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姬莎一看,说什么也要墨无尘也给她一个副将职位,说什么夫唱妇随,不给就不走。墨无尘被她缠的没法,赏了她一个副将,给了她一千人,让她管。墨无心本是不同意她掺和打仗的事情,他不舍得她吃苦,更担心她的安慰。可,姬莎像匹野马似的,怎么会听他,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机会可以威风一下,她怎能放弃这一次机会。不过,几场仗打下来,一些偷鸡摸狗是事情,多数都是姬莎干的。她平时生活说话,虽然大大咧咧的,可是,一到这偷鸡摸狗,咳咳……不是,是给敌方,下下药,放个毒什么的,姬莎特别在行。她藏匿功夫特别好,易容术也好,可以以假乱真,在行动时,她脑子也比平时加快了百倍码都不止,转的特别灵活。她姬莎是谁呀,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道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美女杀手,姬莎是也。姬莎这边任务完成了大半,四十万士兵,倒下了一半,没个一整天,绝对醒不来。可惜的是,凌月留下的**药不多,否则,就这四十万兵马,她把药效调浓郁一些,都要放到了他们不可,让他们睡个三天。完成一半也不错,她一人干掉了人家二十万兵马,嘿嘿……这一下,最大功劳的又是她了。姬莎趴在一棵茂盛的树上,昏昏欲睡,不停的打着无声的哈欠,下面,那一队小分队士兵,从树下已走过去两回了。姬莎是万分的鄙视他们,就这样的人马,凭什么跟他们打,脸打的资格都没有吧?姬莎继续她的昏昏欲睡,无视那一小队人马。城内……墨无尘身边的那些个副将,被墨无心和凌少煌分担了,墨无尘专心攻击迟天一人。自从吃了红莲后,墨无尘一下子多了半甲子功力,虽说他动用了内力,失去了一半,但,他本身功力就身后,多出几十年,如虎添翼。迟天根本不是墨无尘的对手,两人过了上百招后,迟天已经渐渐落了下风,墨无尘的攻击,更加猛烈了。墨无尘一掌打向迟天,迟天伸出一掌迎接,就在两掌快要相贴之时,突然,墨无尘的袖中飞出一匕首,刺向迟天的胸口。由于两人离的近,迟天根本就没有时间躲避,被刺了个正着。匕首一入他的胸口,迟天一痛,一分心,墨无尘的手掌,已到了,迟天的身影被打的后退了十数步,一手捂住胸口,嘴里溢出鲜血。季青正好杀了对方一个副将,身影一闪,趁迟天会还手能力之际,一把刀,架在了迟天的脖子上。迟天也不惧,从他败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败了,只是他不甘心。“墨无尘,你堂堂一大元帅,竟然使阴招?”迟天双眼泛红的瞪着墨无尘,咬牙切齿问道,脸上,满是不甘。真是不甘心,他的百万雄狮,就这么被人家不费一兵一卒,就攻进了城,还把他这个元帅给擒住了。他迟天,一名勇将,一夜之间,惨败,败的如此惨烈,如此彻底。东篱国的将兵,见到自己的大元帅,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都停了下来,愤怒,怨恨,呆愣,多种目光,转向墨无尘。但,迟天在墨无尘受伤,他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墨无尘嘴角一勾,邪魅冷笑,满脸不在乎,“使阴招怎么了,能伤你,就是好招,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你又何必很我讲君子之约呢。”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擒住迟天。只要擒住了他,其他人,管他百万人,千万人,统统都没用,一群无帅的兵将,怎谈打仗,笑话。墨无尘的话,说的狂妄,嚣张,说的差点把迟天给活活气死。迟天狠狠的说出两字,“小人。”既不是君子,就是小人,哼,败在这种小人身上,他无言,但也不服。墨无尘哈哈大笑,说的话,更加气死人不偿命。“小人,小人怎么了,小人命长寿,小人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瞻前顾后,我就喜欢做小人,总比做人家阶下囚的好。”说完,墨无尘还鄙视了一眼迟天。那眼神,分明是看不起,鄙视他,嘲讽他。这眼神,比那话,更毒,迟天一个气不顺,吐出一口血,双眼一翻,给活活被墨无尘气晕了。墨无尘的毒舌,哪有那厉害呀,是他那匕首,涂抹了嘴厉害的**药,迟天能坚持听墨无尘说这两句话,已是他在逞强,其实,他早该晕过去了。东篱国的主帅被擒,其他人一盘散沙,副将也被墨无心和季青穆艺凌少煌给杀了几个,留下的三五个,也不敢轻举妄动。城外的四十万兵马,也莫名其妙倒下了一半多,这些种种打击,让东篱国的士兵们,早已心灰意冷,穆艺了再战意识,纷纷扔掉武器,投降。他们虽然是士兵,但,其实,他们最不愿意打仗了。一个国家,谁当皇帝,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参兵,主要是为了能有口饭吃,既然跟着墨无尘,一样有饭吃,还不用被人杀,他们见风使舵,当然乖乖投降。墨无尘忍耐了三天,安城关,被他不费一兵一卒,就攻破了。还把人家东篱国大将军给打伤了,擒住了。这一场仗,东篱国的人,打的那叫一个憋屈呀,看看都是自己人,让他们有一种他们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安城关一破,东篱国的地盘,墨无尘的兵马,如入无人之境,气吞山河,一飞冲天。一个月不到,直接站在了罗阳城城外。楚世沛早已六神无主,迟天一失败,他就意识到了,东篱国,要改朝换代了。杀了凌月,楚世沛后悔过没有?没有,从来没有,他到现在,唯一后悔的,只有当初,没有连墨无尘的命,一起买了。这样,墨无尘和凌月都死了,他这皇位,也坐的安稳了。楚世沛把所有能调动的兵马全部都调动到罗阳城来,他知道,墨无尘,就是奔着他来的,罗阳城一旦失守,他的死期,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