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路远看着花红,看着她把船划到了没有人的地方。花红停住了,她放下手里的船桨。她走到高路远的身边,猛然把他推到水里。她曾经问过高路远,他告诉她,他是旱鸭子,他不会水。高路远在水里拼命的挣扎,他拼命的呼救。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而且他看见,苏伟迷离的眼神忽然间恢复了正常,他嘴角泛着古怪的笑容。一边挣扎高路远一边看着花红,看着这个狠毒的女人,他不明白,花红为什么要把他推到水里,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他看见了花红的表情,那是一张充满快意的脸,那张脸,在朝着他笑,笑的很美,也很甜,但是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高路远很不甘心,他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他想知道为什么。花红冷冷的看着他,看着在水里挣扎的高路远,她冷冷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是因为苏伟,是他的意思?”高路远想到了一个可能。苏伟摇了摇头看着他说:“我是很恨你,但这不是我的意思,花红为什么要杀你,你还是问问自己吧!”高路远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不明白花红为什么要杀他。他爱她,他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不觉的自己有什么地反对不起她,但她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谢谢你帮我,苏伟哥!”“不用谢,你也帮过我,咱们回去吧!”———————————————————————————————————————————阳山最近一直在倒霉,因为不知道是谁,把他找小姐的事儿给偷偷拍了照,还把照片寄给了他的女朋友和单位的同事。因为这件事,公司把他辞退了,女朋友也跟他分了手。他找了很多社会上的朋友,发誓非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渐渐的他有了点眉目。一个小流氓告诉他,那个小姐有问题。阳山又来到“金巴黎”夜总会,他找到了那个叫香的小姐。“说吧,上次是怎么回事儿?”阳山开门见山的说。“什么怎么回事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叫香的小姐白了阳山一眼没好气的说。阳山不敢把她怎么样,因为在这里上班的小姐,都有夜总会保护。“金巴黎”夜总会,阳山惹不起。“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开个价吧!”“一万块!”“一万,你宰我?”“没有就算了!”说完叫香的小姐转身走了。阳山越想越气。他能拿出一万块,但叫香的小姐明显是在黑他。他把夜总会的领班找来,他点了香,并且是包过夜。夜总会给他安排了房间,在二楼。他进去的时候香在浴室洗澡,她不知道谁点的她,她只是按着夜总会的规矩办。阳山躺在**等她。香从浴室出来了,一丝不挂,做她这一行的词汇里已经没有羞耻二字了。她扭动着屁股,胸前两个东西十分的丰满,丰满的甚至有些不真实。阳山觉得,应该是做过隆胸。香没有注意到**的男人是谁,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兴奋,让他快点做完,然后自己好收工。她搔首弄姿了一会儿,做着一些诱人的动作,然后她才看见躺在**的竟然是阳山。“怎么是你?”“就是我。”“你想干什么?”叫香的小姐警惕的问。“我想干什么?你说呢?”“我可告诉你,这里是有人罩着的!”“我知道,我正常来消费还不行吗!”“随你便!那就快点吧!”“不着急,我包了你一夜,今天包,明天我还包,直到你把拍照的人告诉我为止。”说完阳山就把香抱到**。他拼命的跟她在一起,用手、用嘴,还让香为他做特殊的服务。他把东西放进香那里的一瞬间,香痛的差点没喊出来,但是她知道,即使她叫,他也不会停下,而且,这也是她的服务范围。夜总会不会替她出头。阳山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就一直在那折腾香,并且眼看要完事儿的时候他就停住。最后香受不了了,她浑身是汗,疼的撕心裂肺。这样的客人不多,她基本不会遇到。但是阳山的用意十分明显,如果她不说,阳山会一直继续下去。一天、两天、三天,直到得到他想要的。“我……我告诉你……你放过我吧!”香终于投降了,她受不了了。阳山看见香服软,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拼命的**一会儿就结束了。香已经筋疲力尽,她躺在**,后面疼的不行了。“说吧,拍照片的是谁?”“是我的一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说是我说的,要不他不会放过我的!”“行!”“他叫小伟!”“小伟?”“是的,大家都叫他小伟,至于他的大名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小伟是不是又瘦又黑,左脸上有一条伤疤?”“就是他!”“我草他妈的!”阳山骂了一句。因为这个小伟他认识,非但认识,而且还很熟,是朋友。他为什么要害自己?阳山躺在**就想。第二天阳山到小伟家去找他,可是他家里没人,桌子上全是灰,看来小伟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晚上他又来到“金巴黎”夜总会去找香,香很怕他,因为他变态,他让她痛不欲生。“你和小伟怎么联系?”阳山问香。“我们很久没联系了,原先认识也是为了互相介绍客人。”“介绍客人?”“是啊!他也是干我们这行的!”“他也干这个?”阳山吓了一跳,他知道小伟有特殊嗜好,知道他不喜欢女人,也知道他很缺钱,但是没想到小伟回去做鸭子。“他干过一阵子,而且生意比我还火,他什么样的客人都接,后来就不做了!”“为什么不做了?”“他感染了艾滋病,行里的人都知道。很多客人还到处找他呢!”“找他干什么?”“听说他生病后还故意接客,很多客人都让他传染了,他们要找他算账。”“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阳山看着香问。“他害你?你是说那些照片?”“是的!”“我不知道,好象是跟他生病有关,他说要找那个陷害他的人算账。”“陷害他的人?”“我听他说过,他得艾滋病是让人给陷害的,他要找他报仇。”“他说没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说过一次,好象叫严山!”“严山?你没听错吧,是严山还是阳山?”“好象是阳山。”阳山心里很震惊,难道小伟害自己是为了报仇?但是他得艾滋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阳山知道。他忽然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圈套,有人在布局,在借小伟的手害自己,那会是谁?现在的问题是,小伟消失了,他找不到他,而且他了解小伟的为人,阴险、毒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阳山开始害怕了。必须尽快找到小伟,跟他解释清楚。阳山心想。他看着躺在身边的香,盯着她的眼睛,他想知道这个小姐说的话有没有掺水。香没有避开他的眼睛,她朝着阳山笑了一下。“你有办法找到小伟,我没说错吧!”阳山的直觉告诉他,香知道小伟在那。“我也不敢保证,但是我觉得他有可能会躲在她家。”“谁家?”“我原先的一个姐妹!”“也是小姐?”“怎么,你看不起干我们这行的?”“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她叫什么?”“她叫李玲,小伟有时候会住在那!”阳山看了看手表,刚刚九点多。“你现在带我去找小伟。”“现在?”“就现在!”阳山跟着香来到一条很偏僻的胡同。胡同里垃圾如山,散发着难闻的恶臭。香指了指一个破破烂烂的平房说,就是那里。他们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出来。香说李玲可能出去,要不先进去等等吧。房门没有锁,阳山跟着香直接进了屋。他坐在一把椅子上,香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她给阳山倒了杯水。阳山喝了几口,忽然觉得头很晕,眼睛也开始发花,他看着眼前的香,她在笑,笑的很古怪,接着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