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早已透支到极限的文晓思一头倒在潮湿的地面上,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可不等她昏昏入睡,过度使用内力的副作用便找了上来,疼痛沿着脊髓蔓延至全身,那种感觉真的是叫人生不如死。然而,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已经不省人事的祥云烈猛地睁开赤红的双眼,一把扼住文晓思的脖颈,凶神恶煞的问:“说,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是不是母后派来杀我的?”文晓思的视线透过洞口瞟向繁星点点的夜空,不出所料,一轮圆月正高高的悬挂在树梢之上。天啊!这厮该不会又病发了吧?“祥、祥云烈,我是文晓思,你不记得我了吗?”不得不说,被刚刚舍身相救之人掐住脖子的滋味儿还真有些微妙。“文晓思?”虽然祥云烈仍一脸满然,但手上的力道却轻了几分。“对,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小心将你扑倒,还顺手扯下了你头上的斗笠。”文晓思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决定跟某位神智混乱的摄政王‘从长计议’。“在轩辕,你这个登徒子一上来就抓着人不放,吓得我以为自己会被你剥皮抽筋。之后你跟轩辕灏用二十万大军来换我,得知真相的我一气之下逃离了皇宫。”“倾城山庄那次,你将倒在路边的我捡回府,我误打误撞的闯入你的房间,知道了你的过去,还险些丧命于你的嘴下。虽然,最后帮我输血的也是你。”“就在前几日,我设计以五千两的价格把你卖了出去,你恨得牙根儿直痒痒,非要把我逮回去大卸八块不可!”相较文晓思的喋喋不休,祥云烈只是把冰冷的视线停滞地在前者的眉心,漫长的让人窒息的气氛,一寸寸在四周沉淀。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冰冷刺骨。文晓思那单薄的身体在疼痛和寒意的双重打压下,很快连话也说不清了。意识逐渐被抽离,就在她准备闭上双眼,逃避这一切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夹杂着痛苦的轻唤:“阿猫,对不起……”过往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祥云烈的脑中闪过,被那熟悉声音念得烦不胜烦的祥云烈只好从心中封闭的牢笼中走了出来。尽管他不明白某女的情况为何是这般,但多半跟他脱不了干系,遂有上面一说。“假如你真觉得对不起我,就以身相许吧。”语毕,文晓思拉住祥云烈的一缕红发,把他拽到自己近前,对准那抹性感的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该死的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文晓思的话,祥云烈紧盯着她的赤眸变得氤氲。而文晓思则轻轻勾起唇角,一鳖一笑间透露着风情和妩媚…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侧,被潭水浸湿的衣衫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绝美中带着致命的**…这种单纯和妩媚完美结合的性感,让向来有着傲人理智的男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