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疾风真的很郁闷,即便吐血三升也毫不夸张。当时他发现有歹人接近,意欲对某女不利,便尽职尽责的迎了上去,直至越追越远,这才明白自己是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遂火急火燎的往回赶。可眼瞅着就要找到人,却不知从哪儿杀出个下手狠辣的冷面男。他身为摄政王的贴身护卫,自认功夫了得,鲜有对手。但没想到这冷面男的武功竟远在自己之上,不但险些送命,更被打到吐血。望着杵在眼前的女人,虽然她刚刚救了自己一命,可话又说回来,倘若不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自己又他怎会弄得如此狼狈?思及此,疾风真不知自己是该谢还是该狠……而文晓思见疾风半天不言不语,以为他被吓傻了,轻轻推了推,“喂,你没事吧?”“没事。”疾风说罢便想起身,可刚站到一半就吃痛的坐到地上。“这还叫没事?”没等文晓思上前搀扶,就被夜抢先一步,她从旁嘱咐道:“夜,让他暂时到隔壁的小屋修养一二。”别院翻来覆去一共只有寥寥几间,所以只能先委屈疾风一下了。后跟上来的文晓思瞧疾风面色苍白,遂有些担心的问:“夜,他不会真有什么事吧?”“死不了。”难得从惜字如金的夜口中蹦出这么长一句,然后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拔出盖封,一股沁人心脾药香随即弥漫开来。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强行撬开疾风的嘴,动作非常粗鲁的喂了进去。文晓思上前伸手戳了戳那个瓶子,“这是什么?”“药。”短短的一个字却将文晓思雷了个外焦里嫩,她也知道这是药,但究竟有何疗效?把疾风安顿妥,文晓思这才回房休息。望着依然伫立在床头的夜,她微微蹙了下眉,“夜,还有什么事吗?”“他。”夜看向疾风所在的房间,意有所指。“无碍的,他不过是祥云烈派来监视我的而已。”文晓思俏皮的眨眨眼,笑着解释道:“那天你带着轩辕灏他们先走,留下来的我则被那群歹人团团围住,恰巧祥云烈路过救了我,但作为报答我必须赢得那张藏宝图。”并非她不信任夜,而是内情太过繁琐,她实在懒得一一说明。“给?”“我的确有给祥云烈的打算,祥云烈也答应我会将其销毁,可现在全让上官元英那个老狐狸给弄砸了!”文晓思越想越气,tnnd,这种被人耍的感觉真是不爽至极!感到有只大手在头顶温柔的抚摸着,她抬头看去,入眼的竟是一幅冰山消融微笑图,看着文晓思不禁又犯了花痴,口水‘哧溜哧溜’的往下流。“夜,你应该多笑一笑,你不知自己笑起来到底有多好看!不对不对,你不能笑,你要是笑了那得迷死多少女人……”欣赏到‘美景’的文晓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神志不清。对此,夜只是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但他嘴角上翘的那抹弧度却是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