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哭,看来咱这步棋是走对了。”钱氏一时没明白过来,直到济布里向着蓝丝指出手去,这才有了反映。“是啊!”拭了拭脸颊上的泪,“那阵子她在咱家里头养病,我也是看她腕上的玉兔心生奇怪,这才引她入了佛堂。没想到,还真是把我这儿给带到眼前了。”一行泪又滚落下来,济布里连抬手帮其拭去。“夫人,咱等了这么些年,终于见到皇上了,您别再哭,可一定要保重身子啊!”“见着啦!也就了无牵挂了,见他好好儿的,我这当额娘的,几十年来的心结也算是放下了啊!”“让我跟夫人一块坐马车不好么?”蓝丝不安份地扭了扭身子,“你不觉得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儿我们这样儿不太好?”自队伍出发,弘历仍是以蓝丝身上有伤又不会骑马为理由坚持与她骑在一匹马上,当着这样多的人,蓝丝的脸颊一直像发了烧一样的热。“有什么不好?”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再抬手指了指身边的这些个人,“你看看他们,就不信有谁敢来嚼朕的舌根子!”“是啊!你是皇帝!”顶讨厌他用了朕这个字,“谁敢讲你的闲话。”“放心,有我在,没人敢说你。”像是会意到蓝丝对那个朕字的在意,与她之间的对话,弘历很注意的用着一个我。“你看十四王爷——”话音再放轻,悄悄的向一边努努嘴,“好像不认识我似的,全当没这一回事。”“不好么?”弘历有些狡猾地笑笑,他如此逼着十四叔亲口承认了以后与叶蓝丝再无瓜葛,他怎么敢再提这码子事呢!“好!当然好!我算是倒了霉,走个路么,居然还被抢到了花轿里。哎……”刚见轻松的话语又透了些忧伤。“弘历,你的事已经办完了,好像……我也没有必要再与你在一起了,咱们……是时候该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