复诊。”这虽然又是一个借口，但是赵文知道孙捷一定不会为难自己。果然，孙捷那边很遗憾的说道：“伯母病了吗？有没有什么大问题？”“老毛病了，没多大问题。只是提前预约的时间，要很久才能约到，所以……”“那你先忙你自己的事。”孙捷说道，“赵文，我找你也是有一件事想问你。孙浩走后，他的手机一直在我这里，今天孙浩的电话响了，是一家做安全器械的公司打来的，他们说孙浩上次在他们那里买针孔摄像头时，落下了一个包，要孙浩去拿回来，而且，他们还说，现在到了一批新货，比上一次的摄像头效果更好，更隐秘，更安全……赵文，你知道孙浩为什么要买针孔摄像头吗？”“这个……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是侦探，工作上可能需要吧。”赵文说。“他没有告诉你他买了偷拍器？”“既然是偷拍，又怎么能告诉我呢？”那边孙捷很失望，赵文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孙捷又说道：“赵文，还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你说吧。我只要能做到。”“孙浩在新兴医院里面还有一些私人物品，比如他的水杯，他的衣物之类，你能帮我拿回来吗？”孙捷说，“我妈妈现在非常伤心，孙浩留在家里的东西不多，好歹也给他留一个念想……”赵文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的！我尽快拿出来交给你。”“谢谢你！”挂断了电话之后，赵文对出租车司机说：“掉头吧，新兴医院。”在赵文赶去新兴医院的路上，顾盼盼也正在一辆疾驰的扯上。“你带我去哪儿？”顾盼盼问开车的男人。她此时坐在小车的最后面，说她是坐，还不如说是半卧，浑身的疼痛让她实在没有力气坐着。前面开车的男人正是顾盼盼的情人——肖雪的丈夫。他专注的开着车，好像没有听到顾盼盼的问话。“朗哥，你要带我去哪儿？”顾盼盼痛苦的说，“我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我想水……我想喝水……”顾盼盼自从病发以后，一直都想泡在水里，就跟鱼渴望水一样，她一刻也不能离开水。现在，才上车不过半个小时，她的身体就非常的干涸，皮肤上的鱼鳞绽开，好像是开裂的稻田。开车的男人将车缓缓停在路边，递给顾盼盼一瓶水。“给我打开。”顾盼盼没有力气打开一瓶水。被叫做朗哥的男人将矿泉水打开，喂顾盼盼喝水。顾盼盼泪眼婆娑，她哽咽着问道：“朗哥，朗哥……你不是说过一切都是假的吗？给我种下的毒是假的，怎么现在……i现在我成了这样？为什么？”朗哥看着顾盼盼，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多情，在顾盼盼看来，今日的朗哥和以前的朗哥还是一样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骗自己？“盼，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婚姻吗？”朗哥说道，“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不属于你一个人吗？”“怎么？”顾盼盼不知道朗哥要说什么。“很快，很快，我们就只是属于我们彼此了……”朗哥说，“你今日所受的痛苦，明日就会得到一百倍的快乐。你懂了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朗哥，你快让我恢复原样吧，我以后，什么都不敢多想了……我不会让你离婚不会和你吵架了……”顾盼盼哀求着。“盼盼，你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要一辈子跟着我吗？”朗哥说，“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和我一起变老……这些话都是你说的，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愿意了？”“你为什么要拿我做实验？朗哥，我是那么信任你……”“你信任我，我难道就不信任你吗？”朗哥有些愤怒的说道，“但是，我信任你，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研究成果偷出去？为什么要单独行动？为什么要让事情败露……”“不是我……我没有。”顾盼盼痛哭道，“我真的没有。”“你不要告诉我是肖雪！”朗哥说道，“你们两个女人，曾经都是我最爱的人，但是现在，你们都成了我的克星！顾盼盼，你让我不好过，被调查，被怀疑，你偷我的成果拿出去做实验，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原来你是故意的……”顾盼盼痛哭流涕，“朗哥，原来你是故意的……我那么爱你，你却拿我来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